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若涵这才注意到潘亚东对面的小办公室里面门虽然虚掩着但是里面的人透过门缝却能清楚地看到外面。他瞧了瞧对面站着的这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的年青男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冷冷的笑意说道:“你应该就是潘市长的秘书吧那我就找你。”
“你找我?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呀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潘亚东的秘书李樵连忙大声说道边说边把眼睛往对面的打办公室扫去他真担心老板猛地一下子拉开门出来那样的话他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曾若涵上楼的时候谭艳芸跟在朱立诚的身后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曾善学见后很是奇怪刚才见老板急匆匆地出去现在怎么领了一个漂亮女人进来了。
朱立诚看了他的表现以后说道:“善学这是田塘镇党镇办的谭艳芸刚才正好在楼梯口遇到倒杯白开水进来。”
曾善学连忙嗯了一声心想原来是田塘镇的人看来是自己多想了不过不对呀虽说老板之前在田塘镇待过一阵但一个党政办的普通工作人员喝白开水还是喝茶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曾善学打量了紧跟在他身后的女人一眼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也绝对是上品了再联系之前去乡镇跑的时候好像有一晚老板是留宿在田塘镇的。曾善学这样一琢磨立即明白了刚才进去的这个女人一定和老板的关系非同一般难怪刚才他会那么着急。她到这儿来干嘛的呢曾善学疑惑起来。
曾善学端着一杯白开水进去的时候见朱立诚和谭艳芸正在沙发上对面而坐他放下茶杯以后立即退了出来。既然已经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自然不会做电灯泡的。
谭艳芸见秘书出去的时候轻轻地把门掩上了于是低声问道:“立诚这招究竟行不行呀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放心不会的。”朱立诚站起身来说道然后来到谭艳芸这边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谭艳芸心里一紧连忙向门口望去低声说道:“当心有人进来!”
“不会的要是有人来了秘书一定会通知我的。”朱立诚边说边把谭艳芸拥进了怀里。
谭艳芸听了这话以后闭上眼睛轻轻地把身子靠向了对方。朱立诚本来是想安慰一下对方现在反而有点情动了这也难怪两人已经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其中的滋味只有尝过的人才能体会。
两人轻轻地歪坐在沙发上朱立诚则到了谭艳芸的身后手臂轻轻地楼住了她两只手则极不安稳地开始了探险活动。当两座山峰彻底被占领以后谭艳芸的心里紧张到了极点这毕竟是办公室呀要是被人看见的话那可不得了。她有心想要拒绝可就是张不了口那种感觉真的让人欲罢不能两、三分钟以后她甚至感觉到了不对劲真是羞死人了。
楼下两人在卿卿我我之际曾若涵在楼上正和李樵唇枪舌战。
曾若涵看了李樵一眼说道:“我肯定没有认错人是不是你打电话去田塘镇说要把谭艳芸调到市里面来的?”
“不是……是是的。”李樵开始刚想否定转念一想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此时他要是敢否定的话一会潘亚东恐怕要活剥了他。
“是你就行那就说明我没找错人。”曾若涵大声说道心里却咯咯地笑个不停暗自想道我就是借你两个胆你也不敢不认这一茬。
瞪着李樵半响以后曾若涵说道:“我今天过来是正式通知你的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谭艳芸的家在田塘镇她在那工作生活的很习惯了所以不打算到市里面来。你听明白了吗?”
“你你……”李樵被曾若涵气得不轻你离我不到三步远又说这么大声我怎么可能听不见那意思不就等于骂人是聋子吗?
尽管心里很是不爽不过李樵可不是傻子人家能正大光明地出头要是没有点依仗那不是吃饱了撑着了嘛。她虽然一口一个说自己要把那个叫谭艳芸的女人调到市里来但她的话里是另有所指就是白痴都能听得出来。
看来人家就是针对老板过来的这小丫头确实有点道行要不然老板也不会不敢出来。试想一下连市长都不敢得罪的人物他算哪根葱呀敢轻易招惹那不是活腻味了吗?
李樵定了定神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看着曾若涵说道:“姑娘你的话我记下来不过我还没有知道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呵呵神圣谈不上我是谭艳芸的好朋友姓曾现在在泯州市委办任职。”曾若涵也笑着说道“你要是还不清楚的话那就去打听打听总有人知道的。”
“好谢了我一定打听。”李樵说道。
“那就好我走了再见噢对了只要你不再去打扰谭艳芸我们估计也没什么再见的机会了。”曾若涵说完这话以后一甩马尾辫转身离去了。
李樵看了她的样子一下子愣在了当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试想一下刚才外面这么大的动静老板在里面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就是不吭声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呢这事究竟要不要向老板做汇报当初田塘镇的那个电话可是他让自己打的现在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不汇报似乎不好但汇报好像也不妥当。
正当李樵在左右为难之际他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骂道你真是傻了老板不敢答茬一定是怵刚才那个小丫头那现在过去汇报那不是找骂吗?
想通了这点以后李樵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小办公室拿起刚才的报纸又看了起来不过眼睛时不时地瞄向对面的办公室。
五分钟以后见那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他才确认了刚才的判断不禁暗自叫了一声侥幸。
曾若涵还没到朱立诚办公室的时候曾善学就轻敲了两下虚掩的门然后低声说道:“老板有人找您。”
朱立诚此时正在专心研究谭艳芸的峰峦叠嶂处一听说这话两人的屁股上如装上了弹簧一般立即站起身来分别回到原先的座位上。谭艳芸还顺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像没事人一般。
曾若涵推门进来的时候两人才刚刚坐定谭艳芸连忙站起身来低声问道:“怎么样那边怎么说的?”
“你紧张什么呀怎么满脸通红的要是让你跟我一起去你会不会被吓得哭下来?”曾若涵得意地问道。
她哪里知道谭艳芸的脸上和她认为的紧张没有半点关系她是担心和朱立诚的事情露馅才会有如此表现的。
朱立诚看了谭艳芸的窘态适时地插了一句“若涵究竟是什么个情况刚才艳芸可是担心得直哆嗦呵呵!”
谭艳芸听了这话以后脸上更红了她刚才不光哆嗦了甚至还抽搐了好一阵不过却并不是因为担心。
曾若涵见朱立诚说得如此慎重也就不再卖关子了她看了两人一眼说道:“没事我和他的秘书说的看那架势他人应该在里面不过硬是没有敢露面。哥你这主意真是够绝我都找上门去了他硬是没有吭声看来他是做贼心虚了我想以后应该不会再来找艳芸姐麻烦了!”
“若涵你说什么呢。”谭艳芸满脸通红地埋怨道“什么做贼心虚他又没偷到东西你这个比方不恰当。”
曾若涵听后不干了提高声音说道:“我帮你的忙你还挑肥拣瘦的我只不过就随便说说他这不是做贼心虚嘛虽然做贼未遂但心还是虚的。你紧张什么呀我又没说他把你怎么样了真是的!”
谭艳芸一看她这架势似乎有点生气于是连忙上前说了两句好话一会功夫又把曾若涵哄得笑容满面了。曾若涵看了谭艳芸一眼说道:“你不能尽忽悠我我今天可是为你出了大力了你可得好好地请我一顿。”
“好没有问题就是三顿、五顿也行。”谭艳芸爽快地说道。这事已经困扰她好长时间了今天曾若涵三下五去二就给摆平了她这心里是真的开心所以答应请对方吃饭倒是发自内心的。
“你们既然到我这来了怎么能让艳芸请吃饭呢我来做东你们只负责吃喝就行了。”朱立诚开心地说道。他也为这个计策成功而感到开心要不然还真是一件麻烦事潘亚东这样两次三番的骚扰谭艳芸他还不方便出面可能也算是一件非常让人郁闷的事情了。
“艳芸艳芸是谁?”曾若涵听后满脸疑惑地看着两人仿佛发现了惊天的秘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