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
第263节第二百六十三章我和晓叶的情缘5
何姝娇笑着对我说,然后轻轻除下了全部衫裤,白皙光洁的玉体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时,已经夕阳西下。黄一复说前面十多里处有条小河,晚上可以在那里扎营。于是大家稍事休息又继续出发,不过这次的组合已经是新的夫妻组合了。我特意向叶子那边看了下,发现叶子在钟山的要求下,已经穿上了一双黑色丝袜,下身似乎也多了件什么东西。我看不清楚,问何姝,何姝笑嘻嘻地告诉我,那是蝶形跳蛋。我心里一紧,仔细看去,果然发现叶子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经常要走不动的样子,估计是那放在洞洞里的跳蛋闹的。
我的东东迅速勃起。何姝有所察觉,笑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玩。要不我也把洞洞里塞上个跳蛋?”
我心里一动,笑着说:“才不要。我可不想拾人牙慧。咱得解放思想c创新思维。”
说着从包里翻出一条肉色丝袜,让何姝背靠在一棵大树上,我抱起她的一条腿,把那条丝袜塞进了她的洞洞。何姝快乐地快要哭了,带着哭腔对我说:“哥哥,你太会玩了,好舒服。”
我塞丝袜的过程中,她下身流了好多水。但即使如此,丝袜也还是不能全塞进去。我想了想,从短裤一侧掏出勃起的东东,插进了何姝的洞洞。我坚挺的东东推着丝袜深入进了她的子宫,只往里推了三下,何姝就闷哼一声,了。我不敢把丝袜全部塞进她的身体,那样的话需要做手术才能取出来。所以,我还是在她体外留了一个袜筒,耷拉在她两条大腿间。
何姝浑身瘫软地抱着我的脖子,吹气如兰地说:“哥哥,我爱死你了。给我个手机号吧,以后咱们一起。”
于是我又跟她交换了手机号码,然后拉着她的手,追上了大部队。
值得一提的是,路上我们居然遇到了四个人,二男二女,年纪都不大。二个男的长得跟大猩猩一样,雄壮丑陋;女的长得却非常漂亮,美若天仙,气质脱俗,看得我口干舌燥,东东胀痛。他们四个也都背着登山包,穿着登山鞋,估计是出来搞户外远足的大学生驴友。他们见到一队十几个人的男女,男的看得眼都直了,两个女孩儿却羞红了脸,捂着眼睛拉着那俩男的跑开了,估计明天网上又得多一条关于风门村灵异事件的见闻实录,不知道这如此香艳的灵异事件,能否将风门村打造成一个旅游胜地。
山路崎岖难行,一个多小时后,我们还是没能找到黄一复所说的那条小河,却隐约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村子。大家都停下了脚步。现在整个队伍里的男女,或赤身,或穿着半透明的情趣内衣,实在不适合去有人烟的地方伤风败俗。而且大家之前穿的衣服,都丢在了山脚下的大巴车上,现在想换上件能见人的衣服都不行。
黄一复对照着卫星导航仪看地图,诧异地说:“路线没问题啊,根据地图,这里根本不该有村落。”
大家面面相觑。找不到小河,就意味着我们的饮用水得不到补充。而这时大家带来的水都喝得差不多了,没有补充水源,根本坚持不了多久。这可是件大事。不过大家看着就在眼前不远处的村子,丝毫感觉不到断水的压力。大不了派几个脸皮厚的男士,穿着半透明的内裤去讨水。这里如此闭塞,估计资讯和网络肯定不发达,有没有相机都成问题。只要大家赤身c伤风败俗的样子不上网,一切好说。
黄一复征求志愿者去村里侦察讨水,没想到大家都十分踊跃,应征者众,男女都有。看来大伙儿对在闭塞的山村中暴露感到毫无压力,反而觉得新奇刺激,都想给这个闭塞的小山村带来一场视觉盛宴c精神风暴。黄一复因为是本地人,倒是格外谨慎,说既然大家都想进村,干脆一起去,不用再派侦察小分队。不过着装要庄重,不能赤身露体。于是那些一丝不挂的家伙就开始嘻嘻哈哈地穿衣服。但穿上那些半透明的所谓“冲锋衣”也并不比赤身好多少,反而更让人脸红耳热c东东勃起。
换装结束后,大伙儿开始向不远处的村子进发。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村口,却发现整个村子阒无人声,没有鸡鸣狗吠,没有炊烟袅袅,没有欢声笑语,没有鸟鸣虫叫,一片死寂,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村里的房子大多都是泥墙草房,依着地势而建,错落有致。但进村后一路行来,发现很多房子的院墙都塌了,房门大开着,屋里黑黝黝的,没有声音也没有灯光。大伙儿心里诧异,敲了几家门,都没人应。用手轻轻一推,门也没关。进屋后发现屋里一片狼藉,闻不到饭香味也没有一丝人气,倒是有点儿灰尘和泥土的味道,跟那些废弃很久的老屋一样。连进几家都是这样,大伙儿开始面面相觑。
赵润生苦笑着说:“这明明就是个废弃的村落,恐怕几十年没人住了。老黄,咱不会歪打正着走了条近路,直接就到风门村了吧?”
黄一复看了眼手里的卫星导航,蹙着眉说:“不会的,风门村离这里还远。”
赵润生笑道:“既来之,则安之。这里既然是个无人村,今晚刚好作为我们的宿营地。就是水源麻烦。”
黄一复笑了,说:“有村子的地方还怕没有水源吗?人搬走了,可水源搬不走。我们再找找,肯定能找到。没有河,说不定还有水井呢。”
黄一复果然有些见识。很快,大家就发现了一处水井,井边还有木头的辘轳和很粗的井绳。可惜大伙儿打着手电筒往井下照,却发现井里根本没水,是一眼枯井。黄一复强笑着安慰大家,说不要紧,继续找,肯定还会有别的水源。于是大伙儿打起精神继续沿着村子的主道走,直到走到村子的另一头,大伙儿才开心地发现,原来这里有一条很清澈的小河,流水湍湍,清可见底。大伙儿顿时把满腔心思全部丢到九霄云外,欢呼一声跑到河边,或装水,或洗脸,或脱光了衣服跳到河里鸳鸯相戏。我刻意注意了一下叶子和钟山,发现那老男人正赤身地抱着叶子往河里走,叶子赤身,一条大腿上穿着黑色丝袜,另一条大腿则光裸着,系在腰间的蝶形跳蛋已被解除,但她的洞洞里却多了一条粗黑坚挺的东东。叶子被钟山抱着,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垂着头,无力地靠在钟山的肩膀上,屁股随着钟山的步子而上下颠簸,使钟山粗而短的东东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几次甚至连东东头都露了出来。
找到水源后,黄一复轻松了很多,笑着对赵润生说:“原来地图不准,标出的那条小河在这里。”
赵润生爽朗地笑了起来,说:“今天的露营地就建在河边好了。现在自由活动,晚饭自理。”
他抓纸蛋分到的新伴侣是一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清纯可爱;他的太太白洁则成了一个二十多岁小男孩的女伴。
何姝俏脸含春地看着我,娇声问道:“老公,你想怎么玩儿我?”
我心里一荡,揽住她的腰说:“咱们先去村里转转。”
村子很古老,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我们拥抱着走进一间废弃的房子,里面光线非常暗。绕过几条横七竖八乱摆的木条凳,我们走进了一间厢房。厢房里只有一扇很小的木棂窗,光线更暗。窗下是一盘土炕,塌了一半,露出炕洞里破碎的土墼和灶灰。
刚进屋,何姝就有点儿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坚挺的压到了我的胸前,满脸春情地对我说:“哥哥,快玩儿我吧,我洞洞里还有你塞进去的丝袜呢,你太会玩儿了。”
一边儿说一边儿闭上双眼,把头靠上来向我索吻。
我目光如炬,在适应了黑暗之后,居然发现那盘土炕上有一个粉红色的薄纱肚兜,顿时精虫上脑,根本没去想在这种闭塞的乡下,怎么会有如此性感的肚兜,揉着何姝挺翘丰盈的屁股,咬着她的耳朵说:“乖,不要急,你看那是什么。”
指着土炕上的肚兜让何姝看。何姝眼睛一亮,娇声说:“好哥哥,你又生出什么好玩儿的心思了?难道想让我穿那件肚兜?”
我不说话,一边儿吻她,一边儿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丢到炕上,然后拽过那个小肚兜,挂在了何姝的脖子上,又给她系好系带。薄薄的小肚兜被何姝坚挺的顶得高高耸起,看上去格外性感。我脱下她脚上的登山鞋,从包里翻出一双黑色长筒丝袜给她穿上,又把那双黑色高跟皮鞋套在了她的脚上。
“你好变态啊。”
何姝娇笑着褪掉我的内裤,用手轻轻抚弄着我勃起的东东说。
“先不忙着。”
我说:“看看屋里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一边儿说一边儿取出强光手电筒,把光圈开到最大,照在何姝身上。穿着粉红肚兜c黑色丝袜和高跟黑皮鞋的何姝,在手电筒光柱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性感诱人。
何姝被手电筒的强光刺到了眼睛,娇笑着躲闪,却不料一个趔趄,差点儿绊倒。
“脚下有个箱子。”
何姝抚着被碰疼的小腿说。
我举着手电筒往她脚下照,结果大吃了一惊,说:“这不是箱子,是口棺材。”
吓得何姝惊声尖叫,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别怕。河南农村有个风俗叫祀灵,会把新死的人放进棺材,在老家祖屋里放七天。而且,有些时候棺材里未必有尸体,也有农村会提前备好棺材放在家里,以防日后有个三长两短,不能及时收殓。”
我安慰何姝说。
“那这里面会不会有死人?”
何姝还是有些害怕,问我。
“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有些恶作剧地说,又装模作样地要去掀棺材盖子,想吓何姝一跳,却不料何姝居然有些兴奋地说:“对,掀开来看看。如果里面是空的,我想试试在棺材里的感觉。”
她这一说,顿时让我心里一紧,浑身一哆嗦,东东陡然勃起,心想如果真能在棺材里跟何姝这样一个漂亮女孩儿,还真是非常刺激。顿时精虫上脑,忘了害怕,跟何姝一头一个,使劲儿把棺材盖推到一边,然后打着手电筒往棺材里照。一看之下,又惊又喜。
棺材里还真有一具尸体,是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儿,叶子都比不上。而且这女孩儿身上穿的,居然是一套红色的立领宫装,看上去极其高贵。何姝也忘了害怕,娇声赞美道:“好漂亮的女人,好漂亮的衣服。”
我心里突然涌上一个疯狂的念头,这念头刺激得我欲火焚身,东东涨得发疼。我问何姝:“老婆,我们在这具棺材里,你怕不怕?”
“我不怕。好刺激啊。”
何姝两眼亮晶晶地说。
“那咱们先把她挪出来,咱俩进去。”
我指了指宫装少女的尸体说。
“嗯。”
何姝很痛快地答应了。
我们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很快就把宫装少女的尸体抬出棺材,放到了地上。
“老婆,把肚兜脱掉。”
我说。
“为什么?”
何姝不解地问。
“我要你穿着她的宫装跟我干。”
一边儿说,我一边儿动手去剥宫装少女尸体的衣服。
“啊,老公,你太会玩儿了,我爱死你了。”
何姝开心地脱掉肚兜,又动手去脱尸体的裙子。
少女的尸体上只穿着这么一套宫装,除掉宫装后,里面就一丝不挂了。
我温柔地为何姝穿上宫装的上衣,却没有给她系纽扣,让衣襟散开着,露出了她娇美坚挺的。
等我为她套上上衣,何姝居然又要去穿那件宫装的裙子,看得我直乐,摸着她圆润的大腿说:“丫头,你傻呀,穿上了我还得给你脱,不然怎么把东东插进你的身体?”
何姝害羞地一笑,信手把裙子丢到了土炕上。
我打横抱起何姝,把她放进棺材里,看了眼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的女尸,心里一阵发紧,伸手摸向女尸的下体,居然发现那里还有些湿漉漉的,心里又是一动,似乎觉得有些蹊跷,但棺材里已经玉体横陈,美色当前,当然是东东头优先,大脑靠边儿站。于是抚弄着胀痛的东东,跨进了棺材。
棺材里空间很小,但男女空间越小越有味道。我跨进棺材后,想了想,又把棺材盖盖上了,只留一条很窄的缝以便呼吸。何姝呼吸急促,欲火焚身,我的身体刚与她接触,她就浑身抖个不停,伸开双臂紧紧揽住了我的脖子,吻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一边儿接吻一边儿含含糊糊地说:“哥哥,好哥哥,我爱死你了。还没被你干,我就快了。回去后我也做你的情人好不好,我要天天被你干,让你在我身体里射。”
“嗯,好,我也爱死你了妹子,你太骚了,太有女人味儿了。”
我一边儿含糊地说,一边儿用手使劲儿去揉捏她的。何姝双手激动得在我身上到处抚摸,轻轻抚弄我的蛋蛋,又用手指去捏我的东东头,技法熟练,搞得我闷哼连连,浑身抖个不停。
“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快干我,干我。”
何姝带着哭腔说。
我听着一阵激动,使劲儿分开何姝的两条大腿,就要把硬得发胀的东东插进她的洞洞。
“里面还有丝袜。先抽出来,不然会被你全弄进子宫里。”
何姝带着哭腔说。我的东东头蹭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刺激得她娇躯不由自主地乱抖,起了一身棘皮疙瘩。
我伸手扯出了塞在她洞洞里的肉色丝袜,用东东头顶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洞洞口上,使劲儿一挺屁股,就把坚挺的东东插进了她湿滑的洞洞,直达子宫。何姝闷哼一声,双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屁股,浑身一阵乱抖,嘴里如泣如诉地呻吟着:“不要动,好舒服,好充实哥哥,我了。”
听得我心里一紧,心说这女孩儿真是个尤物,开放c性感c风骚c妩媚,床上功夫好还容易,简直就是个极品,心里越发坚定了要跟她保持长期性关系的信念,使劲儿挺了挺屁股,让东东能够更深入地插进她的洞洞,希望能带给她更多快感;又用嘴吻住了她的舌头,使劲儿吸吮。
过了好大一会儿,何姝才渐渐松开了按住我屁股的双手,喘息着说:“哥哥,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然后我再伺候你射。你不要拔出来,就让它在里面,好舒服,好充实。咱们先在棺材里躺会儿。”
我“嗯”了一声,亲了亲她因为而有些发烫的小脸,居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爱你,小妹。”
“我也爱你,老公。”
何姝喘息着,激动地说,一边儿说,一边儿又吻上了我的唇,揽着我的脖子激吻。无限激情中,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老掉牙的命题,就是关于“因性而爱”还是“因爱而性”的争论,心想,大概所有的爱都由性而来,都是因为荷尔蒙的分泌产生的吧。我跟何姝认识才不过一天,感情基础无从谈起,但却因为完美和谐的性,而彼此信誓旦旦地说爱,这样的爱,难道不是建立在彼此满意的性的基础上的吗?
我趴在何姝的身子上,躺在棺材里,想着严肃而神圣的关于“爱”的命题。何姝搂着我,亲昵而充满依赖地抚摸着我的脊背c我的屁股c我的大腿;我也爱昵地抚摸着她的唇c她的脸蛋c她的。我们俩就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没有激情,只有信任和依赖。
不过,何姝虽然已经,但我毕竟还未射。经过了这么多的刺激,所有刻意的前戏都显得浅薄无聊。我的东东依然勃起,何姝的洞洞依然湿润。我慢慢地耸动着屁股,让坚挺的东东在何姝温润的洞洞里轻轻。一边儿无意识地抽送,我们一边儿漫无边际地聊着天。
何姝说起她的初恋情人,说那是一个痞子,在高一的时候就夺去了她的童贞,后来抛弃了她,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好上了;而她觉得最兴奋c最刺激c最有成就感的一次,则是跟一位十多岁的初中生。那是一个生活在十分闭塞的小山村里的小处男,什么都不懂。那时,何姝已经十八岁,因为出席父亲一个投资项目的开工典礼,而去了那个穷山恶水的小县城。典礼结束后,她穿着旗袍和丝袜,没穿内裤和胸罩,开着父亲刚给她买的凯迪拉克跑车去乡下兜风,遇到了这个小男孩。出于恶作剧的目的,何姝刻意去勾引他,请他上车,教他摸自己的和大腿;又把旗袍撩起,让下体完全给他看。后来,何姝在那个小山村一个村办企业的废弃的公共男厕所里,撩起了自己旗袍的下摆,把小男孩勃起的东东,塞进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洞洞。那时,小男孩还不能射,但的时候却一个劲儿地喊她“妈妈”让她充满快感和负罪感。俩人的时候,她坐在男厕所高及大腿的尿池上,双腿使劲儿缠着小男孩儿的屁股。的时候,俩人一起跌坐在地上,浑身沾满了厕所里的污垢。
何姝的讲述让我欲火焚身,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而何姝也已经从刚才的中恢复过来,重新燃烧,呻吟声越来越大。当我激烈抽送了十多分钟以后,何姝突然失控地喊:“哥哥,哥哥你卡我,卡我脖子!”
我毫不犹豫地伸出一只手卡住了何姝的脖子。何姝脸涨得通红,两条腿失控地乱蹬,然后我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何姝两腿绷直,不再乱动了。
我有些害怕,赶紧松开卡住何姝脖子的手,扶着她的脸问:“老婆,你怎么了?”
何姝悠悠地舒了口气,无力地说:“我又了,哥。”
接着又说了句:“你卡得我喘不过气来,来得特别强烈,连大小便都失禁了。”
我吃了一惊,伸手摸了摸下体,果然湿漉漉地像是被尿了泡尿;又抽了抽鼻子,一阵恶臭。
这种环境下,我反而更增兴奋,东东越发勃起。刚想继续抽送,却不料何姝呻吟着说:“老公,我真不行了。再干我要死了。你送我回去吧,我要休息。”
我无奈地拔出胀痛的东东,推开棺材板,从棺材里爬出来。然后又扶着何姝的胳膊,把何姝从棺材里搀出来。何姝光洁的屁股上还沾着她排泄的粪便,我用刚才从她洞洞里抽出来的丝袜,给她把屁股揩干净,然后扶着她回营地。
何姝现在的打扮非常惹火。上身穿着一件没系纽扣的立领宫装,散着衣襟,露出了坚挺的和雪白的胸膛;下身裸一丝不挂;腿上还穿着一双黑色亮光丝袜;脚上则蹬着一双黑色高跟亮光皮鞋。我们快到营地的时候,立刻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很多人看着何姝的眼光,都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火。
我没有理他们,因为我看到了震撼的一幕。小河边上,叶子浑身地侧卧着,她的一条大腿被高高抬起,两腿间一个粗壮的东东正在不断地进进出出。叶子紧紧地搂住那个插她的男人的头,跟他忘情地激吻。她的身边还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正在揉她的,另一个则在舔她笔直圆润的小腿。
我扶着何姝走到她的身边。那个正在她身体里抽送的男人抬起头来,看到了穿着宫装c裸着胸膛的何姝,顿时两眼一亮,居然从叶子身体里拔出东东爬了起来,对我说:“兄弟,你现在的太太好性感。我快了,能在她的身体里射吗?”
我看了眼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叶子,对他说:“你还是想办法满足你现在的太太吧,钟先生。她的身体需要你的。”
“那我不干她。”
中年男人钟山擦着额头上的汗,退而求其次说:“我只要能摸摸她,亲亲她的就行。”
又指着地上的叶子说:“这是你原来的太太,你可以在我摸何小姐的时候,随便干她。”
我看了眼浑身c充满诱惑的叶子,有点儿心动。再看何姝时,何姝软弱地说:“我听你的,哥。只要你愿意,让他插我也无所谓。”
我心里一疼,对钟山说:“不准你插她,只准摸和亲。”
钟山迫不及待地搓着手说:“行,好兄弟,就按你说的办。”
我把何姝交给钟山,然后躺在地上,揽住了叶子的翘臀。叶子尚未,激情地吻向我的嘴,双手热烈地抚摸着我的大腿。我也没有,立刻跟叶子纠缠在一起,把坚挺勃起的东东插进了她的洞洞。
叶子满足地“哦”了一声,用她的死死地压住了我的胸膛。那两个男人依然在不停地抚摸着她,还把自己的东东从内裤里掏出,一个顶在叶子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摩擦,另一个则顶在叶子的翘臀上不停耸动。
我吻着叶子,温柔地挺动着东东,叶子发出了舒服的“呜呜”声。
正在我慢慢陷入无边欲海的时候,突然被人粗暴地拖走,东东也从叶子的下体里抽了出来。我睁开眼看时,拖我的人正是钟山。钟山哆嗦着嘴唇说:“对不起兄弟,我快射了,快了,我得把射到你老婆身体里去。”
说着一把将叶子翻转过来,让叶子仰脸躺在地上,然后猛地把身子压了上去,东东狠狠地戳进了叶子的下身。
叶子快乐地“哦”了一声,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屁股,浑身不断抽搐起来。我知道,叶子了。而就在此时,一股浓稠的也从叶子的洞洞口流出,淌在了她的屁股上。钟山浑身哆嗦,终于在叶子的身体里射了。俩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享受着后的余韵,看得我心里一阵醋意翻涌,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帅哥来到我跟前,指着何姝对我说:“哥,她是我原来的老婆。能让我干她一会儿吗?哪怕只有五分钟。”
我看了眼何姝,对他说:“她刚刚经过两次,有点儿累。你问下她自己。”
小帅哥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性感诱人的何姝,何姝无奈地指着我说:“我现在是他的老婆,只有他才可以在我身体里抽送射。”
那小帅哥哭丧着脸又看我。我看了眼地上赤身,下身淌满了污秽的叶子,心里非常理解这位小帅哥的心情,于是说:“她太累了。你想插她可以,但只能插三下过过瘾。”
何姝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对那小帅哥说:“既然我老公允许你干我了,那么你就把东东插进我身体里来吧。”
小帅哥两眼发亮,看着我说:“谢谢哥。”
然后一把搂住何姝,抬起她的一条腿,把早就勃起的东东插了进去。何姝闭着眼“哦”了一声,听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小帅哥把东东插进何姝的身体后,屁股只耸动了两下,就有一股浓浓的从何姝的下身流了出来。小帅哥一手揽着何姝的腰,一手揉捏着何姝的,快乐地呻吟道:“我射了,我射了。”
估计想起我答应他的三下还差一下,于是又耸动了一下屁股,把更多的从何姝的洞洞里挤了出来。
何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说:“哥,本来我今天的身体,只打算装你的的,好给你怀个孩子生下来。”
我心里一颤,突然有了种莫名的感动。那小帅哥却听得浑身一抖,两眼亮晶晶地说:“就算你生了他的孩子,也得跟我姓,叫我爸爸。”
何姝不置可否地看了小帅哥一眼,把手伸到下体,捏着他的东东从自己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揽住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脸上说:“哥,我累了,带我去帐篷休息吧。今晚我恐怕不能伺候你射了,真对不住。”
“小傻瓜,不要紧。没听说‘射事小,健康事大’吗?”
我拍了拍何姝的背,抱着她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然后将她放到地上,让她躺下,自己从登山包里取出帐篷,张罗着支起。
支帐篷的时候,何姝无力地仰躺在地上,屈着一条腿,平伸着一条腿,两腿大大地张开着,露出了她沾满了的洞洞口。她的衣襟散乱,高耸,丝袜破碎,看得我欲火中烧c东东爆胀却又担心她的身体,不敢再去玩她。
这时,我看到赵润生揽着他那年轻的游戏中的太太,赤身地走向钟山,对钟山道:“钟先生,今晚能否把你的太太借我一用?我跟这位漂亮的女士认识很早,虽然在她身体里过,但却一直都未能射。今晚我想趴在她身上,把射到她子宫里,了却一桩心愿。”
钟山为难地说:“可是,我晚上还想再几次,再射几次精。”
“不要紧,今晚你可以趴在她身上抽送。”
赵润生笑呵呵地把怀里的女孩推向钟山,说:“这个女孩儿床上功夫很好的,保准让你欲罢不能。我才只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她还没有,今晚肯定伺候得你欲仙欲死。”
钟山看了眼那女孩儿光洁的下身,和洞洞里不断滴落的,眼睛一亮,拍了下手说:“成交。”
赵润生松开那女孩儿的腰,弯身抱起了后瘫软在地上的叶子,勃起的东东抵在叶子的屁股上,向自己帐篷走去。叶子捂着脸低声说:“赵哥,我今晚真不行了。刚才被钟先生在身体里射了三次,我已经了四次,太累了,洞洞都肿了。”
听得我心里一紧,东东更加坚挺,心说才这会儿功夫,他们就已经了三次,太牲口了。正在胡思乱想间,又听赵润生说:“不要紧。今晚先休息,明天早上的时候我再插你洞洞。”
我松了口气,心说至少今晚自己可以不用受折磨了。结果俩人进了帐篷没多久,我就听到赵润生的帐篷里传来一声低呼:“赵哥,不要插那里,疼”
又听赵润生淫笑着说:“不怕,哥有凡士林,一会儿润滑后就好了,保你欲仙欲死。”
我看向他们的帐篷,发现帐篷上映出两条影子:一条是叶子的,俯趴在地上,翘着屁股;另一条则是赵润生的,正按着叶子的屁股使劲儿耸动。我心里一紧,心说难道赵润生给叶子的后门开苞了?那里我可都没捞着进去啊。
我赶紧把自己的帐篷搭好,然后把疲劳到极点的何姝抱了进去。何姝要搂着我睡觉,我拍了拍她的小脸,说:“乖,你先自己睡,我出去一会儿。”
何姝无力地说:“哥,你不要离开,我会被强奸的。”
我心里一荡,但看了眼赵润生的帐篷,还是咬着牙说:“别怕,哥马上回来。”
赵润生果然在玩叶子的屁眼。开始叶子还在呼痛,五六分钟后就开始娇喘,然后开始享受地呻吟,到了最后则大声叫起床来。半个多小时后,赵润生闷哼了一声,猛地趴在了叶子的背上,一动不动。我知道,那厮已经把他的全部射进了叶子的肛门,成了第一个插入叶子肛门并射的男人。我的东东涨得发疼,回到帐篷里时,何姝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我看着那件穿在她身上的从漂亮女尸身上扒下来的立领宫装,心里风起云涌c翻江倒海,一个邪恶的念头从心里冒出来,吓得我浑身起栗,强拗着自己不去想它,却不料那邪念却像野草一样在心底疯长,转眼间占据了我全部的意识。
我的东东已经胀痛得快要爆炸,想用手去解决,却怎么也不甘心。看了眼何姝酣睡中挺翘的屁股,心里一阵冲动,想去插她,又实在不忍心打扰她。最后目光还是落在那件性感的宫装上,心里顿时失去了理智,猛地下定决心,抛弃了所有伦理道德,悄悄爬出帐篷,看了眼静悄悄的四周,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钻进帐篷入睡了,于是蹑手蹑脚地摸向村子。
离开营地几百米后,我一路飞奔,很快就跑到了我跟何姝在棺材里的那个屋子。由于已是深夜,整个院子里更是静得吓人。但我精虫上脑,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抹黑进了屋子。
那具漂亮得惊人的女尸,依然静静地躺在棺材边,赤身丝不挂。我颤抖着手去摸她的,发现依然还有弹性,而且肌肤光洁细腻,比活人的肌肤稍显僵硬,但却更加刺激。我没少看侦破小说,知道这女尸死亡应该还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心里更是没了顾虑。
环顾四周,棺材倒是极佳的地点,可惜被何姝失禁时弄脏了;土炕也不错,但却塌了一大半,剩下的几乎躺不住人;地面更不行,凹凸不平,硌死人。
看了半天,发现这间屋子实在不适合,于是又摸了出去,推开院子里侧厢房的门,发现这是一个农具房,里面零散丢了些犁c耙等农具,除此之外,整个屋子里就堆着些麦草。我心里一荡,心说这可是绝佳奸尸地点。于是回屋,抱起那具绝代佳人的尸体,想了想,又把那件丢在炕上的粉红肚兜捡在手上,直奔厢房而去。
我在麦草堆里扒出个窝,弄得地上软和和的,然后把女尸仰放在草窝里,打开手电筒,仔细欣赏女尸完美的。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外伤,甚至没有一道疤痕和胎记,极其完美;由于死亡时间不久,身体尚未浮肿变形,还保持着绝佳的身材;肌肤仍有弹性,只是稍显僵硬;全身已经没了血色,苍白而性感。
我用手电筒照向她的下体,发现毛毛很乱,好几缕毛毛分成几撮粘在一起,像是被洞洞里流出来的粘住的。我又把中指插进她的洞洞,抽出来一看,果然黏糊糊的;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心下恍然,想这女尸未必就是正常死亡,要么是被人先奸后杀,要么是被人先杀后奸,要么是被人奸了再杀c杀了再奸。看着女尸娇美的面容和火爆的身材,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她活着时被人强奸反抗的场面,血腥香艳,让我血脉贲张。
我分开女尸的两条大腿,跪坐在她的胯前,然后将她的腿架在自己腰间,捏着东东就往她身体里插。虽然她洞洞里有不少,但这毕竟是一具尸体,不会自己再分泌体液,所以东东插入时还是有些干涩困难。但这也同时让我感觉到她洞洞的紧致,夹得我东东舒服到极点,几乎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我慢慢地插入,终于将整根东东都插入到了女尸的下体。但就在我的东东齐根没入的时候,女尸的大腿却突然紧绷了起来,随后像在垂死挣扎一样抖了一下,吓得我以为尸变,差点儿阳痿。刚想拔出东东落荒而逃的时候,女尸已经停止了抖动。我福至心灵,想起了侦探小说里曾经说过,人死后还会有神经反应和生物电什么的,尸体受到刺激依然会有条件反射,于是稍微安心。又想这不过是一具柔弱女孩儿的尸体,即使尸变也不会武力值太高,跟我武斗,指不定谁输谁赢,于是心下大定,东东重新勃起,在女尸的洞洞里开始。
在这样一个被废弃的村子里,在这样一所充满霉味的黑暗小屋里,做奸尸这样一件无比刺激的事,这一切使得我的心理兴奋得无以复加。我揉捏着女尸的,屁股耸动,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我的东东,使我兴奋得几乎失去理智。我捏住女尸的嘴巴,趴下身子压在绝美女尸的娇躯上,然后去吻她。女尸的嘴巴里也有一股的腥臭味。看来奸杀她的那条色狼并非只干了她一次,也并非只在她洞洞里射过。但我此时精虫上脑,根本不管不顾,依然吻了上去。
女尸嘴巴里的腥臭更加刺激了我阴暗罪恶的心理,快感加剧,终于大吼一声,在女尸的子宫里射了。我趴在女尸的身上,使劲儿喘着粗气。我的东东依然坚挺勃起,插在女尸的洞洞里,一抖一抖地往外喷洒着。我的心里充满罪恶的兴奋,不想就此离去。于是轻轻翻身,自己仰面躺下,让女尸趴在了自己身上。期间,我的东东依然插在女尸的洞洞里,并没有拔出。我扶着女尸站直了上身,让她有点像女上男下式那样骑在我的身上。我又把那件肚兜给她穿好。她的胸膛高高耸立,顶得粉红色半透明的肚兜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凸起,两粒则硬挺地凸现出来。
我松开手,女尸坐不住,慢慢地趴在了我的身上。我的东东依然插在她的洞洞里,并未变软。我扶着她的屁股,轻轻上下搬动,一阵阵的刺激再次从东东传来,我忍不住呻吟出声,用手隔着肚兜的薄纱去揉她。
这次我们干得并不激烈,只是慢慢地耸动,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我才再次有了射的冲动,急忙把女尸推到地上,拔出东东,用手使劲儿撸动了几下,然后把她身上的肚兜掀起,让全部射在了她的上。
射完之后,我身心俱乏,觉得麦草堆里很舒服,于是让女尸侧躺,把她摆成屈膝翘臀的姿势,自己搂着她的身体,一手摸着她的,一手抚弄着她的毛毛,东东顶在她已经稍显僵硬的屁股上,然后用麦草盖住我俩的身体,让我们整个陷入草窝里,就这么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我听到外面似乎有脚步声,心里一惊,醒了过来。刚要翻身爬起,却不料身体一动,勃起的东东就戳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上,这才想起自己怀里还抱着具貌若天仙的女尸,自己的东东刚好捅在她的屁股缝里,顶在了唇上。心里一紧,想到刚才自己居然在一具漂亮美艳的女尸身体里射过两次精,顿时又是精虫上脑,东东涨得厉害,于是用手轻轻抬起女尸的一条大腿,自己扶着坚挺的东东,第三次插入了她的身体。此刻她的身体里还装满了我的,润滑泥泞,舒服得我差点儿呻吟出声来。跟一具美艳的女尸,生理刺激还在其次,关键是心理刺激已经强烈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咬着牙,憋着几乎要射的冲动,慢慢地耸动着屁股。
这时,屋外的脚步声更加清晰杂乱,甚至还听到有人说话。我一边儿插着女尸的洞洞,一边儿凝神去听,隐隐约约听着有个男人的声音低声问:“怎么不见了?”
又听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好臭!棺材里有秽物。”
第三个男人的声音道:“是大便。”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说:“那具尸体还没吸足阳精,决不会自己走掉。恐怕跟外面那群男女脱不了干系。”
另一个道:“这里有只长筒丝袜,还有条宫装下裙。”
第三个道:“老童的话有道理,恐怕就是那伙人干的。那里面有那么多精壮的男人,伶妃肯定不会放过;还有那么多骚媚漂亮的女人,王爷也不会不动心。说不定这时候已经得手了。”
第一个人道:“我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我。”
说着,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离开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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