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行礼之后禀告王爷外面的一切事宜都已经处理好了该赔偿的该重新上菜的该安抚的都已经弄好并大厅之中的所有东西也全都收拾妥当。
这种小事他自己处理就行原本是不需要来禀报王爷的他主要是来送那个荷包的。
因为荷包里除了银票还有一块材质有些奇怪的牌子。他不知道是何物又不敢自作主张的处理于是便送了来。
宝庆王留下荷包将人打发了出去。
随后他打开了荷包看了看发现里面还留了一张银票。
看来那女子带的银票不少三元楼的东西那么贵那荷包里的银子赔偿了三元楼里的东西和食客之后还能剩下一张也是个有钱人。
众人都没有在意那银票只是对掌柜的口中的那块材质特殊的牌子颇感兴趣。
三元楼的掌柜也算是见多识广他都不知道什么材质可见那牌子的特殊性。说不定还是什么证明那女子身份的线索呢。
整个荷包里除了银票就只剩下一块小小的牌子宝庆王将它拿了出来拿在手上反复观看。
白一弦原本并未在意但当他看到那牌子的形状以及上面的符号的时候他却不由一阵震惊:他见过这个形状的牌子也见过上面的符号。
白一弦急忙说道:“大哥快给我看看。”
宝庆王便将牌子给了白一弦他接过来之后拿在手上反复观看。
这个牌子的材质确实有些特殊看上去似铁非铁似石非石。
牌子呈火焰形状小小的并不大也就比成人的食指和拇指圈起来略大那么一点点。
厚度大约也就两三毫米整个颜色一面红一面黑。
黑色那面的符号白一弦不认识而红色那面的符号白一弦见过。
正是他在雪山寻找极寒水的时候遇到的那群看守兵器的回棘死士的时候看到的。
当时回棘死士派了一人回去求援却被白一弦带去的侍卫杀死并从他的身上搜到一封信和一个牌子。
那牌子也同样是火焰状其上的符号跟眼前红色一面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两者之间的不同大约就在于在雪山死士身上发现的牌子整个都是黑色的上面只有一个符号。
而眼前的牌子则是一面红一面黑两面各有一个符号。
确切的说红色那边上面的是符号黑色那边上面的好像是一个字。
白一弦用搜索引擎拍了个照搜索了一下符号什么的没搜出来。而黑色那边的果然是字而且是回棘的文字代表的是数字四。
回棘……那女子是回棘人而且与那雪山上的死士是一伙的。
今天的这些事情果然是回棘人预谋的应该是冲着自己来的。
而且二十多天前自己离京的时候遇到那女子应该也不是偶遇。
白一弦皱了皱眉只是他觉得有些奇怪。
那雪山上藏匿兵器的主人无疑是个枭雄一般的人物他能藏匿那么多兵器不被发现培养出那么厉害不惧死亡的死士足见其可怕之处。
而今天的手段无疑就有些拙劣了只要白一弦稍微谨慎一些就能完全避过去。并且他们还非常容易暴露被白一弦抓住线索。
这样的手段可一点都不像是那位枭雄能做出来的事情。
白一弦琢磨着莫非这女子是自作主张?
这是有可能的那牌子上的回棘数字四有可能就代表此女子在组织中的地位。她有可能自作主张自导自演了这一出想要抓白一弦。
只是不明白那样一个枭雄一般的人物怎么能有这么愚蠢的手下还排名第四?
或许自己猜错了也有可能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女子都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白一弦当时被那兵器主人派死士追杀了好久后来大约他人手不足这才最终作罢。
白一弦事后也曾想调查出来对方到底是谁却苦于回棘路远消息不灵通又没有自己人而作罢。
加之回来之后发生了许多事情因此也就没有继续追查。
不过他曾经问过慕容楚就连他都没见过这个牌子和上面的符号。
如今这牌子和符号再次出现说明对方还是要对付自己。
既然他们要对付自己那白一弦自然不能坐以待毙也要先查出来对方是谁再出手对付对方才是。
眼下那女子无疑就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白一弦想到这里急忙对宝庆王说道:“大哥我有些急事不得不去处理一下等我忙完再回来找你喝酒。”
宝庆王许久不见白一弦心中也很是想念如今才刚一见面说好了一起吃饭他还打算好好跟白一弦聊聊天呢。
没想到白一弦却又要急匆匆的离开他心中不由有些不满口中就抱怨了几句。
还是白一弦保证一会儿忙完了会再回来与他一起吃饭喝酒今晚不醉不归宝庆王才总算开心了同意放白一弦离开。
白一弦让苏止溪留在这里自己则带着言风急匆匆的离开了。
苏止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王爷、王妃还请见谅一弦总是这样一直忙碌的很。”
宝庆王无奈的看着白一弦的背影说道:“谁叫我这兄弟有本事呢一般有本事才会忙碌像是本王整日吃喝玩乐倒是想忙也忙不起来。
弟妹你且安心在这呆着与浅儿说说话我们等他回来便是。”
林浅点点头拉着苏止溪去一边说悄悄话去了。
只是她一边说话却不由又往窗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白一弦的马车离开三元楼。
她目光闪烁眼中有迟疑和纠结之色闪过随后便收回目光和苏止溪说话去了。
白一弦带着言风两人乘坐马车急匆匆的往京兆府衙门而去。
陈捕快等人都是京兆府衙门的吏员抓了这种闹事的自然是要带去京兆府衙门的。
按理这种闹事的虽不是什么大事但也会关上两三天甚至十来天。
白一弦之前不知道她的身份因此也不着急。如今知道她与回棘的那个幕后主使有关因此便急匆匆的赶路生怕去的晚了人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