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奔向莽王府,而铁若男走到张府外的分岔路口,向张阳消失的方向凝视一秒,留下一声复杂的叹息后,她毅然按照原计划,往禁军骁骑都尉的府邸奔去。藏家
黑夜之下,自由的张阳又开始胡思乱想:真要舍弃三嫂而去,让她与大婶娘一起被困在洛阳城吗?万一王莽叛乱成功,她们会不会被俘?
嗯,有张守礼与张敬在,我瞎什么心?再说娘亲那么厉害,王莽怎么翻得了天?可张阳一边走,一边想,当一堵高墙挡住他时,他忍不住下巴一落。
“修他老母的,怎么走到莽王府前了?我平时不是很没有方向感吗?”
在自嘲地笑了笑后,张阳抱著“既来之,则安之”的念头,纵身一跃,跳过墙头。
张阳身子跃入的刹那,莽王府上空仿佛水纹荡漾,果然有阵法保护,但下一刹那,报警的“浪花”无声无息的消失,任凭张阳在太虚法阵中行走自如。
张阳站在阴暗处,略一闭目,灵力包裹着感知思绪,越来越熟练的向四方散开。
“嗯,左边高手的气息比右边多很多,老贼头肯定就在那里。”
邪器少年意念再次一转,试探着握住青铜古剑,这时奇迹生了,他的意念竟然真的钻入剑身内。
“哥哥,是你在呼唤我吗?”
“妹妹,是哥哥,哥哥需要你的帮助。”
“哥哥,幻烟在看守玄灵鼎,如果幻烟离开的话,我怕它又想伤害你。”
“妹妹,你只需要遮住我的身影就可以了,不用亲自现身,好好在哥哥的身体内疗伤。”
“嗯,幻烟明白了,哥哥对幻烟真好,幻烟也要对哥哥好!”
幻烟一丝不苟地执行张阳的命令,末了的语气则充满人性气息,让他原本冷的心窝温暖许多。
黑色的烟雾在黑夜下隐藏得完美无缺,张阳缓缓从几个大虚修真者的头顶飘过,对方也没有半点感觉,他又在不知不觉间打破修真界的一个常识。
一座灯火通明的大殿很快映入张阳的眼底,距离越近,他的预感就越强——找到正主了!
邪器少年藏身在屋顶,轻轻揭开一片琉璃瓦,向下一看,他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了好几圈。
大殿里,散落着一地女人的衣裙,而男人则只有一个,不用多猜,张阳已从旁人的描述中,认出那满脸横肉c剽焊凶残的大汉朝唯一一个外姓王——王莽。
王莽躺在黄金龙椅上,一群一丝不挂的女人围在他四周,用各式各样的方式讨好他。
张阳忍不住因为这种皇帝生活伸出舌头,随即眉毛一挑,看向大殿内唯一一个还穿着衣裙,但却被铁炼横吊着的美丽赤衣女人。
“王爷,看这头下贱的正在向你伸舌头呢!咯咯”两个裸女站在那赤衣女人身边,猛然抓着她的头向上一扯,把那女人的脸对着王莽。
那赤衣女人疼得一声闷哼,银牙一开,吐出一口唾沫,骂道:“王莽,你这山野匹夫c屠狗杀猪之辈,本宫乃堂堂贵妃,你若敢放肆,本宫定要诛你九族!”
“哈哈贵妃?老子就喜欢干贵妃!凤妃,你看清楚,皇帝老儿的东西有本王的大吗?哈哈!”
王莽一脚踹开正在舔他的艳女,故意耸动着,让凤妃看得清清楚楚。
屋顶上的张阳不由得呼吸一热,他想不到王莽已猖狂到这地步,竟敢公然奸后宫妃子,真是够刺激呀!
嫉妒与杀机在张阳的眼底一涌而现,下一刹那,他还没来得及抽出古剑,已经被大殿内的事情吓了一大跳。9g一ia
只见王莽一招手,凤妃的身子立刻向他飘飞过去,他手掌再一动,一条一看就不是俗物的长鞭立刻凭空出现。
“哇,这家伙会道法,灵力还到大虚境界,果然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王莽呀!”邪器少年没有蠢到鸡蛋碰石头,身子一缩,藏得更加小心,但他也没有怕,而是在等待,等待以弱胜强击致命的机会。
“”王莽狞笑着挥动长鞭,每一鞭下去必是碎片四裂c鲜血飞溅,转眼间,凤妃已被打得皮开肉锭,样子无比凄惨。
“王莽,你这匹夫c狗贼,你不得好死!”凤妃比张阳想像中还要坚强,遭到如此毒打,她还敢破口大骂。
“嘎嘎凤妃,本王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狗贼!”
王莽挥手一扔,长鞭脱手而出,有如一条几丈长叠蛇勒住凤妃的娇躯。
凤妃那丰盈的身子瞬间剧烈抖动着,而那本就饱满的更是被勒成两堆肉山,而长鞭在勒过后,绕着腰肢一转,紧接着飕的一声,穿过凤妃的。
“啊”那剧烈的摩擦虽然充斥着羞辱的烙印,但女人本能的快感却令凤妃头部一仰,那柳叶形的脸颊完全映入的张阳眼中。
张阳的呼吸已不知不觉的被忽略,他对凤妃那极度痛苦的神色很同情,但目光依然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
那条长鞭正邪恶地勒在凤妃的两瓣中间,菊花也没有逃过绳结的攻击,与菊蕾同时因为压力而充血胀大。
靡已经足够,但王莽的残暴才刚刚开始。
那长鞭有如恶魔之手般不疾不徐地拉扯着,而凤飞肢体的柔韧性已经到了尽头的刹那,当长鞭微微一顿,紧接着猛然一扯,喀嚓一声,凤妃的骨头断了!
在凤妃的惨叫声中,长鞭由一条化为两条,又从两条变成四条后,那鞭梢从凤妃的手臂一直缠到指尖,紧接着陡然一收。
“呀!”瞬间,凤妃的左手反向弯曲折成九十度,手骨折断的声音传遍大殿每一寸空间。
“喀嚓!”
凤妃的左手弯曲后,很快轮到右手,而凤妃的惨叫声已刺得张阳的耳鼓疼。
当凤妃那纤细的双臂折断了,那如毒蛇般的长鞭又找上凤妃的双腿时,只见长鞭猛然一收,凤妃的脚踩松了,再一收,胯骨松了,第三下,凤妃已双腿反卷,脚底搭在她的肩上。
“呀!”凤妃的惨叫声持续不休,全身每一处的关节仿佛都已断裂。
“啊!”张阳呆望着下面的“人球”,大脑一片混乱。
张阳从书上看过用于床笫之欢的捆绑术,甚至亲自虐调教过宇文烟与百灵,但他所有的邪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这王莽一根手指头,不由得心想:修他老母的,原来我是一个——好人呀,呵呵!
在折断凤妃的四肢后,王莽用力耸动着鼻子,追逐着空气中飘舞的血腥味。
“美人儿,本王让你快活到死,嘎嘎”
吸够血腥味后,王莽的已硬得快,他挺起,大步冲过去。
“机会来了!”张阳的双目迸射出寒光,手上剑光吞吐,当王莽插进凤妃那沾血的刹那,就是他一击必杀的瞬间。9g-ia
“报!启禀王爷,天狼山道尊驾到!”
在关键时刻,一个士兵无意间救了王莽这主子一次,而王莽想插进凤妃的硬生生停下来,他虽然不舍,但还是毅然收起色心,临去之际,又在凤妃那血淋淋的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呀!”四肢尽断,脖子歪斜,凤妃竟然还没有死,她这一声呻吟让正要逃走的张阳感到为难。心想:凤妃那么可怜,我身为男人是不是应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更何况,我还是皇亲国戚,以现代的说法,凤妃就是皇帝的小老婆,我的小舅妈。
怜香惜玉之心点燃张阳的男人豪情,他意念一动,灵力立刻从识海涌出,涌向他的脚底。
就在即将爆破屋顶的刹那,一道寒光突然向张阳横空飞射而至。
“轰!”的一声,屋顶炸出一个大洞,而张阳则贴着瓦面滚出十丈之远,紧接着跳到地面的暗影中。
“有刺客,保护王爷!”
王府的兵将刀出鞘,箭上弦,飞向王莽处集中,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
“混帐东西!”
一个亲兵快冲来护驾,却被王莽一掌拍成肉酱,他有如嗜血的夜叉,踏着手下的尸体道:“一个刺客就让你们乱成这样,靠你们这些无胆匪类,本王爷如何平定天下?”
“莽王无须生气,本座定会斩杀刺客!”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出现了,但两大邪门宗主却没有往日的傲然气势,半侧着身子,似乎再替后面的两人引路。
走在第三位的是一个一脸霸气的中年修真者,他头上的狼头装饰透露出他的身份——天狼山宗主,火狼真人。
天狼山号称邪门第一宗派,火狼真人自然凶名远扬,气势不凡,但他脚步一顿,随即也半侧身子,恭敬地道:“师尊,请!”
一个白及腰,瘦骨嶙峋的灰衣老者从火狼真人身后走出来,王莽一见到他,就像看见救星般,冲上前重重跪在地上,道:“王莽拜见尊者老神仙,祝老神仙福如东海,寿与天齐!”
天狼尊者轻轻点了点头,苍劲的狼脸上无喜无悲,平淡地问道:“本尊要见的人到了吗?”
“回尊者,主人已恭候多时,尊者请!”
王莽俯身引路,带着天狼尊者进入一间密室,三个邪门宗主呼吸一沉,自动站在门口当起看门人。
王莽退出密室的百丈之外,正好遇上巨狼。
巨狼一拍胸膛,粗豪地道:“刺客就交给本座了,莽王尽可安心享乐。”
天狼山高手随即高举狼头杵,粗声下令道:“风雨楼包围外院,怜花宫封锁内院,其他儿郎跟本座围猎,搜杀刺客!”
风雨楼与怜花宫的弟子虽然不愿意成为天狼山的随从,但奈何追踪之术与对方相差甚远,他们也只得依令行事,转眼间把莽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不到三分钟,巨狼一杵砸向一丛花木,在乱花纷飞中,张阳带着一身尘土,狼狈地闪开致命一击。
“张小儿,原来是你,哈哈该本座立下大功了!”
巨狼看似粗蛮,但却粗中有细,第一杵的狂风还在呼啸,他已迅运转道诀,布下一个灵力结界,不料,张阳矮身一冲,竟然轻易跃出他的结界空间。
“咦?”天狼山人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张阳的诡异之处,巨狼等人回过神来时,张阳已经逃出他们的视线。
狼头杵凌空一扫后,巨狼狂吼着开始追杀张阳,而其余天狼山弟子则聪明的左右一散,在莽王府里开始一场狩猎游戏。
群狼战术很快奏效,巨狼又一次把张阳困在绝地。
“张小儿,这次看你怎么逃?你家巨狼爷爷要活剥你,以祭大师兄的亡灵!”
巨狼不敢直接找凤凰秀士报仇,狼头杵对上张阳则是霸道张狂,横扫一切,完全不把张阳放在眼里。
只是一招,张阳的身躯就砸穿一堵围墙,他还没来得及吐出嘴里的那一口鲜血,巨狼已经飞身追上。
巨狼已是太虚凡境界的高手,对付一个刚刚进入大虚境界的张阳,绝对轻而易举,他故意不用本命法器,而是简简单单地打向张阳这弱小的对手。
“砰!”的一声,劲气炸响,邪器少年又一次被打飞到十米外,一口鲜血染红一大丛花草。
“张小儿,你不是能与上官云对打吗?怎么现在像个娘儿们一样?哈哈起来,咱们再打!”
巨狼单凭拳头之力就打得邪器无比狼狈,紧接着他又飞身逼近,一拳打出。
虚空又是一声炸响,张阳这次挡住巨狼那如砂锅大的铁拳,双脚牢牢站在原地,但却不是他有本事,而是邪门狼人故意为之。
巨狼再次轰出右拳,同时左手如闪电般一抓,他的右拳把张阳打得身子一弓,离地飞起,而他的左手则抓住张阳的手臂,让张阳那离地的身躯与大地平行,但却怎么样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张小儿,看来你只是一个绣花枕头,浪得虚名,呸!”
巨狼用言语侮辱张阳的同时,铁拳就像击打沙包一样连续击打十几下,打得张阳痛入骨髓,但偏偏却不能昏迷。
“没有的废物,本大爷玩腻了,你去死吧!”
巨狼猛然把张阳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摔下,地面一颤,砸出一个人形的大坑。
这时,四溅的烟尘随风消散,身躯变形的张阳竟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没有变身“玄灵鼎”,但却目光凶猛,狂野地盯着巨狼,咬着沾满鲜血的牙齿,闷吼道:“贼胚,报上你的名字,本少爷会记住你的!”
战败者竟然以傲视天地的口吻说话,偏偏巨狼的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慌。
“张小儿,休要装模作样,本座要打得你跪地求饶!”
因为那一丝没有道理的慌乱感,令巨狼怒声咆哮,再次扑向张阳,拳头撕裂虚空的时候,已经迸射出灵力的光芒。
“砰!”的一声,张阳再次离地横飞,但他丝毫没有出疼叫,而是一声怒吼,口中的热血有如一道血箭般射向巨狼的眼睛。
那血箭被巨狼的劲气荡开,炸成一大片血雾,下一刹那,张阳冲入血雾内,任凭巨狼连续三拳猛烈击打,他都不闪不避c不退不让,就为了一脚踢中巨狼的。
张阳飞出去了,紧接着又咬着钢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而且还一步一步向巨狼逼近,豪情万丈地讥讽道:“贼胚,怎么样?本少爷的断子绝孙脚爽吧!嘎嘎”
鲜血在张阳的嘴里打转,令他的笑声变得刺耳又难听,不过用来讥讽巨狼,效果则好了无数倍。
张阳那一脚并不能伤及太虚高手的身体,但却严重刺激巨狼的自尊心,那一缕莫名的恐慌也变得强烈起来。
杀了他,一定要尽早杀掉这张小儿!巨狼心中的声音化作暴怒的杀气,虚空光华一闪,他的狼头杵再次凭空出现,随即恶狠狠地脱手飞出,射向一身血色的邪器少年。
在恍惚间,时光拉长千百倍,张阳只看到一匹恶狼张开狼口,恶狠狠地咬向他那傲然不屈但却弱小的身躯。
“哥哥,危险!”幻烟不顾一切的从灵力空间飞出来,张阳却意念一动,又将她扯回他的元神空间内,接着双目一闭,伸手摸向幻影的“狼口”,触到一团凶残而狂暴的能量气息。
“嗷!”
那狼头杵怪异地停顿一下,接着光芒不弱反强,似若一片怒涛,横扫十丈空间。
“啊!”一声闷哼在张阳的喉咙里回荡,适才一“摸”虽然是一触即收,但他的元神差一点就被震散。
在电光石火间,邪器冒着生命危险让狼头杵慢了一刹那,而这一刹那,终于让他侧身一闪,又一次飞逃而去。
“妈的,怪物!”巨狼一伸大手,收回本命法器,他这全力一扫没有伤到张阳,反而逼得己方人马急闪躲,无意间为张阳打出一条逃生之路。
受到戏弄的恨火与惊诧同时充斥在巨狼的心中,当他踏着法器腾空而起时,太虚真火已经映红他全身每一根狼鬃。
张阳不顾一切地向前方冲,先前的他看似疯狂,实则狂暴与清明浑然交融,当逃生的机会来临时,他怎会继续白白送死?
“砰!”的一声,受伤不轻的张阳撞开一处角门,又“轰!”的一声撞翻一座假山,然后俯身钻进一条回廊。
“张小儿,本座要撕了你!嗷!”
无论张阳怎么逃,巨狼的声音依然越追越近。
在半盏茶的时间后,张阳迷路了,弄得莽王府四处鸡飞狗跳后,他靠在一道紧闭的院门旁,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突然,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双玉手一把将张阳扯进去。
院门还在微微颤动,夫狼山人马已从天上地下追过来,“狼”的嗔觉让他们目光一沉,恶狠狠地盯住那道院门。
狼头杵刚要砸壮去,一个王府兵将及时飞奔而至,大喊道:“仙人手下留情,请勿惊扰王爷贵宾。”
“贵宾?刺客就在里面,本座只想抓人,对什么贵宾没兴趣,闪开!”
巨狼一挥巨手,传令的兵将立刻飞出去。
“巨狼仙人停手!”
一个碍事者被扫飞,第二个又急匆匆地冒出来,隔着老远就大喊道:“我家主人有令,只围不攻,宁可让刺客离去也不能伤及贵客,尊者大仙已经答应了。”
那“主人”明显比“王爷”管用很多,巨狼一听那两个字,手中法器立刻少了一半杀气,再一听到天狼尊者的命令,狼头杵立刻在他手中凭空消失。
“他娘的,什么样的贵客这么了不起!”如铁塔般的邪门修真者低声咕哝一句,随后一瞪狼眼,指着第二个传令人道:“你去敲门,把你家贵客请出来,本座再进去搜。”
“是c是,小人这就请贵客移驾!”传令兵将点头哈腰,从一群天狼山人马身边走过,然后以更加小心的神色,像做贼一样敲响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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