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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大门外,人山人海,都是前来听审的崇明县百姓,他们痛恨决堤烧粮,想要亲眼看到萧炀被绳之以法。
大堂内,明镜高悬,一干衙役持杀威棒威武站立两旁。
李卫国自任崇明县令以来第一次升堂问案,审的便是萧炀。
他惊堂木一拍,喝道:“大胆萧炀,你身为县衙主簿却知法犯法,你指使手下掘堤坝水淹崇明县造成上万人死亡,十几万人无家可归,又指使手下烧毁县衙粮仓,致使二十万石粮食付之一炬,再有你挑唆民众攻击县衙,派人暗杀户房典吏吴庸,你可知罪?”
这是十恶不赦之罪,一旦罪名成立,便是杀头抄家的下场。
看得出来,李卫国一心要整死萧炀,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但萧炀也是官场老油条了,自然不会轻易认罪,否认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卫国于是命人带萧三儿上堂,跟萧炀当场对质。
萧炀听到萧三儿被抓,心中不由得一突,不过他神色淡定,认为自家侄儿决计不会供出来的。
然而当萧炀看到“萧三儿”时,顿时吓了一跳,这谁啊?还是自家侄儿吗?怎么鼻青脸肿的,被人打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了。
“大人滥用私行,想要将人屈打成招吗?”萧炀率先说道,想要反咬一口。
不用李卫国回答,他身边的张小六便替他说道:“这是此人拒捕所致,并非滥用私行。”
萧炀冷哼一声,根本不信,对萧三儿说道:“三儿不用怕,只要你不乱说,叔父自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大胆萧炀!当着本县和全县百姓的面竟然还敢威胁蛊惑证人!”李卫国大怒,旋即露出神秘冷笑,又道:“不过萧三儿已经如实招供,签字画押,现有供词在此,容不得你们再串供!”
说着,李卫国拿着一张供词晃了两下,像是在示威。
萧炀大惊失色,转向“萧三儿”厉声喝道:“三儿,你招了什么?”
“萧三儿”声音嘶哑的回答道:“叔父,关于掘开河堤,烧毁县衙粮仓,袭击吴庸等事情,我已经全都如实交代了,县令大人答应饶我不死,我奉劝叔父也招供了吧,省的连累家族跟着你一起完蛋。”
“畜生,你连你自家叔父都敢出卖!”萧炀差点被气死,并没有发现自家侄儿的‘异常’。
事实上,眼前的萧三儿并非真正的萧三儿,而是一名死囚假冒,为了骗过萧炀才故意把他打得面目全非,声音嘶哑。由于李卫国许诺这个假“萧三儿”事成之后放他出狱,所以这囚犯十分配合。
若是平时,这个计策决计瞒不过萧炀毒眼,可此时萧炀已经对李卫国产生了恐惧心理,自乱了阵脚,所以才没有发现眼前的冒牌货,以为真的是自家侄儿背叛了他,顿时心如死灰。
李卫国冷哼道:“萧炀,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萧炀也不是省油的灯,急中生智道:“哼,大人屈打成招而已,老夫不服!”
“铁证如山,容不得你不服!来人,大刑伺候,看他招不招!”李卫国冷笑,当即纷纷衙役对萧炀用刑。
古代法律就这点好,只要有了所谓的“证据”,就可以对嫌疑犯用刑了,不怕嫌疑犯不招供。
官差们都知道李卫国和萧炀不死不休的关系,如今萧炀作为失败者自然不会得到官差们的同情,反过来官差们纷纷要表现忠于李卫国这个新主人,所以对萧炀毫不客气,满清十大酷刑轮流给他用上了。
萧炀本就养尊处优,身骄肉贵,加上上了年纪,最近一直被李卫国气得大口喷血,身体每况愈下,如今被大刑轮流伺候,萧炀一会儿疼得昏死过去,一会儿又被冷水淋醒,死去活来几次后,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死老贼!老匹夫!你也有今天!”
看着萧炀受刑,李卫国心中大爽,自打来到崇明县处处被对方刁难陷害,如今总算是报复回来了。
不到半个时辰,萧炀最终还是因为怕死怕疼怕遭罪而选择服软了。
“别——别打了——老夫——老——我——我招——”
听到萧炀打算招供,李卫国心中大喜,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命人停止用刑。
“既然招供,还不快快一一道来!”
萧炀狠狠地瞪着李卫国,眼神如同杀人。
李卫国不惧,带着胜利般的微笑同萧炀对视,很快萧炀叹口气,败下阵来,承认指使手下掘开江堤,烧毁粮仓,暗杀吴庸等事情。
师爷(黄亮暂代)记录完毕,交给萧炀签字画押,而后递给李卫国审阅。
“本县现在宣布,罪犯萧炀身为县衙主簿却知法犯法,指使手下掘堤坝水淹崇明县造成上万人死亡,十几万人无家可归,又指使手下烧毁县衙粮仓,致使二十万石粮食付之一炬,甚至挑唆民众攻击县衙,派人暗杀户房典吏吴庸未遂,上述事实,有被告人证词亲笔画押,有人证物证,被告人萧炀亦供认不讳”
“本县认为:被告人犯罪手段残忍,影响极其恶劣,社会后果特别严重,又是公门胥吏,应依法应予严惩,本县现正式宣判,案犯萧炀斩立决,家产全部充公,义正视听!”
“大人英明!”
一干衙役,围观百姓们纷纷叫好称颂,一时间李卫国的名字在崇明县人民心中如日中天。
萧炀见李卫国一脸得意的样子,气得咬牙切齿,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他强忍着胸口的翻腾,冷笑道:“老夫这次认栽了,不过你别得意,老夫会赢回来的!”
李卫国当然明白萧炀的底牌,故意刺激对方道:“你是说你做的假账是吗?放心,本县早就查出来了,你在账面上亏空三十二万两银子的事情,如果陆建英亲自过来,本县一定如实转告的!”
“你——你怎能查出——阿噗——”萧炀惊讶万分,还没说完便一口老血喷出,当场昏死过去。
丫的,怎么不喷死你!
李卫国嘿嘿一笑,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心中十分舒爽高兴。
萧炀被抬走,随后又将陆c黄两家家主带了上来。
此时此刻,陆c黄两家家主头冒冷汗,浑身衣衫都湿透了。之前他们二人就被带进了审讯室,官差拿死囚给他们二人演示了一遍满清十大酷刑,吓得他们二人当场。
刚才看到萧炀被酷刑折磨的死去活来,最终招了供,犹如感同身受一般,顿时吓得跪倒在地,向李卫国求饶道:“草民罪该万死,,求大人开恩,绕草民一命!”
李卫国喝道:“陆黄两位家主,你们应该是明白人,本县也就不跟你们废话了。只要你们二人如实交代,本县保你们性命,否则若敢有半句虚言,休怪本县手下无情。”
陆c黄二人听完李卫国的话,哪敢不从,当即哆哆嗦嗦的将前前后后的罪行说了个来龙去脉,而后签字画押。
很快,李卫国当中宣判,陆c黄两人被判刑十年,家产同样充公。
陆黄二人听完宣判顿时瘫倒在地,悔不该当初跟萧炀同李卫国作对,不过好在留得性命,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接下来,李卫国对一干从犯进行宣判,萧三儿等人一律斩立决,其他没有重大罪恶的予以量刑轻判。
就这样,横行崇明县几十年的萧c陆c黄三个大地主势力被连根拔起,百姓奔走欢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