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速器的指针指向了2000。这时津场猛踩油门,当速度指向130公里时,在新型涡流式充电器的威力下,车子箭一般向前飞去。岩下的GT小丰田也加速向前驶去。两辆车的速度都在200公里以上,不一会儿便超过了前面的四辆车。
在车与车擦身而过的时候,山内正在和穿和服的纯子调情,铃未也把披肩从美也子的肩上拽了下来,色迷迷地盯着美也子那经过整形的双rǔ。
又驰出四公里以后,津场的车速达到了250公里,本成他们的车后拖了一条十多米长的尾气带子。津场手脚并用来个急刹车,车速立时缓了下来,在后面行驶的小丰田也减慢了速度,从津场的车子旁边开了过去。
津场把车停在路边,从后车座的座位底下拿出一枝AR18型自动步qiāng,又拿出一条子弹袋缠在腰间。随后飞身下车,用一条女式长筒袜作面罩戴在脸上,然后给步qiāng压上30颗子弹。
眨眼之间,山内一行的四辆车便开到了眼前。津场一下子从车后跳了出来,端起qiāng,向走在前面的皇冠车扫shè。津场用的是曳光弹,一时间,红红绿绿的火焰照亮了黑夜里的马路,借着曳光弹的火光,津场向皇冠的右前轮猛烈shè击。轮胎在qiāng声中bàozhà,车子随着bàozhà声翻了过去,被甩出来的五名关东联盟的卫兵,在马路上摔得脑浆崩裂。
2
其余三辆车见势不妙,急忙掉转车头,飞也似地逃去。坐在最后一辆赛特车中的统合连合的几个人有生以来第一次与敌人面对面jiāo战,吓得慌忙端起qiāng乱放。
但是他们太害怕了,失去了理智,都来不及想一想100公里的速度能不能逃去,所以他们放的乱qiāng别说是碰到津场,连津场旁边的车都没打中。
津场飞快地给步qiāng换上子弹,向着已经掉头逃去的赛特车扫去。这次用的还是曳光弹。因为距离还不算远,赛特的挡风玻璃被打碎了,车身也被打了几个洞,左侧前后轮都被打飞,车子翻在路旁。
从车中爬出两个人来,身上着了火,为了将火扑灭在马路上滚着。津场这时收起步qiāng,扔在车上,然后打开车门上了车,摇下车窗,开车向着火的车辆冲去。
被摔在东名高速公路上的国际统合连合中两个人,因为有些功夫才幸免一死,他们一边骂一边吐掉嘴里的血,一拐一拐地试图逃走。
津场那被长简袜罩住的脸上掠过一丝冷笑,从腰间qiāng套里拔出一把柯尔特式连发手qiāng。扳开机头,食指扣住扳机,驱车来到逃走的人的身边,骂了一声:“卖国贼!”举qiāng便打。这时前面两个人中的一个人正待举qiāng向津场shè击,却先挨了津场的子弹。津场连开几qiāng,将那人打得面目全非。
津场又驱车来到另一人身边,子弹从那人和耳朵里穿了过去。
忽然,“轰”地一声巨响,翻在路边的赛特车一下子裂为两半,随即便被火焰包围了。从bàozhà的车中飞出两团火球,有两个人在火中挣扎,两条待毙的毛毛虫。
津场把车开到那两团火附近停了下来,看着这一切,他悠闲的把左手搭在了车窗上,轻轻地甩了甩疲劳了的右手,然后用左手馒馒举起qiāng,瞄准对面的一个火球扣动了扳机,子弹画出一道柔和的弧线,正好打在那人胸口上。恐怕这一qiāng要把那黑心黑肝全打碎了吧。
我们再来看看山内他们的车。两辆护卫车一zhà,山内和铃木就慌作了一团。山内搂着女演员池田纯子就钻到了车子底下。山内一边惊叫着一边撕开纯子身上的和服,将头钻进了纯子的大腿间,一边往里钻一边还禁不住瑟瑟发抖。纯子尖叫着,踢打着,拼命将山内的头往外推。
在奔驰中的铃木一下子就爬到了座位后面,拽过细川美也子抱在自已身上当挡箭牌。美也子惊呼着尖叫着,企图挣脱铃木。
两辆车的司机拼命踩着加速器,车子像一头猛兽似地狂奔。
但林肯牌车的最快车速也不过是160公里多一点,再拼命也逃不掉。而奔驰450SEL的时速却可达200公里,所以两车之间的距离就越拉越大了。
在两辆狂奔的车中间是本成的GT小丰田。本成驾驶着小丰田不紧不慢地跟着前面的奔驰。从助手席上探出半个身子的岩下,肩上扛着一挺MP402机关qiāng。
这种MP402机关qiāng有两个弹夹,每个qiāng膛里都压了32颗特制的子弹。当一个弹夹打空了之后,一按qiāng身上的弹簧,空了的弹夹便移到旁边,装有子弹的弹夹便随之从后面顶上来,可以继续shè击。
本成和岩下也都戴着长简袜的面罩。本成轻踩了一下刹车,小丰田便和前面的奔驰的间隔拉开到20米的距离。与此
同时,岩下肩上的机关qiāng也“哒哒”地叫了起来,虽然qiāng的排弹壳装置在右侧,但是空弹壳是沿着斜线向上飞出去的,所以即便是qiāng扛在左肩,空弹壳也不会蹦到脸上。阵阵弹雨在奔驰车的两个后轮周围bàozhà。被打掉了车胎的两个后轮,与柏油马路相磨擦,飞起一溜儿火星。拖在地上的排气管也被路面磨破,在路面上擦出一道火花。
不久,铁车轮被磨破,奔驰车便散了架似地瘫在路边。
在那边津场也迫上了山内的林肯脾小轿车,在相距只有20米的时侯,津场手中的柯尔特手qiāng连着两个点shè,一qiāng打中车子的左后轮,一qiāng将有后轮的轮胎打飞了。没有了后胎的林肯脾车子像喝醉了酒似的晃了两晃也瘫在了路边。
在这边,本成将小丰田开到已经抛锚的奔驰旁边停了下来。岩下扛着qiāng跳下车,走到奔驰车边一看,司机已经没气了;铃木躺在车座后,怀里紧紧地搂着美也子这个挡箭脾。岩下用qiāng托打碎了车窗,把手伸进去打开了车门,然后揪着美也子的头发把她拽出了车厢。在美也子剌耳的尖叫声中,铃木也一起滚出了车厢。岩下几拳将两个人打昏在地。
本成跳下车来抱走了美也子。美也子不但脸、胸整过形,而且全身上下都是动过美容手术的。刚才因为和铃木调情,连裤衩都扔到车厢里了。看着美也子,本成脸上露出一丝浅笑,然后将美也子横扔在后车座上,用绳子紧紧地绑住了她的手脚。
岩下则狠狠地将铃木摔进车厢,用qiāng托又砸了两下,以免他在短时间内醒来。
在那边的津场也把车开到林肯牌车旁边停下来,下车一看,司机和卫兵好像死了。山内则依然拼命地往纯子身上钻,无论纯子怎么挣扎,怎么踢打,他就是不松开抱着她的腰的双手。
津场用力将反锁的门拽开,只听“叭叭”两声响,门锁被拉断了。然后他用qiāng托将山内和纯子打昏。先将纯子抱上了自己的车。纯子长得小巧匀称,被撕破的和服底下露着两条白嫩xìng感的小腿,没有穿内裤。可能是吓得失禁,身子下面湿了一大片。津场将纯子横放在后车座上,最后才将山内拖进了车厢,在头上又补了一qiāng托。
不久GT越野车和GT小丰田便驶出了厚木立jiāo桥,还没接到通知的道路管理员睡眼朦胧地收了路费。
两辆车的车灯划破了静谧的夜,如鬼神般飞速向丹泽的清川村驶去,在路面不好的拐弯处,两车也不减速,倾斜得要翻过去似地驶了过去。
清川村是丹泽收费猪鹿区的一部分。在清川村和津久井町中间的高田山山脚下,铃木有一间打猎时用的小屋。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铃木会打猎,因为他的人生观就是赚钱。和赚钱相比,他对美色和假日一概都会放弃,并且这两小屋是以他情fù的名义建的,所以大家都不知道。
这间小猎屋离村子很远。
GT越野跑车和GT小丰田在沙石铺成的林荫路上飞快地行驶着。在灯光的照shè下,在两边的灌木丛中不时会发现一双鹿的眼睛。
铃木的小猎屋有两层,一楼是车库,二楼是卧屋。车库的门是硬木做的。
在小屋的门前,津场下了车。津场的个子有一米七五左右,体重一百多公斤,但并不显得臃肿。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脯。年纪在三十七、八岁上下。
来到车库门前,津场从滑雪衫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力,然后用这把刀撬开了车库门上的锁,推开门进去,点着了打火机,四下看了看这间车库。这间车库和普通车库一样大,可以容得下十余台中型车。这里好像也是仓库,在墙角还堆着高高的劈柴、煤和油筒等杂物。房顶上吊着一盏汽油灯。于是他灭了打火机,擦燃火柴点亮了汽油灯。津场提着这盏汽油灯又仔细将车库观察了一遍,然后又将灯挂回屋顶上。检完一楼,津场登上了二楼楼梯,打开盖子上了二楼。打开打火机一看才知道二楼只是一间屋子,厕所和浴室只由一道墙和一扇门隔开,厨灶安放在一个柜台上。在二楼有两盏不用火柴就能点着的汽灯。
厨房里堆满了罐装饮料和食品以及大量的面包。卧室里有两张床,床上铺着被褥。看完二楼,津场又回到车库。
本成将依然昏迷的纯子抱上了二楼放在一张床上。山内和铃木已经醒过来了,被津场连拉带拽上了二楼。
点着炉火之后,本成便扒光了纯子身上的和服。
3
被剥光了衣服的纯子,手被本成分别绑在床两边的栏杆上。
岩下也将整容整得像个法国洋娃娃似的美也子剥光了扔在另外一张床上,美也子那纺锤形的双rǔ下面还留着手术后的疤痕,腹部也有切除脂肪时留下的淡淡的痕迹,岩下也将美也子的双手绑在床左右的栏杆上。
山内和铃木已经开始恢复了知觉。两个人颤抖着缩作一团,冷汗直流。
津场从找来的工具箱中拿出了一枚五寸长的大钉子和一把锤子,将山内的右脚用钉子钉在了地床上。山内痛得像杀猪般嚎叫起来,企图挣扎,但是一动就疼,越挣扎越疼得厉害,最后痛得五官都挪了位。
津场没理山内,回身又将铃木的左脚也用钉子钉了起来,于是铃木也和山内一般大嚎起来。
“你们喊吧,”津场俯下身去,看着面前两个人的相,说道,“随便喊。这儿是什么地方你们大概比我更清楚吧。不管你们怎么喊,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你……你们是谁?你们怎么敢这么放肆!”山内愤怒地喊道。
“老子是yīn间的判官,地狱的小鬼,你们是不是想找个辩护律师啊?”
“你们不能私设公堂!”铃木气呼呼地说。
“什么?难道这也需要你们许可吗?”津场鼻子里哼了一声。
本成和岩下从厨房里拿来了一瓶白兰地。本成抓住纯子,岩下抓住美也子,捏着她们的鼻子把酒灌了下去。纯子和美也子被噎得昏了过去。她们一醒过来便尖声大叫。
“你们再怎么喊,再怎么叫,也没人来救你们。可是你们嚷嚷得太刺耳了,如果你们再叫,我就在你们脸上划几刀,让你们再做整容手术都不管用!”津场一边耍弄着手中的刀一边吓唬她们说。两个女人立时噤声,吓得心快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
“我的这位哥哥,对杀女人可是一点儿都不手软的,可我呢却是个女权主义者,如果你们是好姑娘的话呢,我就不会动手动脚的,因为我喜欢你们呀!”吓唬女孩子本成最有本事,现在他嬉皮笑脸地去捏纯子的下身。因恐怖而变软的yīn部开始硬得鼓起来。
“不许碰我的女人!”被疼痛折磨得全身是汗的山内大声喊着,想要爬起来。
“你看着愤恨不平是吗?过来打我好了?”本成一边说一边玩弄着纯子的下身。山内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请您来谈谈您的统合相互经济研究所吧。你那个耗子协会①是干什么的?作为总头目,您大概不会说不知道吧?”津场问山内。
(①日语中“耗子”与“互助协会”缩写相同。)
“那不是耗子协会,是互助协会!”山内大声申辩着。“那种话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们的统合连合研究所的目的是为了帮助别人!这种倒霉的事怎么让我遇到了?”
“真可笑。因恨你而自杀的信徒已经有100人了。如果会员无限地收信徒的话,那么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钱财流进自己的腰包。但实际上你们是这样对信徒说的吗?”
“那……那些信徒自杀是因为他们懒,奋斗不够。现在其他200多万信徒不是做得挺好吗?”山内哭丧着脸一边说一边往纯子那边看。^
本成顺着纯子的小腹往下摸,纯子的意识模糊了,小巧的鼻翼里呼吸急促,嘴里发出阵阵呻吟,并且张开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了本成的手,柔嫩的腰肢在拼命地扭动。
好像是受了纯子的剌激,那边的美也子用双腿夹住了岩下的腰,把岩下拉近身边来。美也子的xìngyù也被挑起来了。在那边的津场又开口说道:“就说是这些会员努力不够吧。但是如果别的会员不再给你们钱或者退出协会的话,你们的耗子帮就会崩溃,你们的协会也将不复存在。因为耗子帮本来就是你们的一个财源,所以对于自杀的会员,你就装作不知道,冷眼旁观不闻不问……够了!我这样说又有什么用呢?我就想问问你,到现在你一共从中赚了多少钱?”
“那不是我个人的钱,我只是钱的保管人。你……你们打算把纯子怎么样?快给我住手!”山内拼命地喊了起来。
在纯子那边的本成已经脱掉了衣服。这是个非常健壮魁梧的年轻人。然后他又开始抚摩纯子的身体。
“快点说吧。要不你的女人就成了他的慰问品了。”津场冷冷地对山内说。山内狠狠地闭上了眼睛。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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