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前魏强打电话过来约晚上一起吃饭。朱立诚说今天不行要去泯州办点事情。
魏强只好说改天再约朱立诚抱歉地笑了笑。
朱立诚到泯州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按照曾若涵说的找到火锅店倒不是什么难事。把车停好以后拨打了曾若涵的电话说是在三号包间里面。
朱立诚暗赞了一声小丫头办事还是挺有分寸的知道找个包间由于三人的身份特殊虽说在泯州但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朱立诚推门进去的时候只见曾若涵和谭艳芸正在包间里面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什么见他进来了连忙站起身来以示欢迎。
包间里由于开着空调热乎乎的两人都只穿了羊毛纱一红一白相得益彰。由于冬天里面看惯了棉袄、羽绒服包裹下的臃肿偶尔见到紧身的羊毛纱这刺激还是不小尤其是两个如花般美丽的女孩。
朱立诚的双眼不由自主地在两人的胸前扫了一眼谭艳芸虽然略大但却没有曾若涵的坚挺这可能也是少妇与少女的区别所在吧。
朱立诚入座以后把皮风衣脱下来放在椅背上。这件黑色的风衣是前段时间欧阳慕青在泯州的银鹰商城特意为朱立诚买的价格虽然贵了点但是穿在他的身上确实非常精神。由于身高的原因朱立诚穿风衣和西服一样能够撑得起来所以看上去还是很有样子的。
“书记是喝白酒还是喝啤酒?”曾若涵问道。
朱立诚看了她一眼笑着问道:“喝白酒的话你们谁陪我喝还是让我自斟自饮呀?”
“书记你这可就瞧不起人了。”谭艳芸听后开口说道“若涵的酒量可不比你小上次我们聚会的时候……”
曾若涵听她要说自己上次喝醉了的糗事连忙说道:“艳芸姐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党镇办的人谁不知道你是半斤问信八两不倒。”
听了曾若涵的话以后朱立诚才猛地想起他好像是听人说过关于谭艳芸的酒量好像说田塘镇上除了柴雪华和韩云霞以外无出其右者。
想到这以后朱立诚不禁有点后悔刚才的莽撞酒桌上有个现象就是女的不喝便罢如果喝的话千万不要去招惹她们否则会死得很难看。
想到这以后朱立诚连忙说道:“吃火锅的话还是喝啤酒的好要不然菜又烫酒又辣那可受不了。”
“好那就喝啤酒吧!”曾若涵边说边站起身来往外走找服务员搬啤酒去了。看这架势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
朱立诚见此状况后心里不禁暗暗打鼓起来要是被两个女下属喝趴下了那可是件丢人的事情。
“书记我为你加点茶。”谭艳芸边说边起身到朱立诚的身边为他添水。朱立诚还没来得及反应谭艳芸已经挨了上来倒茶的同时身体紧紧贴在朱立诚的左臂上。朱立诚顿觉浑身僵硬的感觉一动也不敢动怕引起谭艳芸的误解。
“哎呀不好意思!”谭艳芸惊叫一声。
朱立诚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左臂上挤压得更紧了伸头一看原来是水从杯子里面漫了出来。
朱立诚连忙说没事没事。
谭艳芸低着头满脸羞红地坐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
当时朱立诚就觉得只有欧阳慕青的臀部能和她相媲美。刚才胸袭这一下朱立诚不禁拿她的和裴红艳的做了一个对比发现谭艳芸的这个应该更甚一筹。
正当朱立诚心猿意马之际曾若涵进来了服务员跟在她后面捧着一箱青岛啤酒。服务员熟练地打开三瓶酒以后退出了包间。
曾若涵为朱立诚斟满了酒然后把酒瓶直接放在了他手边两外递了一瓶给谭艳芸另一瓶给她自己完全是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态势。
酒刚倒好以后服务员就把菜端了上来除了吃火锅的十来样荤素菜以外还有六个冷菜。等服务员关门出去以后三人就开始吃喝起来。
火锅里面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就这凉菜三人跟前的酒瓶已经底朝天了。刚才曾若涵已经说过了就不管怎么敬反正是以瓶说话要是两个喝光了另一个瓶中还有的话那就自己把它喝完然后再一起开下一瓶。
朱立诚开始还以为她说着玩现在看这架势他已经信了几分但心里仍忍不住好奇都说能喝的女人喝起来都相当厉害他今天倒要看看这说法是不是正确。他就不信凭自己的酒量会输给这两个看上起弱不禁风的女子。
三人开始正儿八经地拼起酒来你来我往不一会儿三瓶下去了菜才消灭了两三个。
朱立诚扫视了眼前的两个女人一眼比吃饭前更多了几分柔媚喝过酒以后两人脸上都红扑扑的尤其是曾若涵嘴唇上都红红的不知是之前上了口红还是现在因为酒的刺激反正还是很诱人的。
朱立诚见谭艳芸抬头往自己这边看来连忙低下了头像做贼一般竟有点心跳加速的感觉。
第四瓶喝完的时候朱立诚终于憋不住了站起身了去了趟厕所。这好像也传染似的他刚进来谭艳芸和曾若涵就在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朱立诚看见曾若涵往前一冲谭艳芸连忙伸手扶住了她。看来曾若涵的酒量有限这个谭艳芸还真是深不可测自己已经觉得有点来劲了她还好像没事人一般朱立诚的心里不禁有一些打鼓。
第五瓶全部倒进杯子里以后谭艳芸站起身来说道:“我去看看有没有水果光吃这些容易上火。”
曾若涵冲着她摆了摆手意思让她去看看朱立诚刚想出声谭艳芸已经推开门出去了。
这时候曾若涵已经尽显醉态朱立诚还真有点担心她要是有点反应什么的他一个男同志也不方便出手相助奈何谭艳芸已经出去了他只有祈祷曾若涵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不要出什么状况。
谭艳芸到吧台关照完了增加一个水果以后并没有立即回到包间而是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此时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是她不想进去而是刚才上厕所的时候曾若涵特意关照她找个机会出去一下她有话要和朱立诚说。
曾若涵想说什么谭艳芸的心里非常清楚在她给朱立诚做秘书以后不久谭艳芸就看出了她对新来的找个镇长有点意思。
后来听说朱立诚的女朋友到镇上来过了她本以为曾若涵会就此死心了谁知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上次酒醉的时候她把其内心想法彻底倾诉了出来。听那话音大有非朱立诚不嫁的架势。
谭艳芸当时听了她的话以后都不知道该羡慕还是难受不管这个想法能否实现至少她还敢于在人前说出来而自己的想法只敢埋在内心深处对谁都不敢吐露。
她的不幸至今无人知晓自从生了女儿以后她和丈夫之间就形同路人。开始她很疑惑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直到有一次她把丈夫和他的那个女同事堵在床上以后她才彻底明白了。
她想到过离婚可是一想到孩子和自己的脸面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从此以后她和丈夫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形同路人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互不干涉。
自从朱立诚来到田塘镇以后她的芳心就系在了他的身上本来以为两人不会有交接的机会想不到鬼使神差的自己最好的朋友曾若涵竟做了他的秘书。这使得谭艳芸又充满了希望当袁长泰不断骚扰她的时候她心里暗暗地想道要是换做是他给有多好。那一次朱立诚送她回家的时候其实她清楚地看见朱立诚的手就放在后座上她一狠心还是照着他的手坐了下去。当时他的某一根手指触碰到了她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是已经足够了回到家以后她连忙跑进了卫生间。
想到这以后谭艳芸只觉得脸上羞得通红其实觉得身体的某些部位好像又有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谭艳芸连忙站起身来往卫生间走去。
当谭艳芸在胡思乱想之际包间里面朱立诚是度日如年他怎么也想不到曾若涵竟然会对他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他本担心她酒喝多了会不会吐下来之类的想不到她借着酒劲说喜欢他还说她之所以要做这个秘书就是因为喜欢他。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如五雷轰顶一般彻底地呆掉了说实话曾若涵虽说是他的秘书一直以来他都把她当妹妹看现在猛地听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