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云满面春风的来到了圣城,看着这他从未来过的地方,莫说他以前不敢来,就是西宁一族的老祖坐化之前,也不愿意轻易踏足。
当年这圣城的大阵,可是能够屠圣的。
不过现在看着这繁华的城池,顾青云就好像是看见了西宁一族的地盘,是那样亲切。
他的旁边跟着西宁一族的嫡系弟子清河,还有一个被从混乱领地纠回来垂头丧气的梁畿。
子衿一身威武的铠甲,威风凛凛的站在顾青云面前,抱拳道:“族长,护国天王就要到了。”
“好,咱们去皇宫门口看看去,咱们西宁一族能够出一个皇帝,不容易啊!”顾青云一脸的如沐春风的笑容,是真的很开心,从未有过的高兴。
站在大街的一旁,当看见那气势汹汹入城而来的威武之师,还有那一顶豪华气派的辇车,拉车的虽然不是多了不起的异兽,但是却也是紫狼中十分强大的异类。
关键是还有无数的武林强者跟随,这阵仗,自然是超越了世俗王侯仪仗队太多。
看到这里,顾青云对清河道:“清河,你家可是希望你成为母仪天下的不二人选,你可不能让你父母失望啊。”
“族长爷爷,这事情不要再说了,我不喜欢李小宝。”清河这一路上,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顾青云横了自己的孙女一眼,真是恨铁不成钢:“你这丫头,爷爷都口水都说干了,你怎么还不开窍呢?”
旁边梁畿连忙深以为然的点头:“就是就是,清河,这多好的机会,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小宝虽然算是西宁一族的人,可是他对咱们族归宿感可是严重不够,以后会不会当自己是西宁族的还未可知呢,你要是和李小宝成就了好事,那可是天大的喜事!”
“梁畿,谁让你说话了!”清河顿时对着梁畿怒目而视,她对顾青云不敢说什么,可是对梁畿自然不会客气。
“额……族长,你看她凶我。”梁畿缩了一下脖子,倒是真有些怵清河。
眼看自己的孙女坚决,顾青云很是无奈,不过这时候,子衿忽然低声道:“族长,鬼离先生说,可以曲线为之。”
“嗯?是什么意思?”顾青云一愣。
“鬼离先生说要带皇甫云来见族长。”子衿一脸的严肃,看那样子,似乎谁都欠他钱一样。
“那好吧,一会儿再说。”顾青云也就懒得苦口婆心的劝说清河。
正在这个时候,皇甫家族三位长老,率领文武百官,在皇宫外面的广场上,每个人都捧着一些文书,恭敬的排列着,似乎在等来人的检阅。
“护国天王到!”
高亢有力的声音从毒龙的口中响彻全场。
此刻魔教五怪,一个个身穿铠甲,威风凛凛,雄赳赳气昂昂的随行辇车两方,那气派,简直就好像他们就是护国天王一样。
站在最前面的皇甫家族三位长老,其中皇甫余为首,看见辇车停在不远处,抱拳拜下:“皇甫余率领文武百官恭迎护国天王到场。”
辇车的车帘拉开,李小宝身穿短袍,平静的从车上跳下来,陆琪和罗婉若随行。
看着恭敬无比的文武百官,李小宝哈哈笑道:“都免礼,咱们都是熟人了。”
文武百官直起了一些腰杆,但是依旧低头。
皇甫家族的人有李小宝的保证,自然不担心什么,但是这些文武百官却一个个担心得很。
毕竟他们可是追随允王的,而且曾经也干出不少针对李小宝的事情,就怕李小宝秋后算账。
皇甫余的手中,端着一个盒子,正色道:“王爷,这是天圣神国的皇帝宝玺,请天王收好!”
李小宝看了毒龙一眼,毒龙立刻会意,眉飞色舞的去接了回来:“大哥,皇帝宝玺。”
紧接着,第二个长老再度呈上一个册子:“天王,这是皇宫国库的清单,便是现在神国还仅有的财物。”
白脸立刻上前,喜滋滋的接了过来。
接下来,李小宝也懒得听那么多了,直接对皇甫余道:“长老,你让他们那些文书册子全部呈上来!”
说着,又对旁边的陆琪道:“陆琪,安排人接收,稍微清点一下。”
“是,王爷!”陆琪带着罗婉若,还有一干属下,前往接收六部和中书省的文书册子。
看着有陆琪把握,李小宝自然清闲。
随即,李小宝左看右看,奇怪道:“皇甫云呢?”
“额,天王,祁王说没脸来见您。”皇甫余苦笑道。
“这小子,这么久不见,我这回来,居然也不设宴款待一下本王?”李小宝笑呵呵的,倒是好像回乡一样。
皇甫余笑道:“天王,皇宫里,已经备好了御食,为天王接风洗尘。”
“那好,请!”李小宝虽然这么说,可是却直接走在最前面。
对于皇宫他当然熟悉,在皇帝平日吃饭的地方,的确准备好了丰盛的御食,并排还站了七八个宫娥侍女卑微的站着。
李小宝直接坐在了主位,其余的文武大臣都在外面恭敬的候着。
“三位长老,请坐!”
皇甫余三人微微行礼,然后落座。
这桌子很长,李小宝坐在最上方的位置,三位长老落座两方。
紧接着,李小宝的吩咐下,六部尚书,和掌管中书省的丞相也被喊了进来。
李小宝看着这些人,说实在的一个都不认识,不用说李小宝也知道,都是允王提拔上来的。
紧接着,李小宝端起酒杯,对着皇甫余正色道:“三位长老,我答应你们的事情,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上次你们的大义,本王这杯敬你们!”
“不敢,王爷义薄云天,力挽狂澜,起码能够护卫天圣神国这一方百姓,我们皇甫家族虽然久居皇族,自然希望神国子民安稳,不愿意天杀的袭扰。”皇甫余说着,直接端起酒杯。
和其余两位长老一起,恭敬道:“我等敬王爷。”
丞相和六部尚书都眼巴巴的看着,心里十分的忐忑,却又不敢插口,如坐针毡,很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