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胡铁瑛的说词白一弦感觉这男子应该还在继续完成他的主子布置给他的任务企图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惹怒柳天赐。
能培养出这样的属下……甚至于有可能这男人根本是个死士?
一般的江湖人物怕是还养不出来死士吧?即便是顶尖的杀手组织培养出来的也是出色的杀手而不是死士。
白一弦琢磨着莫非又是朝廷里的哪些人给使的绊子?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二皇子了。
这也不怪白一弦现在一出事就想到二皇子身上关键是现在有心机有实力还喜欢给他们使绊子想置他们于死地并时刻想要扳倒他和慕容楚的也就一个二皇子了。
反正他是想不到别人了除非天赐在江湖上还有什么仇人。
想到这里白一弦先对柳天赐问了一句:“天赐你在江湖上可有仇人吗?”
柳天赐说道:“仇人自然是有人在江湖行走哪里会没有仇人。就因为父亲脾气古怪拒绝医治而得罪的人也是不少。”
白一弦问道:“深仇大恨的可有?”
柳天赐想了想说道:“这个……应该没有吧。不过我父亲拒绝救治别人视我们为仇敌那就不太好说了。”
白一弦点了点头示意言风将人提到马车上来。
言风倒是也不客气直接将人扔了进来再次重重的摔倒在马车里甚至于震得马车都不由颤了一颤。
要知道这马车可不是什么劣质货色都是实木的坚硬无比。幸好上面铺着厚厚的毯子不然的话这一下估计又得重伤。
因为白一弦破案有一手所以这审问的事情便落在了他的头上。
白一弦看着他淡淡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冷哼了一声直接无视了白一弦将目光看向马车顶部并不回答。
白一弦也不恼说道:“连名字都不肯说看来若我要问你你是受何人指使你也是不肯说的了?”
男人还是无视白一弦一句话不说。柳天赐一怒刚要发话白一弦却摆摆手制止了他。
然后冲着那男人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才开始做官的时候是什么官职出身。
想必你也应该听过我破案很有一手吧。”
那男子目光闪烁终于不再闭口不言而是开口说道:“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是谁。”
白一弦盯着他说道:“我相信你知道我。
不过不知道也不要紧你只要知道我很会破案并且破了很多别人都破不了奇案就可以了。那你可知道我是如何破了那么多奇案的吗?”
男人再次闭口不言起来白一弦则继续说道:“很简单用刑重型。”
男人不屑的嗤道:“原来又是一个昏官屈打成招。”
白一弦说道:“不你错了。那么多奇案别的官员难道就没动用过重型吗?
为何他们用刑犯人不招偏偏我动刑犯人就招了了?其实是我的刑罚比较特殊。”
男人嗤笑道:“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死都不怕还会怕你用什么刑罚么。”
白一弦冷漠的说道:“不怕死怕不怕生不如死?不怕死的人多了可生不如死一般人可就未必能受得了了。
与我的刑罚比较起来什么凌迟、砍头、腰斩、车裂等等都不值一提。”
男人再次嗤了一声显然根本就不相信。
白一弦站起来随手抽出一柄匕首走到男人面前蹲了下来。言风急忙制住了男人生怕他伤害到白一弦。
白一弦挥舞着匕首说道:“比方说用这柄匕首在你全身上下刺上几十个洞。”
男人嗤笑道:“就这?尽管放马过来我要是喊一声疼我就是你养的。”
白一弦拿着刀慢慢的在他身上比划着说道:“不不不还没结束呢。戳几十个洞然后在你身上涂满蜂蜜在将你放进蚂蚁堆里。
让蚂蚁从那些洞里爬进你的身体里面从内往外啃噬你的血肉。
到时候你会浑身又痒又疼只能不停的抓撕扯自己的皮肤抓到血肉模糊。
到最后自己把自己的皮肤撕烂甚至会自己将自己的肚子给挖开一个大洞肠子和五脏六腑都流出来。
但纵然如此也制止不住那股奇痒和剧痛……”
白一弦轻描淡写的说这种情节他在小说上可看多了。可听的人可就不那么舒服了。
不仅仅是地上的男人就连慕容楚、柳天赐等人一想到那情形……在身上戳洞图蜂蜜蚂蚁爬进去自己把自己的肚子撕开大洞肠子都流出来……
他们都觉得浑身难受不寒而栗。甚至不自觉的扭动身体仿佛现在身上就爬着蚂蚁一般。
地上的男人忍不住说道:“亏你还是朝廷命官竟然能想出如此恶毒的刑罚如此残忍你不配为官……”
其实这男人也有些害怕他不怕死不过白一弦说的那刑罚着实有些吓人啊。
白一弦淡淡的说道:“这就残忍了?我还没说完呢。有个刑罚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我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点天灯?
不对不对想错了点天灯有点太小儿科了。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把人埋在土里只剩下一个脑袋从头顶上……”他一边说还一边那匕首在男人的头顶上划呀划。
然后继续说道:“从这里开一个十字花儿然后呢灌水银进去。哎哟那个疼啊偏还死不了。
只是皮肤和肌肉会被水银慢慢的剥离这剥离开来之后人就会痛的往上窜。最后整个人的血肉就会从这个洞口窜出来皮就留下了。
到时候啊我把这皮做成两面鼓挂衙门两边以昭炯戒。”
慕容楚和柳天赐闻言看白一弦的眼神都不对了。他们很难想象出这样的刑罚竟然是从白一弦的口中说出来的偏偏他还如此的轻描淡写。
莫非他以前还真给人用过不成?
而地上的男人则破口大骂道:“你这昏官狗官当真残忍至极恶毒至极。”
白一弦冷冷的说道:“这就恶毒了?比起你对我姐做的事情我这些刑罚还不够恶毒全都给你施展一遍都不解恨。
人彘你听说过没有?那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