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您……哦不你大市长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大头很不自然地答道。
朱立诚听后感觉到他要想在短时间之内把对方的态度改过来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吧!这样虽然和对方说话的时候感觉到有几分别扭但让其有一份敬畏之感对于朱立诚来说倒不完全是坏事。
“李老板你打电话过来不是就为了表达对我的尊重吧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我们之间不需要搞那些弯弯绕。”朱立诚笑着说道。
大头听到这话以后立即说道:“朱市长你虽然级别升高了但为人的爽快程度和当年做处长的时候可是一般无二呀!”
朱立诚见对方又是一顶高帽子丢了过来索性就不再理睬他了。看来现在这货除了在道上混以外自身的综合能力也有所提升呀。他上次听沈卫华说起大头带着一帮人好像正在搞什么公司当时他也没在意现在看来确实有那么回事否则的话说起话不会一套一套的。
大头见朱立诚不开口不清楚是说的话有点过了导致对方心生反感于是连忙说道:“朱市长我这有点事情向你汇报一下虽然只是一个消息但我怕对你不利所以就给你打了一个电话。”
朱立诚明白对方这么说的原因说白了他手上并没有掌握什么实质性的消息只是一个道听途说的消息。尽管如此朱立诚那还是非常重视的毕竟对方说可能对其不利在这特殊的时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想到这以后朱立诚对着手机说道:“李老板不管是什么消息你的这份情我都领了说说看!”
朱立诚的态度虽然比较热情但言语并不多。他心里非常清楚与李大头这类人交往一定要把握一个度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做除了和他那个圈子交接不会太多之外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让他觉得和你之间有一定的距离这样他自然而然地就会产生一种尊敬之感。
大头听到朱立诚的话以后心里只觉一阵兴奋连忙开口说道:“朱市长前两天有个兄弟在歌厅里面看场子的时候无意间听说了一个消息告诉我以后我觉得有必要向你做个汇报他们提到了你和一个叫谈昕的女人。”
要说朱立诚开始的时候对于对方的这个消息还有点不以为意的话听到谈昕这两个字他的心里不淡定了。看来大头的判断还是非常准的这件事情确实和他有关否则的话不会有谈昕这个名字出来的。
虽说在华夏国两个字重名的情况很多但朱立诚却不认为这是一个巧合。大头毕竟和他接触过一段时间知道他的一些情况如果觉得这事和他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他不会打这个电话。
朱立诚觉得这时候反而不太好开口毕竟大头和他之间的关系说不上那么亲密他想了想然后看似随意地哦了一声。
大头之所以先把谈昕这个人名抛出来并没有接着往下面说就是有试探朱立诚的意思。他没有其他心思只是想着别将马屁拍到马腿上去那可就不好了。现在听到朱立诚的这一声哦他的心里就有数了看来他之前的想法是正确的朱立诚确实与这个事情有关系否则的话他不会是这样一番表现。
对于这个叫“谈昕”的女人大头在这之前已经了解过了是省·委党校的总务主任而朱立诚初到应天的时候就去在党校上学两人之间要是有点纠葛的话那倒也说得过去。
经过这些年的摸爬滚打大头已不是那个只知道拎着两把菜刀和人斗狠的江湖草莽了否则从黄毛偶然说起的一件小事中他也不可能发现隐藏在背后的关系。经过与老贼的一番商量决定如此这般地去办现在看来效果还是挺不错的。
大头并没有忙着开口而是把之前黄毛向他说的那些在头脑子里又组织了一番自认为没有问题了才在电话那头说道:“朱市长事情是这样的……”
听完大头的话以后朱立诚的头脑里面犯起了嘀咕他实在想不出来他在哪儿得罪过这样的人竟然四个人聚在一起商量这样的歹毒的计策那可大有置他于死地的意思呀!
刚才大头在电话里告诉朱立诚上周的一个晚上红毛例行检查到一个场子的时候手下的一个小弟告诉他有人找他们谈一笔生意让其对付一个叫谈昕的女人。对方只要求他们跟着这个女人然后发现他与男人**的时候迅速将消息传过来至于说剩下来的事情就与他们无关了。
对方还说不管这个女人和他的*之间并不常在一起这可能是一个长期性的工作但只要他们这边同意接手下来每天都给一百块的辛苦费至于说摸到确定的消息了一次性给两万然后双方就再无关联。
这样的事情不要说引起大头的注意了就是红毛听着也没太往心里去。当天晚上恰巧对方过来敲定这事红毛无所事事也就跟在小弟后面去了。他过去主要是为了装一下逼在对方面前显示一下他做大哥的风采。
事情谈得差不多的时候一个圆脸的家伙说道:“诸位大哥这个事情难度虽然不大但我想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个女人的*不简单属于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并且本身也非常精明所以请兄弟们把招子放亮一点如果陷进去了那可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听到他的这话以后坐在最右侧的一个家伙变得怒不可遏起来大声喝道:“那个姓朱的市……”
话刚说了半截便被他身边的家伙给打断了对方厉声说道:“小郎你给我闭嘴!”
这些事情都是在大头打电话给朱立诚之前向红毛详细了解的用老贼的话说要么不向领导汇报如果要汇报的话就必须把这些细节说清楚了否则的话反而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