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卷]
第183节 第一百八十三章 超级荡妇3
自从跟公公发生了关系以来,几乎每晚她都能遇上公公,也让公公能摸上一下奶,她对公公是无偿的,公公是农民,没收入,所有的钱都是她给的,她不能给公公钱让他摸了她又收自已的钱吧,近来公公很有精神,对她相当的好。
夏天住在城里比在乡下热得多,婆婆吵着要回乡下去,老公的大姐也来电话叫两老过去,可是公公就是不去,说:「城里住得好好的,到别家去不方便。」
就是不肯走,于是婆婆就只一个人去了大姐家,把公公留在家里,其实她知道是她的原因公公才不想走的,公公不去也好,他可以帮她做些家务,买点菜之类的。这样,她和公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只要老公有课没回家,公公就在她屋里睡,公公也不是和她睡就玩的,只是摸摸奶,看看身子,爷俩摆摆龙门阵。
公公喜欢上了她的奶,他说婆婆的奶是又扁又小,掉来跟男的一样平,她问公公:「爸,你吃过妈的奶没嘛?」
公公说:「吃过,是生你大姐时吃的,只吃过两回,过后你妈说,娃都没吃的,就不让吃了,以后我说吃一下,就说她还小呀,就没吃了,现在叫我吃她还不吃呢。」
她说:「那你就吃她的嘛,爸。」
爸好高兴,说:「没想到自己老婆的奶没吃上,到吃到自己儿媳妇的奶了。」
公公他们那一代人跟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爱,只知道男人在上面来,有天晚上,她象小狗一样弯着让公公多后面来,公公好兴奋,说从没这样来过。
她说:「爸,你就玩玩看,看看舒服不?」
公公说:「当然舒服了,别说玩,就是看到你这样就舒服得不得了。」
公公看着她的后面说:「小沁,你的洞洞好好看。」
她就问公公说:「爸,妈的不一样的呀?」
公公说:「不一样,你妈哪能跟你比呀,你妈的就两片肉,长长的掉着,哪象你的,肥嘟嘟的,中间还能看到你的洞呢。」
公公说:「小沁,它还自己一张一张的。」
公公哪知道,那是他这样看着她,用手摸她屁股,还这样说,她有点兴奋,自己的洞洞在一紧一紧的。
她笑着说:「爸,别说了,你开始玩我嘛。」
公公才赶紧上来在她后面玩。以后她又教了公公好多做爱的方法,公公说最舒服的方法还是他在下她在上,这样他不费劲,还能摸到奶吃。
她笑公公说:「爸,你到会享受,我累呀。」
有一次,当她用小嘴含着公公半软而长长的东东吸吮时,公公激动的不得了,说:「小沁,你不能这样呀。」
她对公公说:「爸,男女做爱是这样的呀。」
公公抱着她哭了,说:「沁儿呀,是你才让我知道真正的男女之事的呀。」
自打和公公好上,他对她很关心,常常是她回家他都把饭做好了,吃时还问她好不好吃,问她喜欢吃什么样的,他给她做。有时忙不过来没有洗的裙子和内裤,晚上回来时他都给她洗来挂在外面了,公公就象她老公一样爱护,关心她。老公在家时,公公从没进过她的屋,老公一点也不知道她和公公的事,她们一样尊敬着公公。
她照样做着摩的的活,与原来一样让人搭车摸奶,「奶妹」这名好多人都知道,有的知道意思,有的不知道,一路做摩的生意的好些男的都是知道的。
一天在载人时,有人叫袁沁,她心一惊,心想谁认识她呀,回头看是一个一起读高中的同学叫刘中的叫她。
一个摩的说:「她不叫袁沁,叫奶妹。」
她说去你的。就和刘中聊起来,刘中是来这办事的,来这里帮一个朋友做事,是来叫「摩的」的。他问她在做什么,她说就开摩的。
于是就上了她的车,上车后,刘中问她:「为啥他们叫你『奶妹』?」
其实在他上她车时那个摩的就已大声说了句:「她的奶是可以摸的。」
刘中问她,她没有回答他,他说:「是他们说的那样吗?」
于是她就把她怎样成为「奶妹」的事告诉了他。其实刘中在高中就是喜欢她的,只是她喜欢她同桌的老公,没理他,后来他问她他可不可以摸她,其实他已经在摸了,她回答也是多余的。
由于是同学,刘中既摸了她的奶也摸了下面,那天她穿的是开裆的内裤,她也不怎么拦他,刘中没想到她会这样开放,说:「你是有意穿这样的内裤让人摸的吗?」
她说:「不是,没人摸她下面的,只是她骑车子下面热才这样的,没人知道的。」
她没把只让汪哥摸的事说给他听。到了他去的地方,刘中提出要和她做爱,并要她也做他的情妇,看着高大的刘中,想着人家读书时喜欢过她,她答应了。
刘中把她带到他朋友的厂子里,直接就去了他住的地方,很直截的就给她端了盆水擦拭了一下身体,他也只是洗了个脸就要和她做,刘中三下五除二地脱光她的衣服,就只有条吊带的腿袜,他也脱了个精光,东东早翘得老高,又大又长。
刘中看着她的奶,边吃边说:「早知道你是不穿胸罩的,不想你现在还是,是真过敏还是假过敏呀,自然长着的还真的不错,是她见过的最嫩最软也最有弹性的奶了,元军这小子占大便宜了。」
她看着刘中的下面,比她老公和公公的都长,汪哥就更没法比了,刘中用手弄她的下面,用手在洞里面慢慢的旋转,一会深一会浅的,不时的用嘴吸她的小豆豆,还用牙轻咬,让她里面的水不断的住外流,说真的,还没人这样搞过她,太兴奋太爽了,不知流了多少水,刘中才用他那又长又大的东东玩她,用了很多法子,真的,她爽上了天,就从玩洞洞来说,刘中有一套。
从此,刘中成了她的又一个性伙伴,也差不多是和汪哥一样随叫随到情妇了,只是她叫刘中不要在她老公面前叫她「奶妹」,没人时叫「淫妹」她都答应。
刘中在性上满足了她,汪哥在让她自她展现上满足了她,汪哥真有他的花样,在她和刘中重逢不久的一天打电话给她,要她载他到邻近一个县去办事,让她穿上他给她买的那件透明的黑纱中长裙,内裤也要穿他给她买的,她答应了他。
但在她晚上试衣时发现实在是太透明了,这裙摆又不大,穿上不好骑摩托车,她给汪哥回电话说:「汪哥,那裙子摆太小,不好骑车,换一件吧。」
汪哥说:「那你穿那件白纱的嘛,那件摆就大。」
那就是前面说的在家穿插的那件,穿了给没穿一样,她实在不敢白天穿了出去。于是她只有穿上那件齐领的,胸部宽松c收腰坎肩的中长裙,腋两边开着中低叉,她在里面试穿着内裤,她先穿上那条丁字裤在镜子前看,前面还可以些,只能看见她的部分毛,奶能大约看见,可转过来看就太露了,就象是个光屁股女人,只有一条腰上的绳,不敢穿出去。
于是她又换上开裆的,这样看后面就行了,有片布罩着屁股,虽不大总比没有好,前面也还过得去,由于裙是黑色的,开裆处露出的毛也是黑的,不好分得清,就是在大街上走也看不到她下面的唇肉的,于是她决定明天就穿这套衣服随汪哥去邻近的县城,另外穿了一双吊带花边长腿袜。
第二天是太阳天,戴头盔太热,她就戴了那种流行的防紫外线的庶阳帽和默镜,她早早的出了住的小区,只有门卫看见她,她怕迟了小区进出人多看到,尽管她在小区不认识几个人,出了小区更没有她认识的,她就不怕了,穿这条裙子骑车真是一点都不舒服,两腿紧紧的,于是她只好把裙子向上提,但是这样一来骑车时,前面的裆部就只有露出来了,在前面的人只要想看从她边上过就能看见,出来了没办法,她想在骑行时是没人会看到的,下了车就没什么了。
汪哥看到她穿的非常满意,她们说笑着上了路,汪哥看到她这么暴露,就没伸手进去摸奶,可能大家会说,他怎么伸进去呀?其实腋下开着低叉,两边还有拉链,要想摸是很容易的,汪哥只是在外面弄了下奶又捏了下奶头她们就出发了,一路上他打了好几个电话,说什么他办完事就去逛街和去一个香株寺的,她开着车也没听明白。
其实她们一到县城把车放好就上了街,还在她们刚进城时她就看到好多人看她们,她知道一定是她的穿着太性感,太暴露,太洋气了,现在在城里走,看的人更多了,不断有人向她指,她没管他们只管和汪哥一起在街上走。
她让汪哥坐三轮,汪哥说:「走走,不远。」
她没法,只有这样穿着高跟鞋让别人这样看她跟他一起走,昨晚在灯光下看不怎么看得清里面的,可白天看就不一样了,再加上在太阳光下,她里面的奶能看得一清二楚的,汪哥说从侧面看能看到撑起的一些毛,她说就是你,让她当模特,不过也没法了,好在这城里她没有认识的人,就是有谁又能知道这就是那原来土里土气的袁沁呢。
她们逛商店,进馆子,到处都是挣大双眼看她的人。下午,她和汪哥去了香株寺,就有香客说:「怎么能让她进寺里呀?」
她们没管别人,她跟菩萨进了香,磕了头,可就在她每次烧香磕头时,总有不少人有她后面说和指,汪哥也站在她后面,也没理他们,有个女的说:「看够没嘛,清清楚楚的,走。」
然后又丢一句:「骚婆娘。」
拉着那男的就走。男的不想走,边走边回过头朝她这边看,说:「人家那么多人都看得,我为啥不能看?」
她知道是在说她,后来她问汪哥是什么原因,汪哥说:「你磕头时,屁股抬得老高,把洞洞都露出来了,后面的人全看见了,连你弯着腰时和尚都直直的看着你吊着的奶。」
以后的两坐菩萨她就没跪下磕头了,就只弯着腰合着双手作三个揖,但周围的人还是看着她,和尚也看着她的奶不转眼,后面的几个男的说:「跪下磕头呀,磕头才虔诚。」
她知道他们是想看她的洞洞,她看了他们一眼,没理他们。拜完菩萨后出来喝茶休息,好多人也跟着来喝茶,让老板忙都忙不过来,喝茶时汪哥离开了她十多分钟,说是有人找他,回来后就说:「走,我们回去了。」
其实她还想玩会,她说我们再走走。汪哥说:「还没让人看够呀,都下午4点多了。」
于是她和汪哥坐三轮车去她放摩托车处骑车往家赶,路上汪哥给她500元钱,说:「拿着,这是你今天挣的。」
原来,那几个一直跟着她们的人是汪哥的熟人,他们打赌说汪哥会带她上他们城里,并说她是那种最性感,最骚的女人。说了她会穿的衣服,他们不信,就各人赌了200元。她骂了汪哥一句。现在想汪哥来时为什么那么乖,原来是忙着跟他们联系,赌她了,她想说不定那天还会把她卖给他的朋友玩。
果不其然,再回城后的不久,可能是20多天后吧,汪哥又叫她穿得跟那天一样到她们城里河边的一个叫庙泉茶楼,他和三个朋友在搓麻将,去后就叫开服务小姐让她帮他们倒茶,汪哥叫她一个一个她给他们倒,每倒一个时他的朋友就用手隔着纱裙摸她的奶,还把手从裙下面伸进去扯她的毛,她赶紧跳开说:「汪哥看嘛,他们这样。」
汪哥笑着:「哪样嘛,又没丢啥,好好赔我们打牌,赢了分给你哈。」
她知道他不让别人碰她下面的,不想今天大方了,她其实在成为刘中情妇后早都无所畏了,只是汪哥不知道而已。
他们一会又叫她倒茶,没喝完又叫倒,无非是都想摸着她,有时两个一起在摸,在给他们倒完茶时,她的内裤一下掉了,她没抢赢,内裤在她给他们倒茶时被他们把两边的结给解开了,叫他们给他们又不给,她只有光着屁股服伺他们四个,让这个摸摸c捏捏,那个扯扯c插插,最后汪哥还叫她把裙子全脱了,只穿了那双吊带的腿袜和高跟的鞋。
她想说不定要让他们四个轮奸了,她的水不断的增多,几个都说她骚,也说她样儿不错,是个卖的料,她随他们,只想等着不同的四个东东插她。可是她错了,人家不用东东玩她,只是用手插她的洞洞,一直到他们散了都没,后来她问汪哥为什么,汪哥说没赌这,也怕她有性病。其实汪哥知道她是干净的。
在汪哥的教导下,她越来越大胆,淫荡,说不定就是让她在不认识她的人当中大白天跳脱衣舞全裸她都敢,如若是这时有人要让她将洞洞给他玩她也可能会答应。
汪哥说他培养超级荡妇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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