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也是一样的话我和南溪早就有了夫妻之实。”
季夜白的话像刀子一样割在陆见深的心口割得他一颗心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再也忍不住他一把拽住季夜白拳头像雨点般疯狂的落下去。
先是嘴角再是脸。
两拳下去季夜白的嘴角已经布满了血迹。
但是他没有还手只是站直了身体挺直了脊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然后冷笑着看向陆见深:
“你就算把我打死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那我就弄死你。”陆见深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完这句话的。
话落他一脚将季夜白撂在地上。
同时一把拧住了他的衣领季夜白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他剧烈的反抗起来。
很快两人就扭成一团咖啡厅里的其他客人见到这一幕都纷纷离开了。
就连工作人员见两人身手不凡打的又太凶都没敢靠近。
突然一声剧烈的轰响陆见深抡起椅子直接砸在了季夜白的背脊上。
瞬间几乎能听见背脊碎裂的声音季夜白骤然吐了一大口血整个人狼狈的趴在地上。
南溪不过是出去上了趟洗手间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开始她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按照她的预想等季夜白向见深解释清楚之后这件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她和见深也会有个新的开始。
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出乎她的意料完全没有按照她设想的方向进行。
两人打的很凶南溪半分不敢耽搁立马推开门疯狂的跑过去。
她跑去时陆见深正把季夜白按在地上双眼猩红整个人就像一头发疯的狮子没有半分理智可言。
而季夜白已经躺在地上呼吸困难瞳孔放大看着马上就要窒息一般。
南溪立马着急的喊道:“见深你松手快松手你快掐死他了。”
陆见深心里本来就有火气现在还听见南溪为他求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仅没有松手他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这下季夜白的脸已经白成一张白纸了他的眼神也开始涣散起来。
南溪吓的不行她一边开口喊一边去掰陆见深的手臂:“见深你先松开你冷静点好不好?”
“你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认识他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这样。
这还是见他第一次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见深我求你了你冷静点松手好不好?”南溪苦苦的哀求着她只能轻柔的劝着不敢激怒陆见深。
她怕怕万一季夜白死了见深要承担杀人凶手的罪名。
他是谁?
堂堂陆家的继承人陆氏的总裁他有着最美好、最璀璨、最无可限量的未来他人生还那么漫长是怎么都不能和“杀人犯”这样的字眼扯上联系的。
但陆见深整个人都在气头上。
他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去想南溪口中的话。
所以南溪的话于他而言完全成了另一个意思。
“你就这么关心他?”陆见深看着南溪那双眸子变得又冰又冷。
看着他的眼睛南溪心都痛死了她摇着头拼命的解释:“不是的见深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只是因为”
但是南溪口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够了我不想听。”
话落他骤然松开季夜白的脖子然后转身风一样往外走。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再看南溪一眼。
那种无视和冷漠让南溪的心像被一把利箭射穿了一样到处都流着血千疮百孔的疼。
她按着心口那里可真疼啊。
可是她来不及疼。
看着他的背影南溪疯狂的追上去:“见深你听我解释刚刚不是”
然而她的话只说到一半他的身影已经像风一样离开了。
然后彻底消失不见。
眼前忽然变得一片荒凉。
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冷风呼啸而过一阵接着一阵。
那一口口冷风灌入的好像不是她的口中而是她的心脏。
每吹一下都疼的要命。
南溪蹲下身子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抱住了自己瘦弱的身子。
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一切都挺好的她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是个误会知道了她和季夜白什么都没发生。
他也说了他相信她还亲自来接她回家。
刚刚从洗手间回来时她甚至都想好了如果这次他求婚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可是?
这一切前前后后才几分钟啊。
就几分钟怎么就突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呢?
到现在她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就被孤零零的舍弃了。
或者他从没相信她的话他还是觉得他和季夜白已经发生了什么吧!
所以他是介意的他还是介意的吧!
否则她真的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来为他开脱了。
“呵”仰头南溪扯着唇角凄惨的一笑:“男人啊终究是介意的。”
“他们喜欢的还是干净的姑娘。”
是她太天真了!
不管有没有真的发生什么或者只要睡在了一张床上对他们而言都一样吧。
摸了摸脸南溪忽然觉得她哭不出来了。
可是既然介意又为什么要给她希望又为什么说那些话给她听让她心存留念呢。
“溪溪我要肯定的告诉你我要的是你只是你这个人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也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你都是我的溪溪也都是我想要共度余生携手一辈子走下去的人。”
这些话还躺在她的手机里热乎着呢。
这才过了多久?
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呵呵说到底这些都是谎言。
陆见深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他整个人无措茫然到了极致心口更是撕心裂肺的疼。
在此之前南溪说她和那个人没有发生什么他是深信不疑的。
可是见到季夜白后他知道自己错了。
他相信他的溪溪但是他不相信季夜白这个人。
一个小三的儿子一个常年都处心积虑想要报复他恨不得他越可怜越好的人又怎么会放弃这么大好的机会?
他要怎么告诉他的溪溪他和季夜白根本不是陌生人。
季夜白就是他爸爸在外面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