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一个身穿睡衣面容削瘦年龄大约五十多岁的女人。这女人青筋暴凸双目血红。这枕头就是她一甩手砸过来的看这样子她还是挺有力气而且双手能动。她不能动的应该是下肢。
夏建右手一挥便把砸过来的枕头轻轻的接到了手里。刘智赶紧跑了过来他非常尴尬的对夏建说道:“夏先生见谅这女人可能疯了。”
“刘智你竟然敢咒我疯了?我告诉你你如果不想办法把小东捞出来就算是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躺在床上的女人双手拍着大床扯着嗓子又嘶吼了起来。
夏建耐着性子走到了床前他冲着床上的女人淡淡一笑说:“刘总请我过来就是想办法救刘小东出来。”
“你没有骗我吧!我可告诉你我活不了多久。你如果骗我我死后肯定会找你来报仇。”
夏建看了这女人一眼忍不住哈哈一笑说:“放心好了你少说还能再活二十年。二十年过后你想感谢我都来不及你还害我干吗?”
“老天爷!你让我死吧!这样的活罪我一天都不想受了怎么还要让我再忍受二十年。难道是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让我这辈子来还?”
女人说着又大哭了起来。
夏建忽然脸色一变吼道:“够了!自暴自弃。你先不要叫让我号号你的脉看能不能让你站起来。”
夏建这句话一出口不光是躺在床上的这女人不吼了就连刘智也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他才说:“夏先生你如果真能让我老婆下了床你提什么要求我都能答应你钱更不是问题。”
夏建先没有说话而是屁股一扭坐在了床边上。他伸手过去两指搭在了刘智老婆的手腕上然后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的几个人都不敢出声感觉连大气也没有人出。刘智老婆被夏建的这句话有点震惊了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再没有任何的闹腾。
足足有四五分钟的样子夏建这才睁开了眼睛。他长出了一口气对刘智说:“你老婆的身体特别棒没有任何的疾病。下肢瘫痪应该是摔了一跤裂开的骨头压在了神经上。”
“夏先生你可真是太神了。你说的一点都不差我老婆确实是摔跤摔出的问题。医生说了我老婆腰上被压迫神经的位置不好根本就不能做手术。”
刘智听夏建这样一说他先是神情一喜随之又暗淡了下来。
夏建心里明白刘智这是不相信他。各大医院都治不了的病就凭他?夏建年轻气盛越是有人对他这样他越是不服。
“你把你老婆在医院拍的片子拿过来我再确认一下说不定我能让她下床走路。”
夏建说这话时一脸的自信。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像这种病还真不好说所以他还得借助一下现代科学。
“好好好!我这就去拿。”刘智一边答应着一边跑出了他老婆的卧室。
刘智老婆一看刘智出去了她忽然脸色一变问道:“你不是刘智请来故意害我的吧?我可告诉你这样的黑心钱你绝对不能要。”
“你放心好了。你能碰上我这说明咱们之间有点缘分至于能不能让你真的站起来我尽力就是。但是绝对不像你说的这样所以你也不要多想。”
“嗨!家丑不可外扬。按理说我不应该对你说这样的话但是我也接触不到外面其他的人。刘智他有人了所以我能不能站的起来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刘智的老婆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夏建长出了一口气说:“你放心好了只要我能治我肯定不会放弃给你治疗。”
夏建的话音刚刚落下刘智便提着好几个塑料袋走了进来。每个袋子上都印着各大医院的响亮名号。夏建随便挑了一家医院拍的片子他抽出一张对着灯光便看了起来。
刘智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他老婆的这情况确实有点复杂。动手术还真不好动稍不留意会伤到其他的神经弄不好情况会更加的复杂。
夏建一边看着片子一边让小兰和小梅两个保姆把刘智的老婆抬着翻了个身子。由于好多年没有下床走路刘智老婆睡衣下的两条腿萎缩的特别严重看着还真是有点吓人。
夏建一边看着拍的片子一边用两指在刘智老婆的腰上轻轻的戳着。每到一个地方他都要问一下刘智老婆的感觉。
耗去了大半个小时夏建终于把手里的片子往床上一甩说:“准备酒精我先给你老婆扎针。”
“夏先生!我老婆的病要不晚一点治当务之急就是犬子小东的事。”
“不着急这事急也没有用。凡事都讲究个时机这个我前脚踏进你家的房门时我早就算好了。如果不把你老婆的病治好你儿子哪里是白搭说透彻一点你老婆是在替你儿子受罪。”
夏建说这话时声音冷的像冰。他的心里还真有了一个小小的问号难道刘智真不想给他老婆治病?如果真是这样他越加要治。
“好好好!既然夏先生心中有数那我就不烦叨了。小兰、小梅赶紧按照夏先生的要求去做如果家里没有立马让司机去买不能有半点的耽误。”
刘智安排完便老实的站在了夏建的身边。
有钱人家找这些东西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等需要的东西一备齐夏建便掏出了他的那盒银针。
刘智老婆的这是硬伤所致所以他得根据实际情况下针才是。夏建稍一犹豫他手中的银针在确定穴位之后嗖的一下便扎了上去。
站在边上的刘智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夏建是如何下的针等他发现时他老婆的腰上已经扎好了七根高低不一的银针。
“夏先生你开始扎了没有我有点趴不住了。”
刘智的老婆在这个时候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那个叫小兰的女人不禁掩嘴一笑说:“都扎好了你不会是没有感觉吧!”
小兰的这句话提醒了夏建如果没有感觉那他岂不是白忙了?他忙调动了其中的一根银针。只听刘智老婆大声叫道:“麻像电击一样。哎哟喂!从腰传到了腿上这会儿都到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