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善学的这话也确有几分道理就拿徐川贵来说要是校长给他的什么处理他一定会想办法报仇的。虽说他没有什么能力但是别忘了人家身后可站着一个做乡长的叔叔呢。一个乡长要搞定一个小小的校长那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老板我觉得对付这样的人你就不应该手软像他要是在部队的话恐怕早被兄弟们给……”于勇也在一边插嘴道。他虽然一直待在车里但是通过刚才朱立诚和曾善学的对话也大概了解了是怎么回事。
朱立诚听了没有再开口只是端起茶杯来喝了两口茶曾善学立即站起身来为他把杯中的水添满。
于勇看了朱立诚一眼轻轻地扯了一下曾善学的衣角两人站起身来往外面走去。于勇知道朱立诚正在思考刚才的问题他们在那反而碍手碍脚的干脆出来让他独自一人好好的思考一下。
于勇递了一支烟过来曾善学一看竟然是中华的微微一怔于勇也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说:“老板给的嘿嘿!”
曾善学听后也跟着笑了笑心里却暗暗提醒自己还需要多多努力就目前而言要想达到老板对于勇这样的信任度自己就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他清楚地知道于勇是老板从田塘镇带过去的那之间的关系自然没的说。从刚才他把自己拽出来就可以看出他对老板的了解远远地超过了自己看来以后一定要多和他亲近亲近。
“于哥……”曾善学刚准备说话突然他衣袋里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胡一旻的电话连忙往酒楼里面走去。
朱立诚拿到电话一看见是胡一旻的号码立即摁下了接听键。两人嗯嗯啊啊了一阵朱立诚便挂断了电话。
胡一旻首先向他通报了对徐川贵的处理结果然后刻意打听了朱立诚的去向意思准备过来一起陪同考察。
朱立诚想了一下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虽说到目前为止他对胡一旻的表现还是满意的不过谁知道是不是有糊弄人的成分在里面所以暂时还是不宜走得过近。况且这次下来属于对泾都教育界的一次明察暗访你让教育局长跟在后面那还能了解到什么真实的情况。
胡一旻被拒以后倒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说他随时听候市长的调遣那意思是在表态了不管你发现什么问题要做出什么处理我都坚决拥护。
作为教育局长有许多时候也非常的头疼有很多事情做起来都是束手束脚的教师人数众多关系又盘根错节有时候他都觉得无能为力。既然主管市长愿意出头那他自热是求之不得。
朱立诚和秘书、司机一起又跑了两个乡镇临近傍晚的时候到了田塘镇。朱立诚说:“今天我就住在这了好久没回来了正好于勇也可以回家一趟善学你……”
曾善学一听这话连忙说道:“老板我跟班车回去没事现在时间还早我爸爸还在医院不回去不怎么放心。”
朱立诚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对于用说道:“你把我送到宿舍去。”
于勇立即一打方向盘右拐以后一直向前驶去。于勇心里一直在犯嘀咕虽说朱立诚的宿舍一直留着但是他已经好长时间没过去住了怎么想起来这时候过去的。
虽然心里有疑问但是他绝对不会把这话说出来的。一会功夫到了地点以后曾善学刚准备下车为朱立诚开门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你就在车上吧然后朱立诚打开车门直接下去了。
下车以后他刚准备迈步猛地想起什么似的轻轻敲了敲车窗于勇连忙摇下了车窗。
朱立诚看似非常随意地说道:“于勇辛苦你一下把善学送到泾都去吧他父亲那需要人照顾。善学你明天就别过来了我跟于勇跑一下就行了你就安心照顾老人吧。”说完不等回答就转身往前走去。
曾善学听了朱立诚的话后顿时鼻子一酸眼睛里差点蹦出金豆来老板居然能出这样的话来真让他很是感动顿时有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于勇见状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拍了两下然后一打方向桑塔纳立即原地掉头往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
朱立诚为何要到田塘镇住一晚也是临时起意觉得好长时间没有见谭艳芸了所以才准备给对方一个惊喜。自从上次共赴巫山以后两人就再也没有找着机会这次也算是机缘巧合到田塘镇的时候正好临近傍晚了所以朱立诚才滋生了这个想法。
朱立诚打开宿舍门以后觉得有股熟悉的女人香在里面再看看屋子里应该收拾得井井有条几乎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往床上一躺被子上的阳光味立即钻入鼻腔一定是这两天刚刚晒过。
朱立诚的心里一阵感动临走之前他给了一把钥匙给谭艳芸当时她就说有时间的时候她会过来帮着收拾看来还真是说到做到。
朱立诚躺在床上不由得把和自己密切相关的三个女人做了一番比较。郑诗珞无疑是三人中最漂亮的首先从年龄上来说就占不小的优势都说年轻是个宝尤其对女人来说更是如此。
欧阳慕青的善解人意是最让朱立诚感动的从来泾都的那天起她就给予了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从工作大计到生活细节无所不包并且从来不求回报只是默默无言地奉献这绝对是一个能让任何男人心动不已的女人。
想到谭艳芸的时候发现她留给自己的印象只有妖娆的身材和不幸的婚姻朱立诚此时才知道其实她对这个女人一点也不了解心里不禁涌起了一丝愧疚之情这可也是自己的女人呀!
朱立诚拨通谭艳芸电话的时候她的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当听说他就在田塘的时候高兴得差点叫起来。
朱立诚连忙提醒她注意影响谭艳芸的脸顿时如火势正旺的灯笼一般红通通的。她连忙低声说道等一下班她就过来后来转念一想说还是等天黑以后再过来。
朱立诚掐断电话以后脸上布满了笑意她仿佛看见了谭艳芸面红耳赤的样子一定如做贼一般真是好笑。
看看时间距离天黑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朱立诚干脆脱去了外套和裤子上床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到时候才有更充沛的精力上阵杀敌。
被子盖到身上以后阳光味更浓了朱立诚把鼻子凑上来轻轻地嗅了嗅里面仿佛还掺杂一股女人的体香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确有其事。
朱立诚边琢磨边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谭艳芸此时心里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的平时到这个点稍微磨蹭一下就好下班了今天这时间仿佛走得特别的慢老迈的挂钟是不是坏了怎么都老半天了才过了五分钟。
在谭艳芸不断的埋怨和催促中终于到了下班时间她拿起包急匆匆地往外走去谁知刚出门就碰上现任的田塘镇党委书记黄春桃她连忙迅速地一闪身缩了回来她可不愿意轻易去惹这个老女人。
这个老女人精心伺候了苏运杰十来年终于也算得成正果了。县府办主任的日子虽然悠闲但绝对没有做一镇之主来得舒坦在那不管有多大权力也不过是个跑腿的在这可是一言九鼎就算放个屁响声都不一样。
来田塘的这段日子她也有不舒心的地方这个叫魏强的镇长好像事事都和她作对的似的让她最为恼火的是下面还有一帮人在帮衬着他。
她今天和苏运杰约好了准备去商量一下对策不过也得把那老家伙服侍一番。想到这黄春桃就是一阵呕心那老东西越来越不中用明明已经不怎么行了这段时间不知从哪儿搞来的药丸折腾起来没完没了的。
等黄春桃上车以后谭艳芸才连忙向车棚走去把摩托车推出来准备先回趟家女儿安顿好另外这天色也没有完全黑下来要是被被人发现了可不好。自己倒是无所谓可对那个男人的影响可就太大了。
想到这谭艳芸不由得往四处张望了两下见并没有人注意她这才放心地发动了踏板车。说她是做贼心虚一点没错你正大光明的回家就算有人看见又能如何呢?
谭艳芸回家以后安顿了一下女儿并告诉母亲晚上有朋友喊她打麻将就不回来了。她妈听后扫了她一眼觉得女儿今天有点怪怪的。以往有人叫她打牌的时候她总是帮女儿洗漱以后才过去有时候甚至别人能打电话过来催几次今天好像大有不管不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