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
第230节第二百三十章水手的派对2
试过了。我答覆阿珠:人体按摩,服侍我的伴浴女郎叫做阿珠。
你好坏呀!阿珠用拳头打我,用手捏我,你取笑我,我再不理你了!
我捉住她的手臂,搂住她的细腰说道:坦白说吧,这里没有一个比上你,你是我心目中的标准老婆。
谁说是你老婆?
你答应嫁我的。
只不过七天而已。
七天已是够了。我说:我会好好的珍惜这七天。就像七年一样。
阿珠听了心也甜的一阵阵,小鸟依人地倚偎在我的怀中。我带着她,到处逛。只担心晚上会戒严。她问我:你试过人妖吗?
我给她吓了一跳,问道:这里有做生意的人妖?
是的。阿珠指指街内一个招牌:那间夜总会的表演女郎,会是人妖,男性改造成的女性,也有些变的不男不女。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我听人说的。阿珠道:我以为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些玩意。
未必个个喜欢,我说:你可知道那玩意多肮脏么?
我当然知道。阿珠做了个手势:就是男人跟男人玩,对吗?
是的,你可以想想,男人怎么可以跟男人玩?
据讲,在此男人喜欢被人玩,玩惯了,一天不玩就不舒服。
那是变态。我说,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所以我喜欢你。阿珠又笑问我:不过偶然试试新奇的东西,也不算过份。
最怕我试过他们之后,对你们女人不再感到兴趣,那时怎办?
会吗?阿珠睁大了双眼,那么,你最好不要试,要试也在第八天之后才试,否则,我怕你冷落我。
她做了一个鬼脸,笑了。我们走了几条街,观光过不少古灵精怪的东西,最后阿珠才拉我入到一间俱乐部去。
我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阿珠道:真人表演,十元美金一位,请不请我?
我笑着说道:你自己也会做的了,难道还要向别人学习么?
阿珠在我的手臂上捏了一下。然后又附耳对我说:十元美金实在值的,据讲不但花款多多,还有特技表演哩。
好吧!我从钱包中取出一张二十元面额的美元钞票,交给阿珠。然后,我们一起进入那座建筑物之内。
守住门口的二名大汉,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阿珠把二十元美钞交给他们,才让我们入场,但却没有任何票据交给我们。
阿珠带我坐到前列座位去。那儿面对一个圆型的小舞台,地方才不超过一丈。四周的座位,一列列的排列着,约略计算一下,相信也在一百个座位左右。小舞台中央摆了一张床,灯先投射在床的中央。床上有枕头,却没有被褥。当时还未见有人。
床边有个床头柜,柜子放了一些道具,包括汽水c香蕉c火柴c乒乓球以及饮管等等,最特别的,还是几只紫色的矮瓜,又称茄瓜。
我和阿珠入席时,仅零零星星的几个人,但坐下之后不到几分钟,竟然来了几队游客。所以在短短几分钟之内,所有座位都塞满了。
有个男子上台做司仪,用生硬的英语说一些表示欢迎的话。然后开始介绍男女主角出场。他们都穿上了齐整的衣服,在观众的掌声下,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和许多人一样想法,以为她们一起脱衣服,跟着上演好戏了。但其实却非如此,只见女的光脱了外衣,内衣则由男子代她脱。每脱一件,必先抚摸c拥吻一番。看来幕后可能有导演,否则怎么会有这样手法出现。
阿珠捉住我的手,越捉越紧,大有情不自禁感。她倚偎着我,坦白说,当时我也十分冲动了。
床上那泰国女子,不知道是灯光影响,还是经过化妆,总之在视觉上十分晶莹和洁白,加上表情玩作充满了性感,所以那班外国游客之中有不少欧美男士己吹起了口哨,尖声喝彩。
那女郎已脱个清光,但男的却衣着整齐,为什么?我当时也感到无限惊奇。但是后来我很快就明白了,原来他们并未上演双头话剧,只由那女郎表演特技。那男子权充助手,把一个枕头放到女郎的臀部下面去。然后又将一个盛了半盆水的面盆,端到床尾,距离女郎大约有一尺左右远的位置。女郎伸手到床头儿上,拿来二个乒乓球,先向观众示意,再掷给那男子。那男子左手接一个,右手又接另一个。他先把二个乒乓球往水盆洗了一下,再往自己的嘴巴一塞,当乒乓球吐出来之后,他才将其中一个塞向女郎那底下的洞洞中。
他所以先放入自己的嘴里,大概是为了让乒乓球润滑一下。如此一来,塞进女郎下面那个嘴巴时,就比较顺利的多。那男子的手法十分像魔术师,让观众看过他的乒乓球之后,又将第二个球继续塞进去,到此,观众无不哗然!
因为大家和我都以为那尺寸之地十分细小,容量有限,然而却可以塞进了两个乒乓球。男子做了一个手势之后,走开了,投射灯光的范围慢慢扩大。包括了那盆水在内,都在照射范围内。
观众以极其惊奇的目光,屏息着气,瞪住那女郎的三角地!
卜的一声,那个乒乓球由洞口喷射而出,又劲又准,扑通一声,跌在水盆之内。从乒乓球跌入水盆内不断地旋转一点来看,可以知道那一股劲力非同小可。
掌声如雷响起!第二个乒乓球又相继飞弹而出,像迫击炮一样,投入水盆中去。掌声夹住喝彩声,一阵急似一阵。
那男子过来,伸手把女郎拉起来,向观众谢幕。任务人员出来把水盆连同二个乒乓球收回。女郎又再卧下去,把臀部搁在枕头之上,那男子替她放了一支香烟在嘴角处,那樱桃小嘴有毛,所以那男子非常小心拨开那些毛毛才可以把十支滤嘴香烟放进去。最后才把火柴点着,香烟就此被吸燃着了。一吸一吸的,一吞一吐的,观众不但可以见到女郎的肚皮在收缩,也可以看见含着香烟的洞洞口吐出了阵阵烟雾。毫无疑问,那表演女郎的内功十分到家,观众们看到如痴如醉,坦白说,我也是头一次看这种表演。
正当女主角吸烟之际,那男子站出来要求在场的人士用齿力去开一瓶汽水。观众中也有个年青男子跳出去一试,我还在心里笑他是个傻瓜,他却把汽水盖放到嘴里真的想以牙齿把瓶盖打开,差些儿连牙也崩脱了。结果当然是无能为力,但是,那男子不让他回到座位去。要他在等,不知等什么。
那泰国男子把汽水握在右手中,左手取去女郎洞洞夹住的香烟,顺手送到那位等候中的年青观众的嘴巴里去。哇!刚才由女郎那下面的嘴巴泌出的香唾,甚至连席上观众也可以看得见那截滤嘴仍有些的,怎可以放到别人上面的嘴巴里?然而那年青观众却欣然接受,他吸了两口,还真喷出了烟。台上台下的男女观众都笑出了泪水。
那年青观众近水楼台,目光灼灼似贼地,瞪住表演女郎的水蜜桃。大概是香烟的气味深深地吸引住他,他也恨不得自己变为那支滤嘴香烟吧!
泰国男子取去女郎嘴巴的香烟,随即把那瓶汽水送到女郎的洞边去,揩揩擦擦的,终於放了进去,当他放到适合的位置时用力一揭,卜的一声,汽水盖竟然给她开了。观众在鼓掌喝彩声中,不禁渍渍称奇!
试想想,男观众的牙力尚且打不开,表演女郎竟然用另一张嘴巴一咬就开,那一股劲力究竟从何而来?
泰国男子又像魔碍术师的助手一样,先让被邀上台的特别嘉宾那个年青的男观众检查那汽水和瓶盖,表示其中并无取巧。然后,泰国男子又取来一支预备好的饮管,首先小心地插入女郎的洞洞口,然后才把开了盖的汽水送上。让饮管的另一端插入汽水里去。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她吸了几下,汽水已被她吸去三份之一。的确是神乎其技。
我就亲耳听到隔邻一名女游客以疑惑的神气,对她的男伴道:怎么可能呢?如果做着她的丈夫,岂非一夜之间就给她吸乾?我听了也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身边的阿珠却说道:她经过名师培训,最少也要一两年之久,自非常规人轻易做到的。
泰国男子手持开了的汽水瓶,对被邀的年青嘉宾道:你想不想干她?她欢迎你这位朋友的,上去吧!
那年青嘉宾瞪住表演女郎那迷人地带,垂涎欲滴,跃跃欲试。他甚至还将裤链拉开了,准备提枪上马。台下的观众则鼓掌喝采,替他助威!
那女郎张开大腿,一直就在床上等他!年青人是果然够勇气,也可能是眼前所见太过诱惑了,忍受不住的冲动,竟然真的抖出了东东来,挺着东东相向,准备随即提枪上阵!岂料就当他凑近她时,泼一声,那洞洞里的汽水刹那间都喷到年青人的面上来了。年青人固然狼狈万分,就是台下观众也笑得弯了腰。
当然,这一切全是有预谋的,上当的只是那名不知自量的年青人。不但当众出丑,简直做了客串的小丑。泰国男子向年青人陪罪,一边递了一条预备好的毛巾给地揩抹头脸之间的汽水,一边开玩笑地问:好不好味道?汽水渗了其他水,一定更和味吧?观众们又是一阵满堂大笑!那年青人心有不甘地瞪住那神秘三角地带,彷佛还想一试。那女郎一点儿也不吝惜,双腿依旧张开,臀部则搁在一个软枕之上,那突出的部份有射灯投射,分外显得诱人。
泰国男子从年青人手上取回那条毛巾,这边又取来一只茄瓜递给他说道:那是危险的沼泽地带,为安全计,你进去探险之前,先试一试,否则我担心你会粉身碎骨哩!
年青人也明白对方的意思,其实他老早已感到奇怪,为什么床边还摆放了几条茄瓜之类的东西,外形倒有几分很像男人那活儿,与那种外国进口,在常规性商店陈列的慰藉代用品,则百分之百相似。那几只茄瓜看来很新鲜,所以色泽光滑,有些呈深紫色,有些浅紫色。有些长逾尺,有些仅七八寸长。有粗亦有细。
至於那泰国男子交到年青观众手中的,看来却有直径寸半左右,握在他手中,长逾一英尺。年青人因为上过当的关系,这一次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他先以茄瓜敲门敲得几敲,擦得几擦,女郎已忍无可忍,主动地伸手过来,协助他把那只茄瓜塞入去。年青人看的兴奋,趁势一出一入的磨擦着,令到在座的观众都看的眉飞色舞。
突然间啪一声,茄瓜竟断为两截!那时候,刚好在年青观众手部的玩作刚停止下来之际,那只茄瓜刚停留在表演女郎的洞洞里面,想不到她的内功,当场把那年青观众吓呆了。当年青观众把半截茄瓜自二腿之间移开时,台下观众益发渍渍称奇,而准备一试免费餐的年青观众当众抹了一把冷汗,不敢再以身相试。
那名权充司仪的泰国男子笑问道:朋友,还要不要跟小姐交个朋友?
那年青观众急急抽回裤子,弃下手上半截茄瓜,狼狈地落台。观众又发出一连串的笑声。表演女郎把留在嘴巴中的另外半截茄瓜吐出,卜一声,一股紫色的光芒,冲天飞去,落地足有数尺,落在我座位的前面,水光晶莹可鉴,可见劲力十足。武功身手如此厉害,试问那有男士还敢轻轻尝试?
我以为表演项目已完毕,岂料那泰国男子又以另一完整的茄瓜塞进女郎洞洞里去,然而一推进不及三寸,就被反吐出来。於是者不下十次八次,无论那男子费尽了多少气力,总之无法把茄瓜塞进去。这完全是气功的表演,台下男士固然看得如痴如醉,女士们也无不称奇!
我身边的阿珠笑道:如果让你娶了一个这么样了得的妻子,你会高兴么?我苦笑着摇头:我怕没有一餐好吃的。
怎会?她会利用内功,弄得你的宝贝很舒服呀!
那要看她的心情了,万一她不高兴,我岂不是随时会被她弄断?
阿珠咕咕地笑了一阵。台下观众都以为台上男司仪跟表演女郎打真军,因为下一个项目是真人表演双头的生春宫。然而但见这对男女均向观众鞠躬引退。然后再次出了另一对男女。只见女的珠圆玉润,眉目含春,一看已知道是个迷死男人的可人儿,男的并不健硕,也不高大,中等身材略瘦。二人均着整齐的衣服。他们有如情侣一样,把臂而行,出台后沿床边坐了下来。首先是接吻,然后爱抚,男的主动,女的被动。当那女的被吻及情动之时,便反宾为主,向男的展开搜索行动。
我觉得他们不但受过心理学家培训,也可能另有舞台导演,否则很难演得如此精彩。人类对性的心理反应十分微妙,如果一开始便相对,往往令人感到乏味之外,也近乎低级趣味。尤其是女性观众,深信不能忍受。然而现在台上男女主角不但衣着整齐,也表现出一双情侣的柔情蜜意,一切顺其自然,他们在拥吻之后,还得爱抚,也正是常规情侣的自然程序。男的伸手於紧身的恤衫底下,那女郎身材健美,她穿的白色的丝质衣服,所以观众可以在灯光里,隐约见到腥红两点,这也是诱人之处,现在男主角伸手入内活动,连手掌的搓捏玩作也可以见到了,又怎不叫台下男女观众看的如痴如醉哩。
阿珠紧紧捉住我的手,我也看得浑身不舒服,再侧目四顾,有些女观众看得粉颊通红,紧紧夹住双腿,倚偎在身边男伴的怀抱中。由此种种情形可以反映出,这位舞台导演必是个中高手,如果有色情剧国际大赛,必夺得最佳挑逗奖。
阿珠呼吸紧促地在我耳旁低语:再这样的下去,我好容易出丑哩!
我搂抱住她的纤腰,吻着她的秀发,安慰她道,等会儿回到船上,我会好好的令你快乐。
你可知道我有些地方都湿透了?阿珠斜了我一眼,无可奈何地苦笑。
我望望左右隔邻的人,说道:相信我们座中的其他人也是一样,甚至有些人好像撒尿一样。
阿珠轻轻捏了我一下:不如我们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感到喉乾颈渴。
如此精彩的表演,怎可以中途而弃?我对阿珠道:忍耐一下,我们还有七夕相处,学多一些花式,对你有益!
她又狠狠地捏着我大腿。台上的男女已开始进入,男角的手由上至下,由面至底,摸入裙子下去。岂料裙子揭开,里面竟是真空的,女角原来是玛莉莲梦露迷。三角地带黑的发光,乌得发亮,女角也不客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东西一抖出来,女观众无不哗然,一弹一跳下,原形毕露,竟然长逾七寸,巨如三指并排,连女角也看得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
那一男一女就像演戏一样,事前可能经过一番彩排,所以,那女的作状吓得魂不附体状,回转身就想走离台上。但见那男的手急眼快,一手扯住她,顺势把她按在床上,上下其手,拉脱了裙子,也撕裂了上衣,女的不断挣扎,男的却气力惊人,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她有走脱的可能。
这时阿珠悄悄告诉我道:这是为了满足部份有虐待狂心理的观众。
事实上,我也从未见过男人强奸女人的场面。在我的想像中,甚至认为男人不可能强奸女人。所以,我曾对朋友开玩笑说如果我是法官,我永不会判强奸犯罪名成立的。我认为牛不喝水,根本不可能令到牛头俯下来的。所以同一理由,女人如果不张开双腿,试问男人如何把东西挺进去?
然而现在,我终於也可以目睹强奸的伟大场面了。那女人的反抗不但很逼真,用力,事实也有过好几次逃下床来,差些儿逃脱了。那男主角的疯狂,狼狈,确实也令观众们看得又好笑c又紧张。他既不肯放走女角,又要先脱去自己的裤子,试想想那种情形是否很滑稽?
那女子终於给他压在下面。他吻她,抚摸她,令到她喘不过气来。那男子吻了她一会儿,她终於放软了手足不再抗拒,她的手指,由上移到下面去,放进那致命的地方,她更加乐得张开了双腿。剧情的发展,充满了诱惑,也合情合理,她由害怕,而至主动地需索。当目的物到了手之后,她又害怕它太大,又想试一试,那种表情已够人欣赏了。当她把它放到唇边的时候,观众中竟然有人忍不住扬声叫了起来,放进去!放进去呀!!
由此可见,观众的心理反应,已到了急不可待的关头了。由此亦可见,男女主角的演技,他们已充分掌握观众们的心理反应。其实,看这种表演,如果只是一味的看打桩,有什么味道?有剧情,有表情,按序渐进的表演,应该更具诱惑才对。
台下男女观众,无不看得如痴如醉。终於,一场精彩万分的表演开始了。舞台上那一男一女用的都是真刀真枪,自然是刺激万分。那支枪又长又大,一下一下刺向那女郎的中,看得观众连声叫不已!
我身边的阿珠看得咬碎银牙:我们还是早些走吧!我想跟你回船休息去!
我心理自然明白,她已看得情难自禁了。我放眼四周,有些女游客,尤其是欧美籍的女性,她们更忘记了耳边的人,热情地拥吻身边的男伴。
另一边,却有些泰国女人正向一些单身男客兜搭。阿珠彷佛也猜透了我的心事,她笑着说道:如果没有我在你身边,大概你也恨不得去吃一顿散餐吧?
然后她又笑了笑:提醒你,切勿上当!
我问她为什么,她故作神秘地拖住我走出外面。外面的空气清新,由于相差实在太远了。阿珠这时才告诉我,外面那些泰国女子趁单身男客看得浑身是火之际,介绍他们到邻近找对象解决,那些对像差不多没有一个好的,包括了外型c身材和素质等等。外貌固然不美,身材也极之普通,因为她们大都是越战时期,被美国大兵玩贱了的,有些甚至染上了越南缳瑰。所以阿珠就对我说:你千万不要乱试,否则手尾一定就会很长哦!
我听了也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阿珠召来一辆街车,我们匆匆回到码头来。码头一片昏暗,我们可以隐约见到一些船员正在跟一些女子讨价还价。因为有的船员不喜欢晚晚只对着一个女人,所以宁愿以零沽方式去吃散餐。
阿珠对这一类女人,自然又是一轮抨击。回到船内,阿珠几乎还未关好船舱之房的门,就拥吻着我。我笑说:你撒尿吗?
她拍我的手:你好坏。
她又伸手到我那里:你一定是肾亏!否则为什么还是这样。
我让她握着,笑着说道:为了证明我不是亏佬,我要你主动叫我停下来为止!
说着,我老实不客气,把她按在床边。她全无反抗,因为她已急不可待!热烈的反应,急切的需要,令到她身上还有许多衣服还未脱下来,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的。
阿珠的确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她很明白我们男人的心理反应,所以当我一进一退和一出一入时,她都表情十足,令我在心理和视觉上,都感到非常满足。
有时我还认为她在作状,但见她的表情迫真得令我感动。尤其是当她哼叫时双眼一翻翻的,就是佛也动心。
我一边拥吻着阿珠,一边回忆在那场精彩绝伦的表演,就自然而然的,劲道十足。阿珠像是享受,又似是受苦,我把她抱的紧紧的,恨不得把我们两个人捏作一团,变成一个人。后来,阿珠求饶了,我虽然还没射,也只好放她一马。
经过了一场大战,我和阿珠都浑身汗水,气喘喘地搂作一堆,软倒床上。她枕在我的手臂上,倚偎在我的怀抱中,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胸前肌肉,低语道:你好坏!
我怎么算得坏?我轻揉着她的秀发。
你好狠心。她闭上了的双目,这时又睁开了,含情脉脉地望住我。
我对你怎算得狠心?
刚才全无怜香惜玉之意,把人家弄得好痛哩!她轻轻地捏着我的东东,总觉依依不舍似的。
我轻轻摸捏着阿珠一对羊脂白玉般的,爱怜地说:你令我爱透了你,所以我才会拼上了这条命。
你真会说话,谁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我是真心话。
阿珠也握住我的东东,轻声说:我有什么值得你爱?
你很有女人味。
你们男人所指的味,可是这些?她把手臂抬高了,腋窝底下露出了一撮乌得发亮的汗毛,一阵阵汗酸的气味,攻鼻而来!
我本来很害怕女人的身上的汗味,但这时候不知怎的,竟情不自禁地,埋首於她的腋窝下,又吻又嗅的,气得她吃吃地娇笑了一阵。
人类的嗅觉有时也真奇怪,那阵汗酸的气味明明不是什么香味,但是,我嗅得几下之后,竟然浑身又是一阵冲动,本来已经平伏下来的情绪,又被挑逗得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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