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诚坐到车上以后心想女孩子的话一般都不靠谱估计她应该还有一会下来想到这以后他就点上了一支烟把车里的音乐打开边欣赏边抽烟倒也可以算是一件人生的乐事。
朱立诚刚抽了半支烟就见曾若涵下来了心里还一阵郁闷她怎么下来得这么快。其实他哪里知道曾若涵早就收拾好东西两眼盯住门口了就等他过来也可以算是守株待兔了。
曾若涵走到车前的时候想了一下上了副驾驶的位置。书记在前面开车你一个秘书坐在后面领导的专座上那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曾若涵刚上车朱立诚就把手上未抽完的半支烟扔掉了并用手在空气中扇了扇让烟雾快速地散去。
曾若涵看后心里感动不已眼前的这男人不仅帅气、能干而且还善解人意真是难得不过遗憾的是人家名主有花了。老天爷真是不开眼这样优秀的男人要不就让自己早点遇到要不就别让自己遇到。现在这样欲罢不能欲进还又无路让人进退两难真应了那句老话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想到这的时候曾若涵偷偷一乐这话貌似是男人用来形容女人的不过把郑诗珞比喻成猪倒是一件意见惬意的事情。谁让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一进门就凶巴巴的不过她就算是猪的话也应该是一头漂亮的猪。
想到这儿曾若涵竟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来。
“你在想什么呢?”朱立诚看了一眼一个人傻笑的曾若涵疑惑地说。他总觉得自己的这个美女秘书今天有点不太正常给人感觉好像花痴一般。
曾若涵听了朱立诚问话以后连忙说:“书记没什么我想起了我以前的一个同学觉得有点好笑。”
朱立诚心想你想起同学有什么好笑的真是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这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桑塔纳上了往泾都的公路以后速度立刻就上来了再加上现在朱立诚的操纵应该可以用得心应手来形容了。曾若涵坐在副驾上眼睛盯着前面时不时地偷瞄朱立诚一眼。有一次看见朱立诚的目光猛地扫了过来连忙低下头装作看自己玉手。谁知朱立诚的目光竟跟了过来她的一双玉手正放在丰满的大腿上并且靠近上部曾若涵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朱立诚心里一紧脚下意识的一点刹车二号车猛地一颤还好没有熄火。
经过这样一个小插曲以后两人顿觉车里的气氛有点暧昧起来眼睛都有点不知往哪儿放的感觉了。
朱立诚觉得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自己距离泾都可还早两人可不能就这么干坐着那样更显尴尬。他装作很随意地问:“曾秘书你今天回去有事呀?”
“啊没没什么事。”曾若涵胡乱地回答道。
“没事?没事你今天怎么回去呀?明天可不是周末。”朱立诚疑惑地问。他对曾若涵今天的表现还真有点好奇。
“有有事我姑妈让我回去说有点事情……”曾若涵低声说道脸上羞得通红。
“曾部长让你回去?”朱立诚看了她一眼开玩笑地说“该不是给你介绍对象吧?呵呵!”
“不……是我也不知道她说带我去认识一个朋友。”曾若涵想了一下说“你说这是介绍对象的意思吗?”
“应该是吧这事长辈们一般都说得比较婉转。听你刚才的话音很像不过我也没什么经验就是随口一说。”朱立诚说。
曾若涵听后问道:“你和你女朋友是不是别人介绍的?”此时在曾若涵的眼里朱立诚更像是一个邻家的大哥哥而不是那个一直以来都高高在上田塘镇党委书记。
“我们呀不是说起来我们之间的相识还有一段故事呢说给你听听?”
“好呀!”
朱立诚就把他和郑诗珞第一次相识的情景详细地说给曾若涵听。当听到郑诗珞为小姐的称呼急哭了的时候曾若涵咯咯地笑个不停。不知她是因为觉得这个事情好笑还是为郑诗珞又有了一个新的称呼发笑。
两人说说笑笑很快车就进了泾都城。
曾若涵心里进行了激烈地斗争说还是不说眼看离家越来越近了再说可就没有机会了。她把心一横对朱立诚说道:“书记你希望我今天相亲成功吗?”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愣住了什么叫我希望你相亲成功真是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随即说道:“我当然希望你相亲成功呀明天记得告诉我结果呀!”
他的话音刚落副驾的位置上就传来一句不用了你一定会失望的。
朱立诚一听顿时有种头大之感心想这小丫头今天怎么了好像我说什么都不入她的耳真是搞不懂。
直到下车曾若涵都没有再和朱立诚说一句话。朱立诚边往回开边想着刚才的话好像自己没有说错什么呀那人家为什么这么生气呢真是有点搞不懂。到红光小区的岔口那差点开过了连忙猛地一打方向引得后面的车喇叭声大作。朱立诚也是一阵心惊于是收敛心神认真开起车来。
朱立诚打开防盗门的时候发现欧阳慕青已经赫然在家了正在厨房里忙着做晚饭。朱立诚悄悄地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楼住了她欧阳慕青温柔地转过头来两人吻在了一起。要不是担心锅里的菜糊了估计一时半会还不容易分开。
在欧阳慕青炒菜做饭之际朱立诚也没有放过她不是这儿摸一把就是那儿捞一下。两人这顿饭吃得可以算最为心不在焉了匆匆地吃完以后连碗筷都没有收就急急忙忙地进了房间。
那扇紧闭的房门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可以猜想无非就是芙蓉帐暖、鸳鸯交颈你懂的!
当朱立诚在享受人生最原始的快感之际袁长泰、邵大庆、樊文章、刘坤四人正坐在梦乡茶楼一间幽静的包间里面劳心伤神。他们的晚饭就是在这吃的谁也没有心思喝酒匆匆地吃了点饭以后四人就进了这个包间。
两包硬中华放在桌上其中的一包已经空了尽管排风在孜孜不倦地转动奈何好汉架不住人多包间里面烟雾一片但四人却都不为所动仍旧执着地吞吐着烟雾。
自从李贺天出事以后他们在梦乡茶楼如此这般的景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邵大庆看着三人一张张哭丧着的脸心里暗暗想道是不是真的是我们的气数已尽要是那样的话再做徒劳的抗争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烟蒂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里以后邵大庆心里已经做出了决断不管怎么说都要抗争一下就这样自己甘认失败了那也太没种了。
邵大庆站起身来推开窗户一股凉气顿时扑进了屋里那袅绕的烟雾吹得四散开去。他喝了一口茶然后把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只听茶杯和茶几上的玻璃一碰立即发出噗的一声响。
袁长泰等三人立刻把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邵大庆说:“现在已经这样了苏县长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那这条路指定就没戏了。我们再想想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我敢打赌黄成才也不希望把这事搞大。要是真的把这事抖出来的话我们有没有事还两说他是肯定玩完了。再说我们也不是不愿意出力现在他开出的那个条件别说我们没有办法满足他就是苏县长都不行。”
“是呀大庆说得也有道理。”袁长泰接口说道“就算他想把那事抖出来也得拿出真凭实据来。就算他能拿出什么证据来也和我们没有多大的关系最多就是一个知情不报吧。”
刘坤听后心想你们一个个说得到轻松他反正只找我又不找你们这家伙鬼着呢他手上可有我和他通话的录音。刘坤想到这以后立即把这事说了出来说白了这事想赖是赖不掉的。
听了他的话以后众人又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樊文章说:“依我看还是要去和他谈谈把这边的实际情况告诉他。按大庆刚才说的他应该也不想同归于尽那我们就告诉他吗等过段时间再帮他想想办法。现在的情况是木已成舟只有暂时忍一忍他要是觉得吃亏的话我们可以先补偿他点钱这样也许能让他觉得平衡一点。”
“文章说的这方法可以试一试。”袁长泰说“他想离开目前的这个位置说白了一方面为了面子另一方面还不是因为没有什么实际的好处。我们就对症下药应该能有点效果。”
邵大庆听后也点了点头现在这也许是唯一可以试一试的方法了。
四人又商量了一下明天由刘坤去和他联系一下带十万块钱去能一次性解决最好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先暂时安抚一下他。至少让他近段时间不要再闹了然后大家再慢慢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