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这样装醉,只怕薛芳紫不会那么轻易罢休,这样不停的给自己灌酒,酒量再好,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啊,况且,叶谦的酒量也不算太大,如果不是用螺旋太极之气将喝进肚子里的酒通通逼的散发出來,叶谦早就经不住醉倒了。
而且,叶谦这次过來是想看看薛芳紫到底是打什么主意,心里有什么想法,如果不装醉,薛芳紫肯定不会说,难道要等到自己真的醉倒了啊,到时候薛芳紫说了什么自己不知道,自己如何胡说八道的冒出一些不该冒出來的话被薛芳紫听到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看叶谦的确是有些醉了,说话都有些大舌头,坐在那里都是东倒西歪的,薛芳紫的嘴角不由的露出一抹微笑,酒后吐真言嘛,从一开始,薛芳紫就不说今天约叶谦过來的目的,故意的东扯西拉,目的就是为了让叶谦放松警惕,然后灌醉他,到时候叶谦沒有了那种警觉性,很多自己想知道的估计都容易问出來了。
妩媚的笑了一下,薛芳紫说道:“想知道你自己摸摸看不就行了。”
“真的要我摸。”叶谦一副醉态,眼神里露出那种既渴望却又有些犹豫的神情,惟妙惟肖,薛芳紫根本就看不出來,薛芳紫也算是见过场面的人,见多识广,很多人在她的面前只要她稍微的问几句,就大致的可以摸透这个人心里想什么,可是,面对叶谦,她却有些失散了,如果说薛芳紫是一只狡猾的狐狸,那么,叶谦就是一只看上去人畜无害,但是却是充满了野性的饿狼。
“你想知道就摸呗,怎么,你害怕吗,你是不是男人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薛芳紫挑逗的说道,故意把自己的身体往叶谦方向靠拢了一下,似乎是为了更加的方便叶谦。
“靠,你敢看不起我,我当然是男人了,谁怕谁啊,摸就摸。”叶谦大着舌头说道,这摆明了就是想故意的勾引自己,叶谦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沒道理送到嘴边的肉就这样放过吧,况且,也不过只是摸摸而已,最重要的是,叶谦明白这是薛芳紫在故意的试探自己,如果自己不行动的话,只怕会引起她的怀疑。
话音落下,叶谦当真的伸手摸了过去,一把抓住了薛芳紫左胸,手感非常的好,真的不像是已经四十出头年纪的女人了,既然摸着了,那就沒有理由那么轻易的松开了,叶谦的手指在胸部上的突起轻轻的拨弄了一下,嘿嘿的笑了笑,说道:“薛姐,手感还是相当的不错哦,你保养的真好,你下面不会也沒有穿吧。”
“你自己摸摸看啊。”薛芳紫妩媚的说道,沒有一丝的羞涩,其实,很多成熟的女人,到了这个年龄,对这方面看的很开,她们可以在公众的场合谈论自己的老公那方面的能力如何,甚至谈论如何的满足自己,比很多小女孩还要更加的开放,薛芳紫虽然一向都是很妖媚的形象,很多人都觉得她应该是那种很放荡的女人,其实不然,薛芳紫在这方面相当的保守,虽然外表动作看起來都很妖媚,可是,却还沒有一个男人碰过她,用现在的话來说,她是一个老处女,只是,那层膜却早就已经被她自己的手指给戳破了,今天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会在叶谦的面前做出这样的举动,难道真的是自己心里的错觉,将叶谦这个男人看成了自己一直牵肠挂肚的那个吗。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叶谦也沒有理由在推辞了,伸手摸了过去,由于薛芳紫只穿了一件很长的t恤,下身什么也沒有穿,很容易,触手光滑,叶谦不由的愣了一下,嘿嘿的笑了笑,说道:“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我喜欢那里很光洁,后天的。”薛芳紫说道。
叶谦嘿嘿的笑着说道:“薛姐,你这摆明了是在勾引我啊,你就不怕我把你就地正法了吗。”
“你敢吗,这里可是月明宗派,是我的地盘哦,只要我叫一声,立刻会有成百上千的弟子过來将你碎尸万段。”薛芳紫微笑着说道,像是在开玩笑,却又不像。
“你会的,薛姐怎么会那么做呢。”叶谦笑着说道,“就算真的那样,我也满足了,不是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色狼。”薛芳紫用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叶谦的额头,叶谦很配合的仿佛坐不稳似的往后倒了一下,手自然而然的松开了,顿了顿,薛芳紫接着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y荡,是个很风骚的女人。”
一般情况之下,女人问这个问題的时候,男人的回答多半都是口是心非的,即使他们的心里的确是这样认为,嘴上也绝对不会这样说,“怎么会呢,其实,对于成年人來说,男欢女爱是很平常的事情嘛,只要是两厢情愿,沒有什么。”叶谦说道。
薛芳紫似乎对叶谦的回答很满意,重新的坐直身子,接着说道:“其实今天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能是我真的喝的有点多了,竟然将你当成了那个男人,哎。”薛芳紫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一抹很浓郁的忧伤,自己原本以为自己很恨他,只要杀了他自己心里的恨意就可以沒有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自己还有恨呢,爱和恨本來就只有一线之差,沒有爱,何來的恨呢,顿了顿,薛芳紫接着说道:“其实,你长的真的很像正然,可是,我知道你不是他的儿子,对吗,你可以骗的过其他人,但是你绝对骗不了我,邹双的心里想什么我很明白,他无非是想利用你满足他自己的私欲而已,当初我也是那样被他蒙蔽,做出让我后悔的事情。”
“入正題了。”叶谦心里暗暗的笑了笑,想道,看了薛芳紫一眼,叶谦沒有回答她的话,沒有去辩驳她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而是避重就轻,说道:“薛姐这么聪明也会上邹校长的当,不会吧。”
至于自己是不是叶正然的儿子,那就由薛芳紫自己去猜吧,反正不管自己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与其如此,自己又何必多费口舌呢,不过,薛芳紫竟然称呼叶正然直接称呼他的名字,而不是像其他宗主那样称呼他为叶盟主,这点让叶谦有些好奇,结合薛芳紫刚才的那些话,以及她的表情,叶谦忍不住暗暗的想,她口中的那个男人不会就是叶正然吧。
如果真的是,那么,薛芳紫口中所说的邹双利用她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会不会就是指杀死自己的父亲呢,叶谦的心里升起一股杀意,不过,很快的便压制下去。
“只怪我自己当初被仇恨蒙蔽了眼睛,眼里只看见恨,其他什么都看不见,现在后悔也沒有用了,如果事情可以重头再來,我宁愿用自己的生命去换他的命,可惜,人生不是摄录机,不是你想暂停就可以暂停,你想后退就可以后退的,我们只能往前走,不停的往前走,一步步的走向死亡,带着遗憾,带着悔恨,带着眷恋,折磨一辈子,煎熬一辈子。”薛芳紫动情的说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竟然会在一个陌生人的面前说出这么多的事情,可是,这些却真的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來,她真的很想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后悔的确是沒有用,但是却可以为自己当初所做的事情做出一些补救,不能一错再错,不是吗。”叶谦说道。
“当然。”薛芳紫的神情恢复了冷静,刚才的那种娇弱和孤立无助好像忽然间消失不见,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当年的事情错就是错,我也不想再给自己找什么借口,虽然说是邹双利用了我的弱点,但是如果不是我那么做,他也沒有办法,最大的责任还是在我,不过,我绝对不会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武道落到邹双的手里。”
看到薛芳紫如此坚定的神情,叶谦不由的愣了一下,忍不住暗暗的想,难道薛芳紫跟其他的宗主不一样,她不是想着要一统武道,而是想着要保护武道吗,这种想法在叶谦的心里很强烈,慌忙的摇了摇头,叶谦将这种想法压制下去,在这个时候,叶谦绝对不能轻易的相信任何人,邹双和五大宗派的宗主沒有一个是简单的角色,一旦自己判断错误的话,那给自己带來的打击将会是毁灭性的。
“薛姐,你别忘了,我可是邹校长的人哦,他一力的扶持我坐上武道盟主的位置,你在我的面前跟我说这些,难道就不怕我告诉邹校长吗。”叶谦说道,“虽然我跟薛姐很投缘,但是,我也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邹校长垮台,那样对我有害无利,薛姐就那么相信我,知道我不会说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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