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即便是商议了今天也不会定下来因为定的太早怕被人钻了空子更怕有行一贿受一贿走后门徇私舞弊的事情发生。
虽说如今的科举制度非常完善而且层层把关非常严格但毕竟都是人来把控。
就如同现在各种检测技术什么摄像头检测器信号屏蔽器等等一系列电子设备。
再加上监考老师的巡视等等一系列的措施都无法彻底杜绝舞弊的发生更何况是在古代呢。
别看这古代的层层把关那么严格但只要这些监考、事务人员都是人只要有人想舞弊就一定能找到办法。
所以燕皇不会提前确定下来人选。
一般是临到会试之前两三天才会正式确定下来。而且确定下人选之后这些考官和事务人员都会被集中隔离起来严禁与外人接触。
从确定人选到考试一直到阅卷完毕都不会跟任何外人接触。
一旦发现有人参与舞弊那不论是参加考试的考生还是涉及舞弊的考官都会严惩。官员会被直接革职查办而对于那考生以后便直接永久禁制其参加科考了。
由此可见朝廷对于科举的重视和严格了。
众人在朝堂上商议了一番也推举出了一些人员的名字至于最后选谁那就看皇帝的意思了现在是谁也不知道。
白一弦站在人群中也不发言不过他发现皇帝的眼神往他这儿瞟了好几眼。
白一弦忍不住觉得这皇帝是不是又要搞事情?莫非是想给他找点事儿做?
该不会是想让他去监考吧?
这不太合适吧?要知道这什么主考、副考的哪怕是事务人员都是起码进士出身的他现在虽然是郡公了但却连个秀才都没考过让他去监考不太合适吧?
再说先不说他的学历不够格就说这监考事后还要阅卷的。他对这些八股文啥的能懂个啥?
他有才那都是靠着脑子里的作弊器抄的。实际上他自己的真实水平他自己心里还是有数的。
你要让他去参加考试那能行大不了就搜几篇文章抄一抄。但你让他阅卷这不是拿着人家那些考生的前途来开玩笑吗?
白一弦不想没事找事儿做于是便低下头往人群里缩了缩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皇帝坐在上面见状不由轻轻的哼了一声。很多官员其实很喜欢做这个主考官的。
因为一般中榜之后的考生会称自己为主考官的门生。所谓门生便有感恩和投靠之意一般就代表他们是主考官的派系了。
这些考生进入官场分散在各个职位上主考的势力也会进一步扩大一些。
万一要是有人坐到了重要的职位上那他们之间也可以借着这层关系更好的联系起来。
所以很多重臣都喜欢当主考官。
对于这些皇帝自然是门清的唯有白一弦这货不争不抢自己看向他的时候居然还缩起来生怕自己点了他的名一般。
哼也不想想自己够不够格真以为自己要点他么?
皇帝心中没好气的想着谁料下面有的官员惯会察言观色见皇帝的眼神看向白一弦心中便以为皇帝属意了白一弦做监考官。
于是他们便跳出来向皇帝举荐了白一弦。心中还洋洋得意以为自己这回揣摩到了圣意。
当然有拍马屁的自然也有正直一些的于是便跳出来开始拿白一弦的学历说事儿了。
说他连个秀才都不是而做监考必须进士出身如此一来白一弦焉能有资格监考呢?
白一弦很无奈啊他真是躺枪。心道老子学历不行关你鸟事儿?又不是老子自己非得去监考的。你这么当众说出来老子不要面子的吗?
不过这种时候他就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也不为自己分辨以免一开口就真的被皇帝抓了去做监考。
当然之前那几个跳出来举荐白一弦的人此时又跳了出来据理力争。
说什么白郡公有大才还拿出来他以前做的对子做的诗甚至考文远学院的时候写的那些经义策论来证明。
又说什么白郡公虽然连秀才都不是但那是因为白郡公的才华太大了。
不需要参加科举就被皇上破格录用了难道这还不足以代表白郡公的才华吗?
既有如此大才若是参加科举必然会一举得中说不定还会是状元。
所以白郡公的才华足以胜任这个考官的位置。
这些人也是个人才他们一把皇帝推出来说皇上破格录用白一弦就足以证明其才华那些反对的人就不怎么敢说话了。
因为这句话太有力了若他们再反驳岂不是说皇帝看人的眼光不行吗?
于是白一弦的名字也顺利脱颖而出和几个大儒、一二品大员的名字放在了一块儿。
到时候皇帝决定最终人选的这时候基本上就是从这里面选的。
白一弦如今的品级虽然够不过他自认为自己的资历浅因为太年轻与这些大儒和一二品大员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年纪轻轻和这些大儒的名字放在一块未免太高调更何况他自己的水平他知道哪里会阅什么卷。
他根本就不想做这什么劳什子的主考官副考官。
偏之前举荐了白一弦的那几个大臣还冲着白一弦微微一笑笑容中还透着那么一丝讨好。
白一弦很无奈明明自己不愿做还不能怨这些人多管闲事。
他想了想人数越多的话那自己被选中的几率就会越小。
于是这货站出来干脆的举荐了太子慕容楚。
众大臣一听哎哟白郡公这一手高啊。自己怎么就只想到了举荐一品大儒忘了举荐太子呢?
难怪人家白郡公和太子走得近呢难怪太子喜欢白郡公呢。瞧瞧人家有好事儿事事都不忘太子这换了谁谁不喜欢啊。
于是便有几个人跳出来附议白一弦的举荐。
慕容楚似是知道白一弦的用意不由冲他释放了一个鄙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