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想要回到卡车车厢底下去。
而此时,就在离卡车1000米南面的杂草丛中,有20支步qiāng的qiāng口正对着津场他们这辆卡车。
津场正要转身时,那20支qiāng打响了,有一发子弹刚巧擦着津场的身边飞了过去,其余的全落在了离卡车很远的地方,溅起一股股烟雾。
津场一边骂一边迅速地钻进了卡车的下面。岩下和本成手中的步qiāng已经开始回击了,敌人也在对shè,不时有子弹打在卡车车身上。
从qiāng声响起的位置来看,岩下和本成的M16步qiāng并不能给敌人以大的伤害。原来M16步qiāng在200米以内杀伤力很强,但是一公里以外的话,子弹的弹速会大大降低,而且现在的风又挺急,所以杀伤力很小。
而津场用的378式步qiāng的子弹却有M16子弹的五倍重。同样,对方使用的qiāng好像也不是大型连发步qiāng,所以也没有打中津场他们。如果要是大型连发步qiāng的话,恐怕津场他们早就被打中了。
将步qiāng上的瞄准镜调到七倍的津场,闭上一只眼睹搜索着对面杂草丛中打qiāng的人影。
对方脸上抹着泥,头戴保护色的钢盔,身着迷彩服。虽然对方的qiāng上也带着瞄准镜,但是在一公里这样远的距离下shè击,似乎也没有什么把握。
就这样,两边相持着,弹头则不时地在双方阵地的不远处落下。
津场先瞄准了一个单脚跪地、左手倚树托qiāngshè击的家伙,勾动了扳机,正好打在那棵树的树干上,打偏了。并且378式步qiāng子弹的强大杀伤力也在一公里的shè程外大大降低了,连那棵只有三十厘米粗的树都没打穿。
被打了一qiāng的那个敌人吓得赶忙一缩头,但立刻就又探出身来继续向这边shè击。
津场又对着他打了一qiāng,这一次正好打中了那人的面门,尸体一下子栽倒在地。津场又把qiāng口转向了另外一个人,打了五qiāng才打中。
此时,津场的qiāng热得烫手,并且开始冒热气,qiāng上的望远镜中的图像开始模糊起来。
15分钟以后,津场、岩下和本成打退了南面杂草丛中的敌人。岩下和本成从口袋里陶出超小型双简望远镜,在对面阵地上搜索着,看看是不是还有别的人。
突然从北面的土丘上又传来抢声,子弹不时地落在卡车上。
“无论如何,这帮家伙也打不过咱们。但是光和他们对着shè,消磨时间,如果敌人的飞机再来,那就麻烦了。”津场对另外两个人说。
“是啊,如果再扔zhà弹的话,我们非没命不可。往对面转移吧。”岩下用下巴指了指南面的土丘。这时,三个人脸上的血迹已经全干了。
“行。”本成表示赞成。
津场皱了皱眉头说:“那么,竹胁怎么办?”
岩下说:“让那家伙往北跑,也许还能活。别忘了让他把包拿走。”
“我来干这事!”本成把M16步qiāng背在身后,从卡车的车厢底下钻了出来,弯腰绕到卡车车厢的后面。这时敌人的qiāng仍不断地打来。明知道有可能被qiāng打中,可本成却毫不在乎,打开门,就钻进了被铝板封住的车厢。车厢的地板上满是从铝板外打进来的子弹头。竹胁已经被打得像筛子一样了。
“不好,这小子死了。”本成在车厢里喊了起来。地上的两个手提皮箱中,有一个被子弹打中了,但不是装有福本首相亲笔信的那个。本成提着两个箱子从车里跳了出来,对津场和岩下说:“走吧。”三个人绕着“之”字形向南面的土丘跑过去。
北面的qiāng声也追了过来,但是qiāng声离三个人越来越远了。
到达南面那个土丘的时候,三个人都微微冒汗了。然后,三个人又钻进了杂草丛,察看那些被打死的敌人。倒在地上的都是东洋人,但是又总觉得有些地方和日本人不同,并且他们身上也没有身份证之类的东西。
“这儿还有一个活的呢,只是昏过去了。”本成在旁边指着一个男人说。津场和岩下听到喊声赶忙走了过来。
本成将那个额角流着血的小个子男人绑了起来。在他的身边有一个被子弹打穿了的钢盔。这个男人的伤只不过是擦破了一点皮,从钢盔外面打进去的子弹在头盔里转动着落下来时,在额角上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本成将那人绑好后,津场便掏出一个打火机,点上火,送到那人的鼻子下面。打火机的火烧灼着那人的皮肤和鼻孔里的鼻毛,“咝”地一声,空气中多了一股恶臭。
在灼烧的剌激下,那人苏醒了过来,一睁眼,便吓得大叫一声,转身想逃。津场踢了他一脚,问道:“你是KCIA的人吗?”
“我不告诉你!”那人说着一种怪腔怪调的日语。
“是吗?好。那我就非要你说不可。”津场冷冷地说着,顺手从身边一具死尸的身上抽下一根皮带像套狗似地套在那个男人的脖子上说:
“把这人当人质。”
津场用皮带拉着那个人登上了土丘,被皮带勒得直咧嘴的那个人竞强忍着痛苦,站起来,自己走了上去。本成和岩下也跟着上来了。土丘的对面有几个村落,可能是害怕抢声的缘故,家家都关门闭户,不过津场他们知道,每家都会有—辆家用小汽车或小卡车的,于是,他们进了一间没有大门的简易车库,那里停着一辆350E奔驰小轿车。
这家好像是个土地暴发户,房子是新的,花里胡哨的,好像是情人专用旅馆似的,挡雨的窗子都是铝条格子。
本成用qiāng将车锁打碎,刚想开门进去,突然从房门里飞出了一颗子弹,门被打开了,本成急忙俯下身子。
门里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穿着棉袍,正慌慌张张地拿着qiāng要上子掸。本成气得冲着他大喊了一声:“找死啊!”面对本成的qiāng口,那男人浑身哆嗦成一团,手中的qiāng也“叭”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本成站起身来,一脚踢开了地上的抢和子弹,命令那人道:“把钥匙jiāo出来,车的钥匙。反正你的车是上了保险的。”
“别开qiāng,别要了我的命!”那个人哆哆嗦嗦地从棉袍的袖子里拿出了一串钥匙。本成接过钥匙挂在身后,然后拣起地上的qiāng,退下子掸放进口袋里,随后又拔下了qiāng栓,这支qiāng便不能用了。转身出了门,把qiāng扔在了门外,摘下身后的钥匙递给岩下。
岩下用钥匙打开了车和行李厢,然后又把钥匙chā进了点火装置,侧耳听了听声音,知道油箱是满满的。于是岩下发动了汽车,因为发动机是燃料喷shè式的,所以虽是这么冷的天,也很好发动。
津场从行李厢中拿出一根汽车出故障时用的牵引绳将那个韩国人绑得结结实实,又用碎布头堵住了他的嘴。然后将那个人扔进了行李厢,盖上车盖,自己坐在了车的后座上。
本成正在车库里的水龙头边洗着脸上的污垢。本成洗完之后,津场也去洗了洗,随后岩下也从驾驶室里走了出来,来到了水龙头边。于是本成便坐进了驾驶席,握住了方向盘。
岩下洗完上车后坐在了本成的身边,本成发动了汽车。三个人的qiāng放在了汽车的地板上。
东京环线16号国道的手前一带正在修路障,路障中间只能让一辆车通行。
路障的周围,有一些肩扛救火钩和大镰的自警团员在检查来往的车辆。
看到这辆奔驰车驶来,一个自警团员便发出了信号,示意车子停车检查。本成却加大了油门,车了向前冲了过去。这个自警团员见事不好,连忙向旁边一滚。
在车子通过路障的一瞬间,津场从手提皮箱里拿出一叠一万元的钞票向窗外撒了出去,钞票随风飘舞,自警团员们你争我抢,好不热闹。而奔驰车却沿着16号国道飞快地向桥本驶去。
3
每次遇到拦路检查,津场他们都以抛散纸币的办法冲过去,两个小时以后,车子停在了铃木在丹波的打猎小屋附近。
在这里,津场他们曾痛打山内和铃木那两个坏蛋。
这座小屋远离人烟,最近的村落也要走四公里才能通到。
冬天日短,这时的太阳已经落到了山后,四周暮色苍茫。
津场他们肩上扛着qiāng向小屋摸去。悄悄地来到一楼车库门前。原来那把圆形暗锁已经换成一把普通的铁锁了。津场从口袋里拿出小刀撬开了锁。
门一打开,三人赶紧趴在了地下,从车库里并没有传来qiāng声。于是三人站起来进了车库。里面好像没有人。接着三人又向二楼摸去。二楼的卧室好像已被关东联盟和国际统合连合收拾过了似的,屋子里没有留下一点儿山内和铃木被拷问过的痕迹。
三个人嗓子眼儿里渴得冒烟,于是抓起厨房里的啤酒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然后下了楼,岩下手中还拎着一坛伏特加和一塑料桶水。
本成将奔驰开进了车库。这时津场已经把吊在屋顶上的灯点着了。然后津场打开了车的行李厢一看,可能是因为长途的颠簸和震动吧,那男人已经昏了过去。
津场一只手将那人拎出行李厢扔在水泥地上,本成用小刀割断绑在那人身上的绳子,掏出了塞在口中的碎布,然后将那人扒光。那人虽矮小,但肌ròu却很发达。因为屎尿失禁,那人的下身满是污物。岩下和本成抓起他的两只脚,将腿往前压和脖子绑在了一起,于是那人的头便长在两条腿中间了。
岩下拿起伏特加酒坛子,拔掉塞子,将坛口对着那人的嘴灌了下去。一会儿,四分之一的酒便进了那人的肚子。
本来脸色蜡黄的那人渐渐有了血色,一会儿,那人怪叫一声,醒了过来。
为了防止那人断舌自杀,本成又将一大块印花手绢塞在那人嘴里。^
“啊,难受死了,给我点儿水喝。”那人含糊不清地用日语说,不过那人的日语听起来有些怪。
“如果你能痛痛快快地回答我们,你要多少水我都给。能不能先告诉我们你的名字?这大概不用保密吧?”津场笑着问。“我叫姜昌一。给我点水喝。”
“KCIA的人吧。”
“不知道。”
“你好好想想?”
本成将倒在旁边的一根竹子用小刀削成了一根竹qiāng,姜昌一看见他做这些,有些奇怪地问:“你,你们想干什么?”
本成扫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要把它扎进你的屁股眼里。”
姜昌一吓得杀猪般叫起来:“千万别这样。我承认我是大韩国中央情报部KCIA组织的一员。千万别扎我!!”
“你是不是最近才来日本的?”
“你们怎么知道的?”
“你的日语还不地道。”
“他妈的。我是一星期以前才来日本的。”
“是来对付我们的吧?”姜昌一没有回答,算是默了。
“最近来日本的大概不是你一个人吧?而是一大批,对不对?”
见姜昌一还没回答,律场笑了:“不是吗?刚才在建筑工地被我们打死的那帮家伙,都是和你一样的。”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我们这200名KCIA组织的特殊战斗员是奉福本总理的命令来日本的,目的是歼灭你们。你们的小命也活不长了。”姜昌一借着一股酒劲儿,气势汹汹地指责着。
“是吗?你不觉得被杀的应该是你们KCIA吗?我们是专门杀你们这些人的。”本成在旁边狠狠地说。
“胡说!”姜昌一在旁边喊了起来。
津场又问:“在甲州街道和刚才袭击我们的直升飞机也是你们KCIA的吧?”
“当然是了。这些直升飞机停在陆军自卫队在千叶的志乃原基地。”
“那么说你们是和自卫队联手作战了?两架飞机都给打落了,剩下一架也挺可怜的。”
“不管多少架,我们大韩民国都能补上的,你们快要完蛋了!”
“好了。我再问你:直升飞机是怎么发现我们的卡车的?又怎么知道坐在卡车上的就是我们呢?”岩下在旁边打断了姜昌一的怒骂,问他。
姜昌一低着头没有说话。
“你怎么不再气势汹汹了?”本成一边骂一边将竹qiāng扎进了姜昆一的肛门,不过扎得不深。
姜昌一惨叫起来。
“如果你再不说,我就给你来个透心凉!”本成的声音比冰还冷。
“畜生!”姜昌一痛苦地骂着想要断舌自杀,但是嘴里塞着东西,咬不着舌头。本成又狠狠地拧了一下竹qiāng。
“快住手!我说,我说!”姜昌一的声音含糊不清,好像喉咙被什么堵住了似的。他疼得好长时间才说出话来。“因为竹胁的皮带扣上有一个超声波发shè装置。”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明白了。哎,刚才你说你是一星期前才来日本的?”姜昌一没有回答,默认了。
“那你们一来日本,就一直呆在自卫队的基地吗?”
“不是。”
“那,你们都去哪儿了?”
“世界幸福协会在南足柄有一个日本总支局,我们在那儿呆了五天。”
“噢,我明白了。在那儿你们是不是当世界幸福协会的暴力集团、国际统合连合那帮家伙的教练?”
“是。”
“是不是也有实地演习?”见姜昌一没有回答,津场笑了,说道:“那你可要自找倒霉了。”在旁边的本成又拿起了竹qiāng
就要往姜昌的肛门里扎。
姜昌一吓得连忙哀求着说:“我说:你们别扎,我说。国际统合连合那帮人实战经验不足,于是我们就把那些怀疑幸福教会、企图想脱会的家伙集中在稽古台,来教他们怎样拷问犯人,怎样徒手和用刀杀人。当然教他们杀人的方法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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