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炼神术就是通过某种特性的手段对神识进行一次又一次的锻打提升。
犹如锻铁炼钢一般不断地对神识进行萃取精炼。
最终达到将神识逐渐凝聚的地步一点一点地逐渐进行增长的效果。
这一门炼神的秘术残篇。
修炼极为的简单。
但若是修炼至高深处效果极为不俗。
在宗岳云的记忆当中对方修炼了十多年的时间终于以百岁之龄跨越了真元境的门槛随后勤学苦修三四十年不仅一路提升更是拥有了一路突破到了真元三重更是拥有着神识离体生存的能力。
如若不是接连破境给宗岳云带来的自傲怕也不会仅仅止步于此。
“一页残篇就有这般强悍的能力就不知道完整的太乙炼神术又会是怎样的一种秘术!”
灵识不断地在玉简之内扫荡。
那一页被记录在其中的残篇信息每一字每一句都被张清元细细浏览斟酌。
没错
这一门太乙炼神术只是残篇而且还只是一页内容的起始残篇。
如果说完整的太乙炼神术是一本书的话那么宗岳云所得的这一页残篇只是书本之中的第一章节!
此术从何而来。
宗岳云脑海之中的记忆已然消散张清元也无法追寻跟脚。
但这并不妨碍对方对于这一门秘术的看重。
不仅将残篇的内容都尽数用玉简复制下来更是掩藏在一堆玉简之下的岩石夹缝若不是张清元获得了他的一些残缺信息怕也根本不知道在那玉简堆下还潜藏着这一门神通秘术!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最后终究还是成全了他张清元。
“就让我来见识一下这一门秘术的强悍吧!”
盘坐在蒲团上
张清元目光闪动。
开始按照玉简上的内容开始修行。
这炼神秘术原理看起来简单但实际操作却一点都不容易。
灵识感知
每一个修炼者都天生自有。
但如何将这灵识御使汇聚成锤进行锻打是一个极为困难的问题。
灵识无形无质。
触不到摸不着。
寻常意义上的压缩锻打很难作用到其本身之上。
好在
太乙炼神术残篇的之中给出了一门如何炼神的心法让修行者不至于两眼茫然。
但即便如此想要入门。
依然是无比的困难。
接下来的时间内张清元都在修行太乙炼神术残篇的时光之中度过花费了一个多月的功夫依旧在入门之外徘徊。
这是张清元自穿越以来修行最为艰难的一门秘术。
一个多月都未能入门。
不过虽然如此但随着修行感悟的深入张清元在隐约之间触摸到入门瓶颈的同时也是隐约之间感受到了这一门秘术的强大。
还未真正练成。
熟练度面板上也未曾多出太乙炼神术几个大字但在一次次的尝试之中张清元就感知得到自身对于灵识的掌控是更进一步!
这让张清元欣喜不已。
不过他并没有继续紧闭苦苦修行而是收拾做好准备花费了十多天时间出了一趟远门横跨上千里的路程前往云水宗势力范围边境的妖兽山脉。
反正一时也修炼不成。
正好趁着这个功夫出去将炼制法器级数丹炉的另一样主材料获取再说。
在妖兽山脉外围。
进入妖兽山脉的必经之路上。
云水宗在此间建立了一个巨大的修真城市加上凡人至少有上百万人在此生存。
不少的散修或者是家族修士在进入妖兽山脉探险的时候都会以这方城市作为落脚点巨大的人流量给城市带来了极大的繁华。
尤其是因为靠近妖兽山脉的关系出产大量的各种各样的修真灵物。
商业繁茂。
不仅汇聚了玉洲各地来往冒险的修士甚至有时候外洲域的修士也会到此进行历练。
让这城市更是壮大了几分。
而此同时在本土城市也都自带形成了类似于雇佣兵之类的散修或是作为城市导游或是组队外出探险依靠这巨大的城市讨生活。
虽然说云水宗是整个玉洲修真界的霸主。
但在云水宗的势力范围之内尤其是在宗门驻地附近还真没有太过繁华的城市。
这既是越是因为靠近宗门越好的灵地都为云水宗所直接掌控少有修真世大家会将家族驻地安放在宗门驻地周围。
也是因为修行道路上修炼闭关总是安静一些好。
最好避开凡尘世间。
是以宗门也不会让太过繁华的城市出现在宗门驻地周围。
虽然算是少有遇到这如此庞大的城市。
但张清元并没有太多的逗留。
稍微停留了一两天。
从城市里面获得了外界妖兽山脉的诸如地图妖兽分布风土人情等的大致情况之后张清元就离开了这座城市朝着妖兽山脉掠去。
城市里面每天都有修士来来往往。
没有多少人在意张清元的出现也没有人在意他的离开。
芸芸众生。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非常不起眼的一个就像无边无际的海潮之中的一朵小浪花。
那些什么进城被坑街道上遇到仙二代纵恶各种莫名其妙地就被麻烦找上门的剧情也都没有出现
这很正常。
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每天都发生各种各样的针对嘲讽、
而且张清元一路以来都是保持着低调。
不惹人注意。
在这种小心之下张清元进入妖兽山脉按照徐家所给的指引白瓷三阴土所在之地的地图一路寻找。
按图索骥。
找到好几天。
终于达到了那白瓷三阴土所在的那片地势极为偏僻的悬崖峭壁。
让张清元欣喜的是那里确实拥有白瓷三阴土的踪迹。
并且还没有被其它人所发现。
不过盘踞在山谷之中的妖兽已然不是情报之中的那头九重圆满的妖蝎。
毕竟三百年过去。
要么那头妖蝎突破成为了真元境的大妖离开这片灵气浓度并不高的山谷要么就是突破失败死亡或是在与其它妖兽的斗争之中落败陨灭。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
三百年的时光过去这片偏僻悬崖底盘踞在此间的妖兽霸主早已是一茬换了一茬。
不可能还会是当年的那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