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谈现在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带什么不靠谱的光环, 把身边的人都给影响到了。
想当年符渔跟岑幼两个人多么温柔沉稳啊,怎么现在也抽风呢?
来人既然将一切都计划好了,连精锐团都猝不及防没有挡住他们,她们带人追出去有什么用?添菜吗?
他觉符渔和岑幼不该追出去, 但际上如果不是精锐团剩下这几个伤的太严重, 他们也早就追出去了——北境王殿下临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就担心燕王出事情, 当初他们一个个答应好好的。
结果现在呢?燕王居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抓走了!
他们这些人倒不怕刘谈惩罚他们,但北境王殿下出了名的讲理, 这件事情严格来算他们有失职的地方, 但也不至于被罚很重。
可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是愧对北境王殿下。
刘谈揉了揉太阳穴, 冷静下来说道:“符渔和岑幼两个一直跟在我身边,很多东西她们也知道, 至少沿途留下记号这种事情她们应该知道……”
他还没说完, 下面就有人说道:“殿下放心,我们已经派人沿途跟过去了,之前也发现了两位小娘子留下来的记号, ”
刘谈顿时问道:“他们现在往什么方向去?”
下面的人立刻说道:“从沿途的标记看的话,他们的目标好像是……上谷城。”
他们说完已经不敢去看刘谈的表情了,要知道他们的北境王殿下可是刚从上谷城打回来的, 若是他在回来的路上就接到消息, 肯定能够及时去解救燕王殿下, 说不定在半路上就能拦截对方。
结果因为消息不同所以他们就硬生生地错过了这个机会。
刘谈倒是没有多生气, 这个时代就这样, 通讯技术地道法制,他也没办法,除非他真的把电给搞出来,可就算呢个把电给搞出来, 也不代表着无线电技术就能分开黄腾达。
刘谈只是觉刘苦这孩子是真的命苦,这才过了多长时间的舒心日子啊,虽然他年纪小可能不记得,但估计刘彻的孩子里也就他有这样的经历了。
刘谈立刻下令说道:“他们被岑幼他们带人追着,肯定不敢走大路,所以速度不太快,现在立刻下令沿途各个城池的县令郡守,从现在开始闭城,灭有本王的消息谁都不许开城门!”
他下令下的自然,下面的人也没觉有什么。
刘谈倒也不在意,这年头想要闭城太容易了,毕竟大部分家庭都是自给自足的那种,除了王城和一些郡的郡城,可能别的服务业多一点,但刘谈宁可派人给他们送东西都要把那些人给留在燕国境内。
只是他们的手脚到底还是慢了一些,刘谈刚下令封城,那边燕国的鸿胪就颤抖着过来说道:“殿下……有匈奴使者前来。”
刘谈心里顿时一沉,还是说道:“去问他有什么事情,别什么人都往本王面前带。”
燕国这些人真是有一个算一个,到了关键时刻都指望不上,如果换成北境国,鸿胪现在早就已经跟匈奴使者交流完,如果是小事情,他们自己都能搞定,大事情就去找国相,再大一点的事情才找他。
结果现在只是匈奴使节过来就跑来跟他报告,要何用啊!
刘苦的失踪让刘谈整个人暴躁指数直线上升,别说燕国的官员战战兢兢,就算是刘谈身边的苗瑞和毕高都有些担忧——怕他们家殿下着急下去容易上火。
刘谈一边派人追踪一边给刘彻写信写奏疏,然后看了一眼刚写完还没发过去的捷报,整个人都有点不好,这特么是什么事儿啊?
可这么大的事情又不能不让刘彻知道,刘谈只好眼不见心为净直接将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信使,希望他爹别被他气死。
刘谈的奏疏和信寄到京里的时候,刘彻刚用匈奴左骨都侯祭完太庙。
无论是他还是刘据都处在一个兴奋的状态,哪怕刘彻嘴上说着不让刘谈到匈奴境内去,心里还是畅想了一下若是他儿子带着人横扫大漠,那该多么痛快。
于是听说刘谈的信又送过来的时候,刘彻还跟刘据调侃了一句:“这小子不又先斩后奏做了什么?”
两封信间隔的时间太短了,刘彻现在也算是有了经验,如果刘谈不是做了什么事情,不这么迅速地又给他写信的。
刘据笑道:“不是大捷露布至京么,应该说的是李不厌的事情。”
如今虽然燕国那边比较动荡恨不是遍地开花在打仗的状态,但传来的消息却都是好消息,这让朝中那些担忧的大臣都忍不住感慨北境王还是稳啊,只要他出手就没有不赢的时候。
人家战绩都这么强大了,他们再拖后腿好像也不合适,最主要的是人家也没什么可以被攻讦的地方,出兵是皇帝允许的,军费……别管人家用的哪儿的钱,反正没走国库。
就算立了军功也不跟其他武将形成争夺资源的情况,也不可能出将入相抢夺文臣空间,简直是无敌了。
刘彻一边跟刘据说笑一边打开了最上面的信,至于奏疏……他直接丢给了太子,反正都是官样文章,还不如他儿子的信有意思。
结果刘据在那边看奏疏上因为李不厌等人夺回了辽东郡正高兴的时候,他爹已经脸黑如锅底了。
刘据一抬头差点被他爹吓一跳,忍不住小心翼翼问道:“父皇,怎么了?”
他弟弟这是把天给捅了吗?怎么把他爹气成这样?
刘彻重重一拍案几说道:“燕国一群废物!”
刘据一听不是针对他弟弟的,顿时放心不便说道:“他们若是有一点本事都不至于让阿弟这般头痛,不过……他们这又是做什么了?”
刘彻直接把信一推说道:“自己看。”
刘据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他爹身边拿起信一看,还没看完就忍不住瞪大眼睛:“这都是什么酒囊饭袋?”
刘彻嘲讽说道:“他们若是酒囊饭袋倒也还好了,好歹还有些用处!”
酒囊饭袋还能装酒装饭呢,这些人除了给他儿子添堵之外没有别的用!
刘据十分担忧:“现在阿弟肯定进退两难,若是能将刘苦找回来还好,若是找不回来……”
只怕到时候有人骂他弟弟枉顾幼弟死活了。
刘据简直怀疑刘苦这孩子是不是跟他弟弟八字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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