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奇药房主眉头顿皱。
男子依然悠然的喝着茶似乎对这个漠不关心。
奇药房主看了他一眼旋而冲着周讲师道:“查清楚是谁动的手吗?”
“查不清对方的手脚很干净打砸我们旗下药店的人是因为对药品不满故意闹事看起来像是普通冲突而被封的药店医馆也是因为我们的某些手续不齐全对方举报我们根本无处说理”周讲师无奈道。
奇药房主陷入了沉默。
这时又有人跑了过来。
那正是唐讲师!
“房主!房主不好了出事了!”他等气喘吁吁的跑到亭阁前喊道:“房主我们的药源全部断掉了。”
“什么?”
奇药房主猛地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盯着唐讲师。
药源都断了?
这几乎是对着奇药房的大动脉上来了一刀啊!
要知道奇药房是以什么立足的?
药啊!
没了药他们拿什么维持奇药房?
“我们奇药房每天所消耗的药材是一个庞大数字而且药房内每日还得定量提供特制丹丸这些炼制的丹丸每一枚都能卖出几十万乃至百万的价格也是我们奇药房重要的收入之一如果说没了药材商的供应这一切都会被掐断掉!奇药房会崩塌的房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周讲师焦急万分的问道。
“查了因由吗?”奇药房主冷静下来沉声询问。
“问了那些药村及药贩子们说他们的药材全部被其他人用双倍的价格买走了而且对方提前支付了费用未来数个月的药材都由对方预订了”唐讲师欲哭无泪道。
奇药房主坐在了石凳上闭起目来深吸了口气。
“看样子是有人在针对我奇药房了。”
然而还不至此李讲师、王讲师等一众讲师纷纷前来汇报消息而每一个消息皆触目惊心全是对奇药房不利的讯息。
“姚叔要我帮忙吗?”男子放下了茶杯微笑说道。
“不必这是我奇药房的事自然该由我奇药房解决而且我断定这事肯定是那林神医弄出的区区一个林神医哪至于让你们出手?那不是打我奇药房的脸吗?”奇药房主沉声说道。
“那么姚叔。你打算怎么做?”
“他能断我奇药房的经济、货源我自然也能断他的拼人脉关系我奇药房未必怕他。”奇药房主冷哼道。
“姚叔我觉得你这么做不对。”男子摇了摇头微笑道:“或许你应该把关注点转移一下集中人脉与资源于一处随时准备反击。”
这话一落奇药房主侧首奇怪的看着男子:“集中于一处?朔方你说的一处是哪处?”
“新药义诊!”男子轻轻的念出这四个字。
四字落下所有讲师的脸瞬间苍白到了极点一个个是从头凉到了脚。
奇药房主也是背生寒气猛然醒悟过来。
“快!立刻停止我们奇药房的新药义诊活动!马上取消取消所有活动!快!”奇药房主嘶吼。
一众讲师才从震惊中回过神连忙取出手机打电话的打电话发消息的发消息。
然而就在这时冯石领着一群人急匆匆的朝这儿跑来。
看到冯石惊慌失措的模样奇药房主瞬间明白了什么脸色已是铁青一片。
其余人也是心惊胆寒。
没有意外冯石喊出了声:
“房主新药义诊出事了今天下午有人突然带着一群巡捕去了我们义诊的现场把负责义诊的所有讲师都抓了起来!”
“那些药物样品呢?销毁了没有?”奇药房主急问。
“来不及销毁!他们来的太突然了!”冯石欲哭无泪。
奇药房主没了声音。
旁边的男子嘴角上扬继续喝着茶。
药是暴利奇药房最知道这一点而奇药房所做的不仅仅是卖药这么简单这个组织能够经营到今天自然是有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而对于他们这些医药专家而言从药里面动动手脚获得巨大收益那简直是轻而易举。
大会召开在即奇药房得筹备足够的资金以应付大会所以便有了这所谓的新药义诊新药义诊顾名思义便是一场为推销奇药房新药而举行的义诊活动是面向整个社会的。
一般来讲这样的公开义诊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奇药房所推出的药也是相对安全放心的尽管还没有经过检定检验。
可是如果放在懂行的人眼里这新药就不那么安全了。
它的危险并非是在眼前的几年时间里而是在五年之后。
新药对患者是有后遗症的而这个后遗症将在五年之后爆发。
研制新药可不简单这需要巨大的资金投入还有时间大会迫在眉睫奇药房已经没有时间去解决这个后遗症所以抱着捞一笔就走的心态开启了这个新药义诊。
他相信五年之后就算患者出了什么事谁都不会联想到奇药房身上。
可是他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嗅到了这新药中的玄机带着巡捕上了门
“这件事情若是捅大了非同小可到时候我们旗下的药业将会全部关门甚至甚至连我们奇药房都会受到巨大影响啊房主我们我们该如何是好?”冯石急问。
“打点上下打点!花多少钱都没问题一定要想办法摆平这一切。”奇药房主咬牙道。
“已经让人去做了不过怕是效果甚微因为证据已经被别人所掌握了”冯石叹气道。
嗡嗡
这时冯石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拿起一看脸色顿怔老眼瞪大盯着手机屏幕半响都挪不开。
“副房主又发生什么事了?”旁边的唐讲师颤抖的问。
“有消费者向我们递交律师函了”冯石张着嘴呐呐道。
“怕什么?我们也有律师团队要打官司就跟他们打呗!”周讲师沉哼道。
“可对方请的是方是民律师团队啊”冯石几乎快要哭出声来。
“什么?那个燕京三大律师团队之一的方是民?”
“除此之外江城的康佳豪律师团队纪文律师团队都贴出了公告宣称他们将无条件为受害消费者打官司房主这都是林神医的手段这是他对我们的报复!”冯石喊道。
奇药房主踉跄的后退了两步随后是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