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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泾都市来说,正处级只有四个,人大主任和政协主席,朱立诚绝对不会愿意去干,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市委书记和市长了。要想获得这两个位置其中的一个,对于二十多岁的他来说,难度可想而知,几乎是遥不可及的。
现在来应天学习,不出意外的话,学习结束以后,他会被安排到省里的某个部门,那样的话,正处级很容易就提上去了,干个两c三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再去地方的话,就是副厅了。
这样的结果,在泯州市的话,不要说三年,就是五年,也不一定能够实现。
想明白了这点以后,朱立诚渐渐对这次学习,不光不再排斥,而且有几分隐隐的期待,这也算是他仕途中一个非常关键的节点。
当他掐灭香烟准备去郑诗珞那看看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吴天诚的电话,朱立诚连忙摁下了接听键。自从上一次他们夫妻俩离开应天以后,双方保持电话联系。
朱立诚知道他们准备由南往北把淮江省跑一圈,按说今天应该没有回应天呢,怎么在这个时候来电话呢?
电话接通以后,吴天诚说道:“兄弟,有个事忘记和你说了,那天在应天走之前,我让人给你搞了一辆车,你进进出出的,没有车可不方便,总不至于开着你媳妇的那辆吧。本来早就弄好了,南方那边过来的,是辆宝马,后来我一想,你是当官的,现在又在党校学习,开那样的车肯定不方便,我又让他们改了一下,换了一个桑塔纳的外壳,这样,你就没什么顾虑了。”
朱立诚听后很是感动,严格地说,他和吴天诚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甚至他第一次来应天的时候,两人还闹了一点矛盾。虽说后来知道那都是郑相国一手策划的,但当时朱立诚说的话,确实不怎么好听。
现在对方居然特意给他安排车什么的,这让朱立诚觉得有点无功受禄的感觉。他知道这车是推辞不掉的,吴天诚既然花了那么大的功夫,他这时候不要的话,就真有点却之不恭的意思了。
朱立诚连忙在电话里,诚心向吴天诚表示了感谢。
见对方同意收下了,吴天诚也很开心,说实话,这车其实早就改装完毕了,他一直等到朱立诚临去党校上学之前,才说出来,就是怕他不愿意接受。他知道朱立诚的出生和他们不用,有些时候对于一些事情,可能比较敏感,他才不得不考虑周全一点。
至于说,吴天诚为什么想要送辆车给朱立诚,一方面是因为见对方确实需要车,这车对于他来说,搞一辆也很简单;另一方面就是两人之间相处得比较投机,也算是兄弟之间了,这些身外物本就没什么好计较的;第三就是他始终觉得那次郑相国让他去试探朱立诚,有点对不起他,所以一直想找个机会弥补一下。
吴天诚在电话里,对朱立诚说道,你现在在家呢吗,我一会就让人给你送过去,他们到你家也就二十分钟左右吧。
朱立诚告诉对方,他在家呢,并且再一次向对方表示了感谢。
吴天诚笑着说道,我们兄弟之间,这么客套干嘛,再说了,这不过是举手之劳,有啥可谢的。先这样吧,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
朱立诚收线以后,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郑诗珞。她听后也很高兴,本来还想着去帮朱立诚找辆车呢,现在看来不需要她费心了。
等了一会以后,有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打了进来,朱立诚一接,果真是吴天诚让给他送车的。
朱立诚和郑诗珞一起到了楼下,见两个年青人正站在楼前等着,见朱立诚出来以后,立即说这是吴少让他们送过来的。
朱立诚客气地请他们上去坐坐,可他们说什么也不愿意,说还有事情,然后转身一起上了另一辆车,迅速消失在朱c郑两人的视线中。
郑诗珞从朱立诚手里夺过车钥匙,嘟的一声,摁下了遥控锁,打开车门,立即钻了进去。车里面的装饰和桑塔纳有这天壤之别,就是郑诗珞的蓝鸟和他相比,差了也不止一个档次。
郑诗珞见后,兴奋不已,他冲着朱立诚嚷道:“快点上来呀,傻站在那干嘛,我们去兜一圈。”
朱立诚笑着摇了摇头,配合地坐了进去。
这车的动力真是强,一路上,郑诗珞开得风驰电掣一般。朱立诚听后连忙提醒她,你开慢点,当心被交警拦下来,那多丢人。
郑诗珞听后,不屑一顾地说道:“你真是老土了,我就是开到三百码,也不会有交警来拦的,你没注意吧,这车挂的可是军牌,嘿嘿!天诚哥想得还真周到,知道我喜欢开快车。”
朱立诚听后,狂汗不已,心里暗想道,这车貌似是人家送给我的,什么叫知道你喜欢开快车?当然,这话他只能在心里想想,要是说出来的话,这小妮子怕是双手撒开方向盘来和他拼命了。
过了好一阵瘾之后,郑诗珞终于掉头往回开了,回去的时候竟比来时开得还快,朱立诚不得不一再提醒她注意安全。
到家以后,她还意犹未尽,一个劲地说那车有多带劲,朱立诚见状,连忙说,肚子有点饿了,郑诗珞才放下了这个心思,忙着去做饭了。
这段时间,郑诗珞正在专心学做几个新菜,她本来甚至想去报个培训班的,不过实在因为没什么时间,所以只好买回了几本书,边看边学。
在这过程中,最为痛苦的自然是朱立诚了,她每做一个菜,总是迫不及待地让他去尝,并且满怀期待地问他做得是否好吃。要是做的确实好吃倒还罢了,关键有的菜做得距离好吃,还有一个跟头的差距,不过这个跟头,得是孙悟空翻的。
每当这个时候,朱立诚总是一个劲地说好吃c好吃,有几次听他说好吃以后,郑诗珞自己开心地去尝了,可是把才刚放进嘴里,她的脸就苦了下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以后,郑诗珞的手艺可是大有长进的,之前家常菜做得不错,现在隐隐有几分大厨的感觉了。能够在短时间之内,达到这个水平,小夫妻俩都已经很满足了,朱立诚有时候甚至会赞不绝口。
朱立诚是下午两点从家里出发的,按照大家的习惯,一般两点半以后,基本能进入正常的工作状态了。他从家里到淮江省委党校,估计有个二十分钟足够了,到那再准备一下,时间应该差不多。
这一路上,他把车开得很慢,一方面不用赶时间,另一方面,他觉得,今天的这段路程对于他来说,有非常特殊的意思,应该是他仕途之路,经过短暂的休整以后重新上路了。
这段日子虽然不长,但是对于他来说,收获却是非常之大,甚至可以说,从根本上改变了他对官场的认识。
今天的这段路程对于他来说,更多的是一种享受和憧憬,享受既得的收获,憧憬美好的未来。他期待着通过这半年的党校学习,为他的积蓄更多的力量,从而在未来的官场之路中,能够行得更远。
朱立诚把车开到党校门口的时候,被保安拦了下来。他说是来参加培训的,保安看了他两眼,满脸的不信,让他出示学习通知书。朱立诚只好无奈的从手包里掏出通知书和工作证。保安接过去以后,仔细查看了一番,才还给朱立诚,然后一挥手,示意他可以进去了。
朱立诚边把车往里开,边想,这个保安的表现好奇怪,没听说党校的出入制度这么严格呀!难道今天有什么特别之处,可究竟特别在哪儿。
朱立诚一下子还真想不出来。今天是他们这批正处级干部培训班开般的日子,按说也没什么好特殊的。处级培训班在省党校里面并不是什么高级班,并且每年几乎都会举办,一切都很正常呀。
朱立诚停下车以后,还在想这个问题,不禁有几分茫然之感。其实他哪里知道,人家保安的检查是有针对性的,只是对他比较严,对其他人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这又是为什么呢?
大家试想一下,省委党校举办的是正处级干部培训班,朱立诚今年满打满算,今年也才二十八岁。
假如你是保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过来告诉他是处级干部,是来参加培训班的,并且这小子还不是应天当地口音,你信吗?
要是在省里,这个年龄在哪个部门挂着处级,混个闲职,让人倒还好接受,毕竟有许多人的比较高,所以升得也就比别人快点,但他明显不是在应天混的,都则这口音不会是这样的。
这就意味着,这二十多岁的年青人是下面某个地级市里的局长c主任或是县委书记c县长之类的人物。这可是才二十多岁呀,就身居如此的高位,还让不让人活了?这就是那位保安对朱立诚尤其关注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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