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来的这位李大师不是什么医学大师而是一位蛊术大师。”洛尘轻蔑的看了一眼夏欣欣然后摇摇头道。
“黄口小儿你不仅破坏我弄了半天的治疗现在还血口喷人你到底是何居心?”李大师在听见蛊术的那一刻心里也有点懵掉了。
这个年轻人能够看出自己的蛊术?
这怎么可能?
难道这也是以为蛊术大师?
而这边的争吵已经很久了自然也引来了一些医生和护士的围观。
“年轻人你在胡说什么?”
“李大师在我们医院可是德高望重被我尊敬的人。”门外的护士和医生也看不过去了。
认为洛尘太过分了居然敢诬陷李大师。
而且这又不是小说这个世界哪里来的蛊术?
夏元武体内要是有什么虫子以现在的医学水平在做检查的时候早就被查出来了。
怎么可能会被扫描不到?
“小伙子话可不要乱说我就不信你没有生病的时候。”另外一个护士也开口道。
她爷爷生病了还是李大师给治好的呢。
而李大师则是冷笑一声然后偷偷开始施展蛊术准备让洛尘好看。
事情闹得越大等下他就可以坐地起价狮子口也可以越大。
只是当他施展蛊术的时候忽然猛地一下子就愣住了。
没有动静?
怎么可能?
他可是传承自正统的蛊术。
“没反应了是吧?”洛尘看着李大师笑了笑。
刚刚他给夏元武的那杯茶已经动过手脚了分布在夏元武体内的那些蛊虫此刻正在往夏元武的胃里聚集。
其实这种正统的蛊术的确可怕以活人养之最后数万只细小的蛊虫相互厮杀只会留下一只。
等这活人生机被洗干净之后那只蛊虫就会钻出来然后被蛊术师收回而且会变成一只母蛊。
最重要的是这种蛊虫可以化作液体一般情况下还真的难以察觉。
但是对于洛尘而言这简直太小儿科了一杯茶动点手脚就解决了。
在修真界他连真正的诅咒都见过区区蛊术在他面前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而洛尘也没有去和这一群白痴争辩那太浪费精神了。
洛尘直接伸出手指在夏元武身上一阵轻点然后夏元武哇地一声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见到夏元武吐血了 顿时大家一下子就吓坏了。
“快去准备氧气瓶。”副院长吆喝了一声顿时有人跑了出去。
夏欣欣等人也吓坏了而那口血里却什么都没有。
“你看你干的好事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李大师抱着膀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洛尘你把我爸都害吐血了。”夏欣欣也同样指责道。
“不是蛊术吗?那虫呢?”
“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副院长也跟着冷冷开口道。
“李大师对不起求求你救救我爸。”
“哼被他这样一搞本来快要治好的”
“本来快要治好的病马上就严重了甚至可以说马上要病危了如果非要治也可以但是太麻烦了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
“那些特殊的材料需要花费极大的金钱所以这个时候得多拿钱了对吧?”洛尘打断了李大师的话然后替李大师把话说出来了。
这些小把戏在洛尘面前简直是小儿科。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李大师表面装作发怒但是内心却打起了退堂鼓这个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头?
他是打算怎么说来的但是对方怎么知道的?
“夏欣欣啊夏欣欣你好歹也是一个大公司的总裁了这么拙劣的骗术你也能上当?”洛尘笑了笑。
“你少要血口喷人李大师他”
“你们快看那血!”忽然有人眼尖惊叫道。
只见那血开始不断的蠕动仿佛里面有东西一般吓得一群人顿时忍不住退后了几步。
“咦李大师呢?”
“刚刚还在这里的?”
更加惊悚的事情发生了李大师不见了直接消失了门口围满了人李大师不可能出去的但是房间就这么大哪里还有人?
“窗外。”洛尘翻了个白眼一群人顿时挤到窗外只见楼下马路边上一个人正在疾驰。
那人的衣服和李大师一模一样但是却年轻了不少。
“倒是聪明。”洛尘自言自语道。
对方第一时间居然就跑了没有愚蠢的留下来倒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人。
洛尘也没有强留对方毕竟一来要费一番手脚二来这医院里说不定许多人都被对方下了蛊术。
如果对方全部引发那么是真的会害死许多人。
看来地球上还是有一些人值得洛尘注意或者认真对待。
那摊黑血蠕动了一会儿之后一条如同水蛭的虫就浮现在大家眼前了只是那条虫是透明的而且没过多久就不动了显然是死了。
夏欣欣脸色煞白的看着那条虫整个房间里一片尴尬和沉默。
李大师逃跑了夏元武吐出来的血里也有虫已经不需要言语事实证明洛尘一直就是对的。
“欣欣给小尘道歉。”夏元武正色道。
“对对不起。”夏欣欣低着头道歉。
其实反过来想一想这的确算是个拙劣的骗局。
也许社会底层有一些骗子但是上层社会也同样充斥着更加高级的骗局。
例如一个极其有身份地位的人给你介绍一个人然后把他吹捧。
不上层社会管这叫包装!
把那个人包装的极为神秘和有能力然后行骗。
夏欣欣前前后后几千万反正已经出手了按理说这种骗局她应该不会上当才对但她还是上当了。
想到这里夏欣欣不由得脸色一下子就羞红了。
而陈哗哗等人也是一脸尴尬。
最尴尬的还是副院长和一群医生护士因为他们就是干这个的结果在自己熟悉的领域还被人骗了。
这可就有点丢人丢到家了。
对于夏欣欣的道歉洛尘理都没理。
甚至看都没看夏欣欣一眼这让夏欣欣一下子面子就有些挂不住了。
她毕竟是大公司的霸道女总裁何时这样丢过人?
“得意什么?你不也在火车站被人给骗了?”夏欣欣想到火车站不由得感觉自己找回来了一点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