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癞子等人一听登时一机灵这回轮到他们吓傻了怎么也没想到白一弦竟然还是个官啊。他们居然在京兆府尹的面前向百姓收孝敬?还想打他……
几个泼皮心中是欲哭无泪啊此刻只想打自己两个嘴巴子。
同时看着白一弦心中无比悲愤:你说你堂堂一个京兆府尹来这么偏僻的小破店做什么啊?这是你这种人物能来的地方吗?
几个青皮忙不地的就爬了起来速度非常快的直接爬到白一弦的面前:“大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人是小的错了还请大人千万不要跟我们计较。”
“是啊大人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一弦喝道:“饶了你们让你们再来祸害这群百姓吗?朝廷律法严令禁止你们这等行为尔等居然屡教不改。
本官若是不处置了你们何以保护京城的无辜百姓?刘捕头将人带走本官判处他们终身禁监另行劳役之罚。”
刘捕头立即应声:“是。”
一群青皮傻眼了坐牢他们不怕啊关键是这劳役说白了就是朝廷强制性的苦役。
他们本就是好吃懒做才来收这孝敬的让他们去做苦役这不是要了他们的命吗?
白一弦看着一群青皮说道:“你们个个不劳作却又好吃懒做。本官也知道你们不收这孝敬便吃不上饭。
这回好了去做劳役以后就不用担心吃不上饭了。带走吧。”
刘捕头将人带走周围的百姓顿时欢声雷动:“多谢大人为民除害。”
“大人真是好官啊。”
“是啊有大人这样的好官真是我等百姓之福啊。”
于掌柜来到白一弦面前有些结巴:“这这大人小的实在不知……”一边说一边就要跪下去。
白一弦急忙扶住了他说道:“好了于掌柜不知者不为怪这回你就不用担心这群泼皮在来找你麻烦了。”
于掌柜喜道:“是是多谢大人。”
白一弦跟于掌柜的进了店铺将言风买回来的东西的作用一一说给了掌柜然后让他自己琢磨琢磨。
白一弦这才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掌柜的好好琢磨一下我明日再来。”
于掌柜急忙说道:“是是小的恭送大人。”
白一弦带着言风出了店铺言风已经憋了半天了问道:“公子方才和那些青皮打架了?他们是公子打倒的?公子可有受伤?”
白一弦说道:“我可没那么大本事不过是揍了他们两拳罢了后来遇到个过路人对方帮的忙。”
言风埋怨道:“公子怎么还动起手来了?莫非手不疼么?万一受伤怎么办?怎的不直接告诉他们您的身份就不信他们还敢跟您动手。”
言风很想看看白一弦的手有没有受伤但又觉得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又是在大街上影响不好所以便作罢了。
白一弦甩甩手看了看自己的拳头语气还有些兴奋说道:“我到是没事你别说这揍人的感觉还真的挺不错的。哎你说我虽然现在错过了最佳练武时间。
我要是不练那什么内功光连个什么铁砂掌铁头功之类的能不能行?等练成了铁砂掌打人就不疼也不会受伤了。”
言风纳闷道:“铁砂掌?铁头功?”
白一弦说道:“是啊就是将手掌练的像钢铁一样坚硬一掌下去可裂山石打在人的身上怎么也得打断对方几根肋骨吧。
铁头功练好了之后你拿个石头打我头都打不破……还有什么金钟罩铁布衫……是身躯坚硬如铁刀枪不入……”
白一弦觉得武功练不成但铁砂掌不就是在沙砾中插插插么……
言风问道:“公子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名堂?属下可没听说过不过每一样听上去都挺厉害的。”
白一弦问道:“怎么武林中没有这些武功吗?”不过转念一想也是这些都是武侠小说上杜撰出来的。他也是魔怔了居然哪来问言风有没有。
言风摇摇头说道:“没有公子说的这些不过有些武功与公子描述的有些相似比方公子说的那什么铁砂掌但却没有公子描述的那般厉害。
刀枪不入那岂不是无敌了?谁也拿他没有办法了。”
白一弦说道:“自然不是无敌都是有罩门的。比方肚脐腋下脚底等等。
罩门就是弱点别的地方刀枪不入一旦被人找到罩门所在从罩门刺入那他也得死。”
言风啧啧称奇了会儿说道:“想不到公子虽然不懂武功亦不是武林人士但知道的武功路数却如此多。
公子说的这些叫属下也有些神往不已。”
白一弦嘿嘿一笑也没解释太多只是说道:“我胡乱想出来的你说没有那自然是没有。
对了不知你说的那几种与之相似的武功可好学么?”
言风笑道:“公子若是想学成怕也得一日不断的练个二十年吧。主要是练成了也无什大用。”
因为那种武功在江湖上是属于三流货色练的时间长威力又不大。远没有白一弦描述的那么厉害可怕。
白一弦一边和言风随意的说着话一边往府邸而去。
只是走着走着却发现前面似乎又发生了冲突。
白一弦带着言风走过去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一名公子抓住了一个偷儿。
失主正对着那名公子千恩万谢而群众却群情激奋恨不得冲上去揍那偷儿一顿。
原因乃是失主是一名孝子正推着自己的老母亲准备去看病那小偷正是偷的这孝子的银子。
银子是攒了好久菜好不容易攒够的可想而知一旦没了银子自然看不成病。
这种小案子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捕快来处理。或者群众也会将小偷扭送到官府。
而让白一弦觉得意外的是这名抓住小偷的公子还是个熟人。
对方正是在于掌柜的店铺帮忙打了那群青皮一顿的那人。倒真是巧合白一弦正想感谢他却又苦于找不到人想不到这么快就又在这里遇见了。
而且这次遇见他对方又在做好事。可见对方应该是个正义之士。
很快有群众扭着那小偷去了衙门白一弦走到那男子面前一拱手笑道:“这位兄台又见面了。
方才兄台仗义出手在下还没来得及感谢。在下在此郑重感谢兄台方才相助。”
时间相隔本就不长对方很快想起来此事但他显然对此并不在意。
因此他随意瞥了白一弦一眼用一副十分随意的口气说道:“无妨本公子向来喜欢除暴安良。”
此人看上去十分高傲大有一种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架势。即使跟白一弦说话但也不看白一弦一眼而且是一副恩赐的口吻。
就好像他肯站在这里跟白一弦说话就是白一弦的大荣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