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去查探一番!
至少知道那青阳妖兽山脉深处有多少的千云山修士在守卫防护力量有多强。
如今那个洞天秘境又是什么样的状况千云山之人是否已经进驻?
诸多的问题都需要答案。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而这些东西
显然也要自己亲自动身前往查探一番才能够确定。
是以很快张清元就有了了决定。
不过
他也并没有太过着急而是小心谨慎安全第一为要!
作为靖安司总督之一的汤化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张清元没有理由不利用这一点。
就算即便是位高权重的汤化成一流或许在那千云山面前也不过是一件工具。
但即便是如此凭借着靖安司的体系旁敲侧击地收集一些信息依旧能够从侧面推敲出一些东西来!
时间流逝眨眼之间又过去了数天。
有眼尖的岳家族人发现大半个月之前被抬进主宅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声息的靖安司总督汤化成又出现了。
只不过他没有停留多久也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身影一闪而逝几乎是在悄无声息之间离开了岳家镇。
汤化成回归靖安司。
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一如既往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自然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以往的时候汤化成一年半载不回靖安司也最是正常不过。
大人物的行事底下的小人物们根本没有资格去关心。
整个靖安司也一如以往没有任何的变化。
或许有些人会奇怪明明先前督主比较在意的那份驱赶黑山流寇霍乱青阳妖兽山脉外围的计划怎的突然就不怎么关心了。
而且最近这段时间督主似乎也变得有些怪异以往并不关系的靖安司情报所接连去了好几次并且命令将最近的情报都是抄录了下来。
当然
这一点也根本影响不了什么。
大人物的事突然之间心血来潮改变了主意也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这种事见得多了。
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也正是由此整个靖安司上上下下根本没有发觉他们收集到的各种情报信息每隔几天被汤化成复制交到青阳妖兽山脉外围的一个不起眼的修行小镇当中。
而得到了大量情报的张清元直接开启了大衍术从诸多的情报当中寻找蛛丝马迹从侧面描绘出千云山的种种动作。
就算是飞鸟从天空之中飞过也都会留下痕迹。
靖安司监察天下情报网络大大小小遍布整个出云国。
这无疑给了张清元极大的方便。
或许靖安司根本没有监察千云山修士的意思但是他们整理的记录却能够从中推测出一些东西来。
比如说
靖安司记载某日某地开办了一场花魁大会东郡修真世家痴情少年袁家少主袁俊初一掷千金买下了花魁结果被千云山弟子万豪看上强抢夺走袁俊初出手阻拦结果被打了个半死。
这只是一场寻常的争风吃醋事件在旁人眼中看来或许没什么。
靖安司记录下来也不过是因为事情闹得不小所以记录在案罢了。
但经历过后世信息轰炸的张清元不同。
从这件事当中张清元能够看到千云山修行行事并不紧迫。
而这说明要么青阳妖兽山脉深处的那一个洞天秘境已经被攻破进入。
要么这几年时间千云山的修士们都是徒劳无功守在外面日久逐渐松懈下来!
张清元猜测
这应该是后者居多。
而后在繁多的信息情报当中也是从侧面佐证了这一点!
“还好!那个洞天秘境应该还没有被千云山修士盘踞接下来我还有机会!”
连续数天的浏览分析张清元对于千云山的情况也是大致了解。
或许顶层的情报并不多。
不过从靖安司的诸多情报当中分析出千云山的真元境修士们的行迹大致判断出分布乃至于半步洞真修士的情况还是可以的。
掌握的这些信息也让张清元更加有把握。
就在张清元谋划的时候
常山前来请辞。
似乎是家族里面的那个天才后辈回来了一同前来的还有五行圣宗在北山域设置的一个收拢各地天才的北山别院的同门。
能够攀上这么一个高枝作为主人家常山不能不到场接待。
对此
张清元也没有阻拦。
五行圣宗会不会和玉洲上古五行宗有什么关系?
张清元对此确实很是好奇。
但是这好奇与自己晋升洞真之境的道途相比就完全是不值一提了。
要是自己晋升了洞真境拥有了站在巅峰的实力想要调查什么显然轻松得多。
不过在离开之前作为对方给自己做事的回报张清元指点了对方一下解开了他多年以来在修行路上的疑惑最终一朝顿悟修为境界破入真元三重。
对此
常山几乎是感激涕零。
让一旁即便是多年老友的岳家大长老也是羡慕妒忌恨。
不过张清元不怎么在意就是了。
就在常山面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容离开后不久张清元也是悄然离开了岳家镇。
直朝着青阳妖兽山脉深处走去。
分析了那么久的情报张清元对于千云山也有了大致的了解。
那么接下来就是实地查探了。
张清元身影如若遁入了虚空化作一条若虚若实的幻影眨眼之间就是跨过了数百丈的距离短短的几个呼吸就消失在视线之外。
蜉蝣天地间!
在伤势稍微稳固下来能够动用一些真元之后张清元已经是能够动用各种术法武技包括这一门玄阶的强力身法秘术。
身影游离在虚空之间遨游天地出入青冥。
这一路过去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阻碍。
妖兽山脉对于弱者来说是危险重重稍有行差踏错就殒命的禁地。
但对于张清元这般存在来说也不过如此而已罢了!
一路上飞掠而过下方无论是小心谨慎潜伏狩猎的妖兽还是小心翼翼探索的修真小队又或者是爆发了大战的战场双方。
没有任何人发现自从他们顶上高空一闪而逝的身影。
这让张清元在此刻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凌驾在众生之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