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白一弦问道:“白卿这更夫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可有什么话说?”
白一弦说道:“皇上微臣并未杀人还请皇上明鉴。”
众人看白一弦一脸淡然也不急赤白脸的着急反驳好像一副心中无鬼相信皇上一定会明辨是非还他清白的模样。
皇帝没反应只是看向其余的大臣问道:“众位卿家你们怎么看?”
“回皇上微臣相信白郡公不会杀人。”
“皇上这更夫所说微臣也难以分辨真假。或许他是在说谎又或者他是真的曾经看见过两个人进入了胡府。
但那两个人之一未必就是白郡公。毕竟当时已经是二更天天色黑双方距离应该不算近这更夫心中害怕之下看错了也未可知。”
“皇上微臣也认为仅凭更夫的话没有证据之前不能证明白郡公是凶手。”
众人都点点头觉得这出列的几位大臣说的话很客观很公正颇有道理。
更有大臣看着更夫问道:“你说你看到的是白郡公那你可有证据?”
更夫只是摇摇头他拿不出什么证据。
姜维此时站出来说道:“皇上眼睛看到的嘴上说出来确实难以拿出什么证据。
只是微臣认为这周大庆只不过是个更夫与白郡公不会有什么交集更不会有什么仇怨。
无冤无仇的他应该不会冤枉白郡公。加之他身份低微就算借他一个胆子他应该也不敢去冤枉一位开国郡公。
既然他说自己看到了那皇上不妨问问白郡公看看郡公爷是不是有证据能证明自己昨晚没有外出更没进入胡府呢。”
皇帝点了点头看着白一弦问道:“白卿这更夫指认你昨晚二更天的时候悄悄进入了胡府。
而经黄昕探查胡不庸又死在亥时你可有什么话说?”
白一弦看了看更夫这周大庆说的时间是对的确实是他进入胡府的时间。
但白一弦并不相信这更夫真的看见过他毕竟他是相信言风的。以言风的本事不可能连一个不会武功的更夫都发现不了。
最大的可能就是庸王慕容睿的人一直隐藏在远处看到了他们进入胡府。
言风武功虽高但毕竟也只是个人。若有高手收敛起息刻意隐藏在远处的话他没能及时发现也是正常的。
而这更夫肯定是庸王的人那高手不方便出面便由这个更夫出面说打更经过正好看见最是合适不过了。
白一弦出列回应道:“回皇上微臣是冤枉的。昨儿晚上微臣就在家中哪里都没有去也不知这更夫为何会说在亥时见过我。
再者说胡不庸是在昨日弹劾过微臣可他弹劾的事本就是子虚乌有皇上昨日已经斥责过他了。
可以说他弹劾的事对微臣没有任何影响所以微臣去杀他做什么?微臣昨日斥责过他事情也就过去了。
再说以往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御史大夫弹劾过微臣怎不见微臣去杀他们呢?
微臣如今身为郡公又得皇上抬爱可以说日后会有大好前程微臣不会自毁前程去谋杀一位朝廷命官还请皇上明鉴。”
众人听的点点头觉得白一弦说的甚是有理。
姜维心中是极嫉妒白一弦的听到白一弦的分辨他不由说道:“可是这更夫与郡公无冤无仇也不会冤枉你。
他说昨晚看到过郡公悄悄进了胡府这个郡公又怎么解释?”
白一弦看着姜维没搭理他只是看着刑部尚书问道:“左大人查案最重要的是什么?”
左庆元说道:“自然是证据。”
白一弦点点头这才看着姜维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蔑视的姿态看着他说道:“本郡公乃是皇上亲封的开国郡公。
一个小小的更夫口口声声说看到本郡公但却拿不出任何证据姜大人便认为本郡公有罪这又是何故?”
“这……”姜维有些心虚说道:“下官并未说白郡公有罪只是想让白郡公证明一下自己。”
白一弦冷笑道:“你不去让这更夫拿出证据证明他说的话是真的却让本郡公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他说本郡公去过胡府你就信那本郡公说自己昨晚并未外出你为何不信?你去信一个更夫却不信皇上封的开国郡公?”
姜维顿时说不出来话他确实有才华但比起白一弦还是差远了。白一弦几句话就让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可姜维本就妒忌白一弦一心想要比过他去证明自己不比白一弦差。如今皇上面前他岂能落入下风让白一弦驳斥的哑口无言?
那皇上岂不是会认为他根本不如白一弦吗?
于是姜维便说道:“这更夫本身就是证人不然他为何不说看见别人偏偏说看到的是郡公呢?
白郡公就算说自己在家可你的家人自然都是向着你的说的话自然不能作证。郡公总要拿出别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才是。”
白一弦对着姜维起了厌恶的心思看着他冷声说道:“照姜大人的意思疑罪从有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便是有罪咯?”
姜维硬着头皮说道:“是。”
左庆元冷声道:“疑罪从有?胡闹。这幸亏姜大人不是三司官员否则姜大人若是查案的话还不知会有多少冤案发生呢。”
面对刑部尚书的训斥姜维反而有些不敢说话了。
白一弦冲左庆元点点头然后又对姜维说道:“本郡公今日早朝前发现姜大人在宫门口的墙壁边撒了一泡尿。”
众人闻言就是一惊不是惊讶姜维撒尿因为他们根本不信。
他们是惊讶:卧槽这白郡公说话可真粗朝堂上居然就大刺刺的直接说撒尿这样的不雅字眼。
虽然大家都是俗人但那都是私底下如今这朝堂上皇上面前总得避讳一下吧?
而姜维闻言顿时涨红了脸怒道:“你胡说我乃国子司业饱读诗书岂会做如此不雅不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