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此番前来早就料到事情不会顺利因此他是直接带着侍卫过来的。
既然回棘人不要脸那他也不必给他们留脸面。
毛一刀和冯南大喝一声:“是。”然后就从白一弦的身后站出要将多格拿下。
哈那顿时大怒说道:“住手白郡王这里是在回棘。
你如此做分明是不给我回棘脸面。”
白一弦说道:“拿下。给脸不要脸本王给了你脸面让你处理这件事。
你却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但分毫没有处置多格反而还容许他一个罪臣端坐堂上对本王大呼小叫。
哈那可汗可有将本王放在眼里?可有给本王脸面?”
毛一刀跟冯南两个人已经大步走到多格面前直接动手。
多格是勇士但毕竟也老了而且以毛一刀和冯南的身手就一对一多格也不是对手更何况他们是两个人呢。
因此不出两招多格就被两人拿下。
这堂上自然是有侍卫的此时不由自主的也是一手握着刀鞘一手握着刀柄将腰间的长刀抽出了一半却又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上前吧毛一刀他们拿下的又不是可汗而他们是保护可汗的。
他们是可汗的侍卫不是多格的。
再说可汗也没下令让他们上前所以自然要坚守岗位。
可是不上前吧好像也不太合适这人家都在堂上将回棘的叶户给拿住了他们却无动于衷也不好。
哈那喝道:“住手。”
毛一刀和冯南自然不听哈那的两人押着多格就往外走显然是要听从自家王爷的话将多格推出去斩首。
回棘的臣子也纷纷大怒的说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实在太嚣张了一个外国的王爷凭什么拿我们回棘的叶户?这岂非是欺我回棘?”
“可汗我回棘岂容他国之人如此放肆?”
白一弦淡淡的说道:“回棘乃是燕朝的臣属国本王身为君主国的郡王自然有权利处置一个对本王不敬的人。”
多格拼命的挣扎他看着哈那喊道:“可汗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如此放肆吗?”
多格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哈那到现在还在忍耐。
哈那终于喝道:“拦下他们。”
堂上的侍卫这才一拥而上阻住了他们的去路。
毛一刀和冯南看了看白一弦那意思是询问自家王爷要不要动手。
白一弦做了个让他们暂时别动的手势才看着哈那问道:“可汗这是做什么?”
哈那还没来得及回答自觉受到了羞辱的多格已经忍不住的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开始破口大骂道:“放开本叶户。
白一弦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回棘不是你燕朝。
你还当回棘是一二十年前的回棘吗?敢在这里作威作福。
别说我想杀你我就算真的杀了你又能如何?
燕朝的皇帝老儿敢为了你向我回棘开战吗?
我告诉你如今我回棘也不是以前的回棘了。
如今我回棘有几十万铁骑大军兵强马壮个个都是勇士好男儿随时可与燕朝一战。
反而你们燕朝逐渐势微如今又与楚国开战皇帝老儿又岂敢在这时候得罪我们回棘。
你敢杀我?你岂敢杀我?
你若敢杀我不但你走不出这回棘就连燕朝也要为老子陪葬。
到时候我回棘几十万铁骑一举进攻燕朝踏破你燕朝河山为老子报仇。
白一弦我就站在这里我看你可有胆杀我。”
多格心中清楚的很回棘的强大需要展示出来。
这白一弦是不是不了解如今回棘的强大所以才在这里如此嚣张?
他相信白一弦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现在的回棘已经不是以前的回棘了。
白一弦如今又身在回棘说好听点儿他是使者说难听点儿他如今的身家性命也在回棘。
多格觉得白一弦应该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
哈那这回并未阻止多格说下去因为他也觉得白一弦实在是太嚣张了些敢不将他看在眼里当着他的面就敢拿人?
白一弦冷笑不已说道:“本郡王有何不敢?敢对我燕朝皇帝陛下不敬本王就将你斩杀当场又如何?
毛一刀杀!”
“是。”毛一刀大声应是长刀当啷一声出鞘反手便向着多格的脑袋砍去。
多格本来还站在场中装硬汉笃定了白一弦是虚张声势不敢杀他呢。
下一瞬就见硕大的长刀横劈而来多格顿时吓的亡魂大冒急忙闪躲。
就连哈那都惊呆了急忙喝道:“住手快拦住他。”
好在这是回棘的王庭还是有那么几个武功厉害的高手存在的。
因此及时挡住了毛一刀的大刀。
此时那大刀就离多格的脖子仅仅不足一寸距离。
多格甚至都能感觉到那刀锋上的冷厉之意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一阵生疼。
那刀明明都没有碰到自己的脖子可他还是有一种脖子被刀划破了的感觉。
多格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一摸一手的血才赫然发现脖子果然出血了。
这叫毛一刀的侍卫一口好刀。
刀锋未至刀气已将人伤了。
由此可见这样的一口好刀砍他的脑袋应该不费吹灰之力。
多格心中一阵后怕脚下一软跌坐在地。
即便他曾经是勇士又如何?他现在老了照样怕死。
毛一刀和那阻住自己的人交战起来他要执行王爷的命令斩杀多格在王爷的命令没有收回之前毛一刀不会放弃。
而对方则要阻止他杀多格双方就在这大殿之上围着多格激战到了一块儿。
而冯南那边见毛一刀被拦住于是便抽出自己的长刀往地上的多格斩去。
但此时早已有别的侍卫反应了过来冲上来阻住了他。
言风在白一弦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白一弦往挡住了毛一刀攻击的那回棘侍卫处看了一眼。
据言风所说此人不是哈那的侍卫而是突蒙的人。
正是他们从拉格尔草原返回的第一天晚上拜罗秘密派人去杀德布泰的时候那阻住拜罗派出的三个侍卫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