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思被捅破女孩脸红红的呆不下去了落荒而逃。
时不待我分秒必争。
抱着这种信念张宣打完吊针回来还是没有放松。怕阮秀琴心疼唠叨电是舍不得浪费的要六毛五一度的电呢点一盏煤油灯继续苦战。
先是为都市报写了一篇稿子打算明天去医院时顺便邮寄出去。稿子完了张宣继续抱着政史地啃。
深夜十二点过阮秀琴起夜见宝贝儿子房间里有光线从门缝透出她悄悄走过来看了看然后去了厨房做一碗甜酒鸡蛋花。
再世为人了解过生活苦难的张宣有点不习惯母亲的特别偏宠可又没法跟她明说这是她对爱的表达方式。
末了只能在阮秀琴的注视下把这碗夜宵干了。
十分钟后阮秀琴走了。
不知怎么的吃饱喝足的张宣觉得有些胸闷突然没了学习的状态。
呆趴在书桌上透过窗棂看外边一片宁静。
发现还在下雪顽皮的北风卷着雪花打着旋儿从眼前掠过这让他心情忽的又大好。
对于他来说上辈子人过四十后有时候在半梦半醒间童年到少年的那段日子会真切的出现在脑海里而有的东西早已忘记了但在某个瞬间又会清晰地鲜活起来。
这样的大雪天就是他儿时的记忆之一。
张宣喜爱雨天更偏爱雪天。只是看得久了不知不觉还是累某时刻眼睛一闭来不及和可亲可爱的周慧敏道声晚安就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亮睡得好舒服就是脖子似乎落枕了好生疼。
张宣歪个脖子走出房门入眼就是一身周正打扮的大姐正站在大门口翘首以盼。
“等谁?”他打趣问。
“弟啊你脖子歪了!”张萍本来是窘迫的但回头见到张宣左左起偏个头瞅着她吓了一大跳。
“……”难怪读书不行这情商比狗还低张宣暗暗吐槽说:“我这是在练习课间广播体操你别管你是在等阳恩德?还是在等欧阳勇?”
张萍虽然是个大姑娘了遇到这种问题当即和这个年头的大部分女孩一样神情略微有些拘束挺难为情。
见大姐不说话张宣决定换一种说法低声问:“姐阳恩德和欧阳勇让你自己选你选谁?”
张萍犹豫说:“妈让我和阳恩德多接触试试。”
张宣问:“你知道原因么?”
张萍说:“知道啊妈跟我说阳恩德是个手脚勤快的人我只要本分顾家以后用不着我做牛做马。”
张宣又问:“那你对他有好感么?”
张萍扭捏说:“妈对他有好感我不想让妈难受。”
啊哟!你回答的什么跟什么啊张宣郁闷感觉这大姐老实的过头了。
于是唆使说:“这婚是你结又不是妈结用不着事事都听妈的啊。再说了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你自己好歹拿点主见以后才不会后悔。话说你到底更中意谁啊?我好帮你跟妈吹吹耳边风。”
张萍想了想最后一脸纠结地说:“弟啊你也知道姐比较笨不会说话阳恩德也是个闷葫芦我们每次走一起感觉就成哑巴了我不太喜欢。”
张宣明白了这姐是看中了欧阳勇呢。行吧到这里还是和历史轨迹一样没变就好。
至于后续的他只要盯紧一件事:防止母亲像上辈子一样棒打鸳鸯最后强行把大姐许配给阳恩德。
说话间欧阳勇来了这么厚的雪摩托车开不了走路来的。还提了一只野鸡和一块野猪肉。
一进门欧阳勇就说:“这是我爸今早和朋友冒雪进山打的弄点过来你们尝尝鲜我们家还有蛮多的干野货你们要是喜欢吃我改天多拿点过来。”
说完他就悄摸着问:“婶子在不在家?”
没空想人家说的是不是漂亮话见到肉张宣两眼就冒光恨不能现在生啃一块。
不想客套也不想虚伪实在是想吃肉了末了也不管大姐好意思不好意思他一把接过东西放到厨房就说:
“她老人家应该是弄猪草去了你俩趁机赶紧溜吧。”
大魔王不在欧阳勇带着张萍欢天喜地的走了。
走之前欧阳勇还以极快的手速塞了一团东西到张宣衣服口袋里对他吹个口哨才出了门。
目送两人离去张宣掏出东西查看发现是一卷钱用皮筋箍起来的都是十块十块的钞票有新有旧拢共6张也即60块钱。
60块钱好大方要做五个工才赚得来就这样塞给自己这是张宣没想到的。看来这人脑子不钝都会收买人心了
自己急需要钱家里到处需要钱张宣没有太过矫情就收了心里记住对方的好就行将来有恩报恩吧。
跑到后院洗漱一番呼哧呼哧牙齿都冻僵了。
这久了阮秀琴还是没回来张宣决定自己生火造饭。
灶膛里塞些柴火洋火划过去噗地一声燃了豆大的亮光恍惚间就充满了整个铁锅底。
淘米煮饭。大姐被人带着吃好的去了今早只有两个人在家吃半升多米就够至于红薯饭什么的张宣任性的压根就不予考虑。
吃怕了是真的不想考虑他现在也不奢求面向大海只要不吃红薯饭就是春暖花开。
其实家里还是有米的交完农业税后足够三口人吃到青黄接济的八月份。
只是家里欠的外债实在太多了。放眼望去十字路口周边的人家差不多都是他们的债主阮秀琴骨子里是个极要强的人为了攒钱还债餐餐红薯饭然后把积余出来的米拿到集市上去卖。
毕竟自家种的米嘛还是很受机关单位的人青睐的一来二去阮秀琴和那些人都熟悉了那些老主顾有时候还特意关照她不愁没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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