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以后朱立诚真是感慨不已大哥的岳父找那个副局长的时候一定花了不少的钱这年头请人办事放点血已经成为一个惯例否则的话人家凭什么替你办这个事呢。
就算这样也只能在两个选择里面选其一而他一个电话打给吕正太不出意外的话鱼和熊掌就可以兼得。
两相一比较真让人有唏嘘之感这也就是层次上的差距。同一件事情副局长办和县长办效果自然大相径庭。吕正太虽是前县长了但他是去泾都做市委书记官升一级那么他的话在宁丰官场自然也是好使的。谁也不会为这点小事不给他面子。
朱立诚本来以为大哥的事情到明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了虽然吕正太说的要等两、三天但是朱立诚知道官场上的人都不会把话说得太满他给人办事时也是如此所以说是两、三天但是基本到第二天应该就能有消息。
谁知吕正太办事效率之高还是出乎了朱立诚的意料之外。傍晚五点多钟的时候他就打来了电话。在电话里他说这两天宁丰国土局正在调整人事问题所以办起了也就比较方便。
他问朱立诚人事科副科长行不行毕竟朱一飞现在什么也不是所以只有慢慢来并且他在电话里面还透露那个科长已经五十七、八了所以……
朱立诚听后连声表示感谢他很清楚在县级下辖的部委办局里面人事科的位置是最重要的排在各科室之首。华夏国的体制说白了就是人制所以在一个单位人事科的位置自然是举足轻重的。
两人又扯了一些闲话就挂断了电话。朱立诚从吕正太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上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尊重。
现在对于泾都官场来说他已经能处于一个非常超然的位置了估计请任何人办事只要不是触及原则和底线的绝对是一路绿灯因为谁也不会傻到去得罪一个实力强大并且即将走人的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
一会功夫朱一飞就带着吴玉花和儿子过来了在吃饭的时候朱立诚把这件事情简单地提了提因为还没有敲定所以他说得比较含糊。
朱一飞听后愕然地问道:“一铭你说什么?人事科副科长?这……这怎么可能呢?我听说那个位置早就已经内定了给局长的侄子的。”
朱立诚听了大哥的话觉得很是无语抬起头了扫了妻子一眼郑诗珞也是一脸的无奈之色。
就算周围有这个关于局长的侄子将出任人事副科长的传言你也不应该在这个场合说出来。这样的话不是等于质疑兄弟刚才那话是在寻你开心嘛?这就是朱一飞的不成熟之处。
由此看来一个人在官场上要想有所作为除了有强硬的后台以外自身的能力和素质也绝对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
倒是吴玉花听了丈夫的话后连忙说道:“一铭别听你哥胡说就算我不在体制内都知道这个事情没有红头文件下来都算不得数的。”
她边说这话的同时悄悄向丈夫使了一个眼色。
朱一飞就算再不开窍这时也感觉到了刚才那话说得不太合适于是连忙举起酒杯来对朱立诚说道:“一铭你也知道哥说话就这样你可别往心里去嘿嘿!”
说完尴尬一笑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算是为刚才那话给兄睇赔不是了。
朱立诚见后连忙举起酒杯也一饮而尽不管怎么说他可当不起大哥如此慎重地赔礼。
放下酒杯以后他对朱一飞说道:“大哥你这是干嘛呢自家兄弟怎么还来这一出。难道你忘了小时候我受了欺负你知道以后把那东庄的那家伙揍了一个半死结果爸、妈还特意过去打人家招呼。你永远都是我的大哥没有必要扯那些没用的东西的。”
说到最后的时候朱立诚确实有点动情了因为一直以来朱一飞都不是一个安稳的角色学习一般打架斗狠什么的却是一把好手。
就因为这个朱立诚上学的时候基本没怎么受别人的欺负。说实话要不是有大嫂的话朱立诚真不敢肯定大哥会不会是今天的这个样子。
换句话说从大哥小时候的表现来看能有今天的成绩全家人都应该很知足了所以没有必要对其苛求太多了。
想到这以后朱立诚也不准备再瞒着哥嫂了于是把他打电话请吕正太帮忙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了他的这话以后朱一飞放下心来了他虽然在乡里但是县里的情况还是了解的。吕正太在宁丰的时候还是非常强势的要不是县委书记在省里的有关系的话恐怕早就被他取而代之了这次能顺利入主泾都市就很能说明问题了。既然兄弟是请他出手的那这事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想到这以后朱一飞真是高兴极了这事情已经折磨了他好长时间现在终于解决了而且是以这样一种鱼和熊掌兼得的方式解决的他自然开心。朱一飞举起酒杯来又和二弟干了一杯吴玉花在一边微笑着看着并没有制止。要知道大多数时候她是不允许丈夫这样喝的但是今天例外。
送走了哥、嫂一家以后朱立诚和郑诗珞也进了房间。自从之前饱尝了床铺的吱呀声之后朱立诚就铁了心地把它换掉了。结婚的时候家里朱国良也找了匠人简单地装修了一下所以他们两人的房间还算不错。
到了新环境两人都有点蠢蠢欲动一番大战以后房间里才平静了下来。
由于没有了那令人讨厌的咯吱声朱立诚的状态十分神勇郑诗珞则是娇喘连连。某人见状连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要是让父母听到那多尴尬。
郑诗珞见了老公的这个动作以后心领神会连忙闭上了嘴但是一、两分钟以后又依然固我了朱立诚不得不再次捂上她的嘴……
完事以后两人休息了好一会开始聊起天来话题由朱一飞今天晚上的表现展开朱立诚详细介绍了大哥之前的一些事情。
郑诗珞听后想了一下感慨道:“一铭我说一句可能不太恰当的话以大哥的这个性格其实并不太适合在体制内混我倒是觉得他要是跟吴伯父后面做生意的话可能更有前途。”
她口中吴伯父自然指的是吴玉花的父亲——吴樾荫。
朱立诚听后抬眼看着妻子说道:“呵呵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这也是我一直没有帮他说话的原因。对于大哥我有种捧得越高摔得越重的感觉但这次你也看见了我要是再不出手的话有点说不过去了下午的时候我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就目前这个情况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至于说以后能不能再往上面走就看他自己的努力了。”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这次他帮了朱一飞但是往后的话能不能继续升迁就看他自身的努力了。
华夏的官场就是一座金字塔越往上越难同时也越艰险位于底层的话如果摔下来问题也不大上去以后可就有危险了。如果没有足够的驾驭能力硬是靠人把你捧上去那也是受罪并且很容易出事。
到那时候的话不是能不能升迁的事情丢官挂印还是好的甚至面临牢狱之灾这也就是刚才朱立诚所说的捧得越高摔得越重的意思。
后来夫妻俩还商量了一下要孩子的事情最后决定等年后就开始着手准备这件事情。
为了保证下一代的质量年后某人必须要戒烟戒酒听了这个规定以后虽然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了但朱立诚还是同意了。
不管怎么说一切为了孩子为了孩子的一切他责无旁贷。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突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到了朱立诚的手机上他一看这应该是一个宁丰县的固定电话号码于是摁下了接听键。
电话接通以后对方自称是宁丰县委组织部长姓沈单名更强说昨天吕县长给他打电话了他想和朱立诚见个面具体谈一谈这个事情。
对方既然是帮忙的朱立诚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一口答应了下来。沈更强立即说道晚上的时候他会让司机来接。
朱立诚本想推迟的但是想想还是答应了下来毕竟这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
挂断电话以后朱立诚觉得有点不解难道说这事有了变化不过昨天吕正太在电话里可是说得很肯定的并且刚才沈更强在电话里面也没表露出这个意思。如果不是因为有变化的话那对方约自己又会有何目的呢?
想到这以后朱立诚还真有点不解了好在晚上就能知晓答案了朱立诚倒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