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和冲山他们就日韩利权进行斗争吧。我手里拿着的这两盘磁带,是不是有利于你击溃冲山呢?这带子我想卖10亿元。为了证明我说的不假,我把一部分放在你家信箱里了。等到再和你联络时,你一定要答复我是买还是不买。’”
“我问他:‘我用什么方法、在什么时候和你联系呢?’他说在高兴的时候用愿意的办法,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立刻让秘书去信箱里看,确实有一个小包,里面放了一盒磁带。我急忙把磁带放进录音机里听,哎呀!冲山先生,你也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吗?”从录音机里能听出来,香杉在苦笑。
“混蛋,你是不是在要挟我?”冲山气得声音直。
“不,不,不,只是想跟你谈笔生意。我这可是做正正经经的买卖。冲山先生,只要你们停止用日本产业开发银行购买我们康采恩在韩兵器合并会社的股票,那么我们就将我手中的这盒磁带以及即将弄到的那盒磁带彻底消失。”
“日本产业开发银行跟我们没一点关系。”
录音带传出冲山的叫喊声。
“哎呀,哎呀,那么你就把一切责任都推到福本一人身上。”
“你说什么?总之,我只想对你手中的磁带付出10亿元。把它卖给我吧。我敢肯定里面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如果让田口派在野党和记者们知道了,就有损于我们的名誉。”
“名誉?在报国会馆,从机关qiāng、pào弹底下逃出来的慌张样子似乎挺有意思的啊。你拉肚子好了吗?”
“你……你这个混蛋!”
“喂,喂,别生气,我现在可是谈生意。怎么样,刚才的条件?”
“让我考虑考虑,到时再联系。”接着冲山狠狠扔下了电话。旁边的侍者马上拿走了录音机,
粟口他们身子动了动没说话。
“千万别上他们的当。”冲山冷冷地说了一句。
东哲教问:“福本首相的意见呢?”
冲山说:“福本君就要来这里了,等他来了,再商量吧。”
正在这时传来直升飞机的声音。大家都知道,有急事的时候,首相总乘他的包机来。
降落在冲山别墅飞机场的直升飞机正是首相的专用机。福本走出机舱,在正房的门前,将身边的卫士们打发走,然后进了客房。
福本只向柳敬仕和张斗满、东哲教点了下头说:“各位,别无精打采的,打起精抻来。”
福本坐在沙发里,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笑容,和冲山相反,露出满嘴的牙。
“关东联盟和国际统合连合之间的问题,全是误会,这点你放心。”冲山对福本说。
福本问:“你说还有什么事情要商量?”
“今天早上,香杉那家伙打电话来,我录了音,你听听吧。”
听着冲山和香杉的对话录音,福本的脸像火鸡一样变红了。
“畜生!这全是因为田口。”福本叭地关上录音机吼道。
“什么?你说什么?”柳敬仕问道。
“如果日韩大陆架协定签订的话,我们就可以得到一笔意外的回扣,但是由于粟口派一直为这笔钱和我讨价还价,所以我才明白是田口在暗中捣鬼。在对协定进行表决的关头,田口派却抛出了派20多人去中国访问的消息。”
“并且,田口的直系亲信银畸不去当那个部门的大臣,却先买下了众议院的运营委员会长的职务。原来是我的部下、现在却和田口粘在一起的堀井不去当我党的副总裁,却去任有名无实的众议院议长。我这才明白,本来是装饰门面的众议院院长堀井和众议员运营委员长银畸联手企图破坏对日韩大陆架协定在众议院的表决。”
说到此处,福本开始在客厅里来回走动,众人的睑色都显得很紧张,没一人出声。过了一会儿,东哲教打玻了沉默道:
“但是,有材料证明,在野党的第三势力社会党的粗野委员长以及高级领导人物和我们的林大总统的直接jiāo易,在昨天谈成了。”
“真的吗?”
“为什么不早说?”福本和山口同时喊起来。
“特别是,我想大家都已经听说了……正如大家知道的那样,社会党要我们援助竞选资金。但是英雄好色,这在世界各国都一样,粗野委员长在韩国有三个私生子,母亲当然不是同一个……但是,由于那个关系先给了50亿的回扣,希望社会党全面支持日韩大陆架协定的签署,听说党派中的年轻人还有些牢骚……”
“这家伙太棒了,这样一来,银畸和堀井就该碰到对头了。除了应该给田口的回扣之外,还要果断地为这两个人留一些,这可怎么办呢?”
冲山听东哲教这么一说,一下子就恢复了精神。
福本在旁边问:“一定得遵从大总统的指示。可是,香杉这事可怎么对付呢?”
冲山道:“本来他们估计到日韩大陆架协定将不会顺利签订,所以香杉才加紧收买新世界康采恩在韩的兵工场。但是,社会党变了,不过,与大陆架签署的同时,香杉他们还不知道国内法将如何改动,而且对新世界康采恩的兵工场的掠夺,全部要1500亿日元,那笔钱虽说是用税金以及其他国家收入来支付,但也是骑虎难下。现在他当然不会下来,哎,你能不能帮我做点什么?”
“利用检查厅,收集香杉的违法行为的证据。”
“这点压力能不能对香杉有效?总之香杉是党三俊之一,不可能被逮捕的。”
“等会儿我们发一个中止新世界康采恩在韩兵工场的收买工作的信号怎祥?”粟口chā嘴问道。
柳敬仕反驳道:“不行,那太麻烦了。如果切断林大总统从以前的工作中获得的大量金钱的话,他也会发火的。”
“但是,你不也是这样吗?不管是国际统合连合还是关东联盟都是外强中干,徒有其表,连人家的马都没看清,就被一帮打游击的家伙给打死了。”福本带点讽剌的口气说。
“你要是那么说,我就没什么办法了。”
“今后一定好好训练,请阁下来训练我们的部队吧。”暴力团关东联盟的总长张斗满和国际统合连合的理事长柳敬仕答道。
“我们拥有大量从祖国选拔来的特种部队的战斗员,烦请帮忙办一个长期停留的护照,福本先生。”
冲山在旁边说:“能不能让50名侍卫在我身边保卫呢?如果那样的话,我也能安心和香杉吵架了。万一一言不合,发起疯来,香杉可是愣头愣脑的。”
2
被福本内阁认可为特殊法人的日本产业开发银行的总裁崛田善昭的别墅在奥多磨的小丹波。下了中央高速公路的八王子立jiāo桥再走一个小时就到了。
这所别墅是崛田几个月前才买的,他的家人也住在那里。
一到周末,这里则是他和他的情fù们一起纵yù的地方。他的三个情fù都是他在金钱攻势下弄到手的。
日本产业开发银行费尽心机让堀田成了福本的干儿子,以至曾一度坐上了在官场中地位最高的大藏省事务次长的宝座。
在堀田当次官的时代,哪怕是在野党的大人物的代言人想要得到在选区架桥、修路、建筑铁路的预算,也要对他恭恭敬敬,唯唯诺诺,在经济上与现在有着天壤之别。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每月有20万日元好处费的崛田的司机奉命把日本产业开发银行总裁的专用车开到了崛田在赤坂附近的公寓前面。
没过一会儿,一个身材苗条、二十二三岁的高个子女人走了出来,身后的司机手里提着旅行包。这是崛田的情fù之一美佐子,是银座一个俱乐部的女招待。
美佐子坐在最后边的车座里。为了能和美佐子面对面坐着,堀田特地把中间的座位进行了改装,使它能和后面座位的人面对面坐着。
车窗帘被拉上了,崛田从车内的简易酒吧台里拿出马丁尼酒喝了一口。
堀田有五十二三岁的年纪,头发已经有些顶了。因为经常打高尔夫球而晒得有些发黑的脸油光光的,矮胖的身体让人觉得精力充沛。
在南山的公寓里,崛田的另外一个情fù志乃部也上了车。她是赤坂的一个演员。30岁左右,皮肤白得透明。
崛田的第三个情fù是住在初台公寓里的惠。她的身材比较矮小,但匀称而充满灵气,像个运动员似的有朝气。虽然是个女大学生,但是她在四谷的高级夜总会打工的时候,被崛田口袋里的钞票所迷住而成了他的又一个情fù。
女人们在初台的超级市场里大量选购了食物和饮料之后,堀田的车便驶上了首都高速公路往中央高速公路上驶去。
三个女人在车上有说有笑很热闹,崛田一边欣赏着女人们的一举一动,一边喝着杯中酒。崛田和女人们与司机有一道隔音玻璃隔着,所以不用车内电话的话,根本就不能和司机通话,也就不担心女人们的话会被司机偷听到。
从首都高速公路一上了中央高速公路,崛田的车就灭了通行灯,沿着超车线行驶着。前面的车看到后望镜里特殊的汽车前格就知道这是一辆高级小轿车,所以就赶紧向左面躲去,因为司机清楚地知道,如果和后面的车相撞的话,将需要出一笔很大的修车费的。
堀田的车如果是低速行驶时xìng能很好,但高速行驶起来就不免有些摇晃。不过只要不超过150公里,就没有什么意外。
看着被自己的车冲得七零八落的国产车、美国车、奔驰、越野车,崛田的脸上现出了得意的笑容。
忽然道路的赛车跑道上来了一群国产车,其中有皇冠、蓝克尔、昂利、阳光等车。崛田正高兴又发现了新猎物呢,可是这些车竟毫不费力地从他的车的左侧冲了过去,堀田气得骂了一句:“穷小子!”
最让堀田碍眼的,是一辆装有涡轮式充电器和燃料喷shè装置的GT越野跑车和一辆有同样装置的GT小丰田。这两辆车在堀田这辆车的前面慢腾腾地走着。当堀田这辆车想从左边超过去时,前面两辆车却猛然加速,一直在堀田的前面行驶着。堀田对着车窗吼道:“混蛋!让警察逮捕你!”
不久,这两辆车似乎与堀田的车好像玩够了,加快了车速,箭一般向前驶去,离堀田这辆车越来越远了。
下了八王子立jiāo桥,堀田的车向奥多摩驶去。在十字路口遇到红灯,停下来的时候,jiāo通警察都以敬畏的目光看着堀田的车,打着立正,规规矩矩地站着。堀田那被刺伤的自尊心一下子又恢复了。
过了西良摩的御岳,再走五公里的盘山公路就到小丹波了。驶过多摩川大桥,再往上游走一公里就是崛田的别墅了。崛田的别墅占地5000坪,面向溪谷的正屋是平房,用混凝土建成。正门在背对溪谷的一侧,门边有看门老夫fù住的木房子,看门老夫fù有一辆小型国产车,是崛田给的。这时,崛田的车从城里开回来了。
虽说是冬天,但下午3点以前的阳光依然是暖洋洋的。三个情fù和管理员夫fù一起在愉快地准备着晚餐。坐在日光浴室兼阳台的藤椅里的堀田手端一杯杜松子酒,眺望着远处像玉带一样流过的多摩川。
这时的堀田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往事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昭和初年,堀田生在四国一个贫寒的农家,家里只有一点旱田,但收成又大部分被地主榨去了。所以只好抓些青蛙、泥锹就着麦饭度日,
上小学的时候堀田的数学成绩特别好,在亲戚的资助下又上了中学,以优异的成绩毕了业。之后,母亲又忍痛将三个女儿卖给了大坂的妓院和工场,用这笔钱供儿子上了高中,堀田用在铁道省做佣工的金钱念完了大学,从东京大学毕业后进了大藏省。
尽管第二次世界大战打得越来越激烈,但是身在大藏省主计局的崛田却没有被征集入伍,现在只要不和福本首相作对头,就可以保证自己过这种穷奢极yù的生活。
晚饭做好的时候,冬天的太阳已经落山了。看门老夫fù先端上了香槟和开胃饮料,正餐法式套餐。
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一只烧野鸡。野鸡是禁止在市场上买卖的,是看门人在当地的猎户手中买的。餐桌上每个人吃得都很开心。
吃完饭,大家都回到各自的寝室休息去了。只有看门老夫fù收拾餐具,收拾完之后也就到了该回自己房间的时间了。堀田迅速地洗完澡,然后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袍,来到了四个人寝室正中的欢乐屋。这间屋子七平方米见方,没有窗子。屋顶的梁上吊着一辆滑车,下面垂着锁链。墙上挂着鞭子和绳子,为了便于清洗污物,床上铺着一层塑料,床向右边屋角微微倾斜着。
在右边的角落里有一个排水管道,左侧有一个水龙头,水龙头上接着一根皮管子,现在皮管子被盘成一圈放在那里。
崛田坐在铁腿椅子里,点着一支烟抽着。这时只穿一件和服内裙的志乃部走了进来。志乃部戴着一顶日本古代发式的假发,白得透明的皮肤里透着粉红,rǔ房成碗形高高地挺在胸前。
随后是美佐子,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短裤,苗条的身段,却有一对丰满硕大的rǔ房垂在胸前。最后进来的是惠,带着一顶可以遮阳的网球帽,身穿网球裙,脚上穿着一双高级轻便运动鞋,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朝气。
堀田的脸上泛着恶鹰般的怪笑,抖掉身上的睡衣,把扔在烟灰缸里。堀田的xìngyù还没有起来。惠走过来,帮他从柜子里抬出了木马,这木马是电动的。
惠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下来,堀田把她推倒在地上,刚想骑在她身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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