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通过这封信也可以看出有人应该在暗中一直跟踪监视他们。
所以才对他们的行踪掌握的一清二楚。
他无论去到哪里这信都能及时送来。
如今刚进了酒楼信就来了。
言风问道:“公子去吗?”
白一弦点点头说道:“去怎么不去。
若是不去岂非忘恩负义么。”
言风说道:“那属下召集些人手吧以防有诈。”
说完言风就要站起来倒也不用离开。
以白一弦现在的身份在暗中也有人保护。
白一弦说道:“不急不急酒菜马上就要上来了。
他这上面也没说时间。
忙了一上午都饿了。
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在准备过去也不迟。”
言风点了点头。
没多会儿酒菜上齐两人一边吃东西白一弦一边跟言风说了些话。
言风不由得点了点头。
等两人吃饱喝足白一弦休息了一会儿又喝了点儿茶。
这才伸了伸懒腰说道:“走吧。”
两人出了包厢下了楼来到那酒楼门口的时候早有一辆王府的马车等在外面了。
车上有两名马车夫恭敬的说道:“见过王爷。”
“嗯。”白一弦点点头略微弯腰钻进了马车言风也一掀帘子跟了进去。
然后马车就向着城外飞快的驶去。
一直顺利来到城外马车夫‘吁’了一声勒停了马然后问道:“王爷这城外有两处十里亭不知王爷要去哪一处?”
白一弦淡淡的说道:“去没人的那个。”
城外的两处十里亭一个是在很久以前修建的不知经历了多少朝代地方略偏年久失修。
而且由于各种变迁随着主路的变动凉亭也已经逐渐的远离了主路所以早已荒废几乎没什么人去。
而另外一处则是在主路旁新修建的。
平时人非常的多来往京城的人都会在那亭中休息。
还有一些从京城送别的人一路送一路不舍也会来到十里亭喝酒挥泪送别。
既然那黑袍人让他前往十里亭一叙应该不会选择人来人往的地方说话也不方便。
马车夫很快就往那老的十里亭而去。
方才说过老的十里亭年久失修乱离主路荒废已久。
所以那一路上都是杂草越是往里马车就越不好行进。
已经遥遥看到那个亭子了不过并没有看到里面有人。
马车已经过不去了。
两个马车夫都是侍卫其中一个跳下来拔出佩刀就要将那些杂草杂枝的砍掉好让马车过去。
白一弦制止道:“不必了。”
他下了车看了看周围。
这地方确实空旷也看不到什么人。
最妙的是那凉亭的位置比周围略高。
站在凉亭里面周围若是有人接近的话都能一目了然的看到。
所以在此谈话倒是极好的也不怕人偷听。
唯一能躲藏的也就是这些草丛了。
不过现在天气寒冷草木树枝全都枯黄。
躲的近了吧能被发现躲得远了吧就听不到亭中人在说什么。
白一弦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说道:“不必费事了也不远本王步行过去就是了。”
两名侍卫立即说道:“王爷贸然过去并不安全属下保护王爷过去。”
这两人武功也都很是不错。
白一弦摆摆手说道:“不必你们就在此策应。
让言风陪同本王就可以了。”
两人只好点头应是。
他们两人在这里言护卫陪同王爷。
若是那约见王爷的人图谋不轨言护卫武功高强也能挡住足以让他们有时间前去支援。
而且他们暗中还有人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白一弦带着言风一步一步的往那亭中走去。
白一弦就只看着那凉亭慢慢的往前走着。
言风则注意观察着四周。
凉亭里原本是没有人的但恍惚间突然就有了一个黑袍人坐在了那里。
出现的极为突兀也没见他走进去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在白一弦的感觉就好像是上一秒凉亭里还没有人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人就突然出现了一般。
言风神情极为戒备直觉告诉他这是个高手武功绝不下于他。
言风低声说道:“公子小心此人武功极为厉害。”
白一弦也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黑袍人坐在那里虽然还隔着一小段距离但白一弦却已经能看清楚他的装扮了。
这果然是上次言风失踪的时候所遇到的那个黑袍人。
同样宽大的黑袍同样的面具将脸全部都罩了起来使人看不到他的容貌和身形。
白一弦突然想到为什么这些人都喜欢用黑袍将自己全身给罩起来呢?
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感觉多少像是有点大病的。
思索间他已经来到了凉亭里。
黑袍人率先开口:“承亲王好久不见坐吧。”
白一弦注意到凉亭的凳子上还贴心的铺了软垫。
桌子上一如上次见面时那般有一壶茶两个杯子。
白一弦没说话干脆的坐了下来。
那黑袍人伸出手亲自给白一弦倒了一杯茶递到了他的面前。
那双手倒是没有易容化妆是个男人的手而且看手上的皮肤此人年纪应该也不小了。
白一弦没有说话伸手端起了茶杯打开盖子撇了撇上面的浮沫吹了吹就喝了一口然后赞道:“好茶。”
黑袍人见他毫不犹豫的喝了茶也是愣了一楞问道:“你不怕我给你下毒?”
白一弦摇摇头说道:“不怕。”
他没有说谎也确实不怕。
先不说两女给他吃了多少解毒丹避毒丸。
就是他衣袖里的手腕上还缠着一条金鳞蛇呢。
当时金鳞被巫高卓收走后来他发现念月婵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所以离开之前就将这金鳞蛇给了念月婵。
念月婵觉得自己本领高强在用毒的方面她不惧任何人所以用不着这玩意儿。
原本是想拿去给苏止溪保护她的。
结果苏止溪却害怕蛇不肯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