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艳芸风风火火的刚准备出门的时候一看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于是又放下了摩托车重新回到了屋里和女儿聊起天来。
母亲很是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嘴里小声嘟嚷道:“刚才不是挺着急的嘛现在怎么又不去了?”
谭艳芸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装作没有听见继续逗女儿说话。母亲又说了两声见其不答话也就不在和她废话了忙着去准备晚饭了。谭艳芸见母亲去了厨房这才偷偷地瞄了两眼心里扑通扑通地跳得正欢。
谭艳芸打开房门的时候屋里一片寂静她不由得一阵失落还以为朱立诚拿她开心或者临时有事又离开了继续往里面走的时候突然看见了他的棉袄正放在沙发上心里顿时一乐把刚刚买过来的包子放在了桌上快步向卧室走去。
走进卧室以后远远地看见一双鞋正放在窗前这时才彻底的放下心来。她莲步轻移到了床前见那个令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正在睡觉那样子好像小孩一般憨憨的居然嘴角还挂着一道口水嘻嘻她忍俊不住地笑了两声。
猛见朱立诚翻了一个身谭艳芸连忙捂住嘴两眼凝视着床上人还好他没有醒转过来而是继续沉沉地睡去了这才放下了心。
谭艳芸去客厅搬了一把椅子静静地坐在了床边就这么看着朱立诚。她甚至还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过这个走进自己内心的男人就连上次肌肤相亲的时候也不例外开始的时候是慌乱后来渐渐迷失最后两人坦诚相待的时候又是异常害羞头扎在朱立诚的怀里几乎就没有抬起来过。
眼前的这个男人用时下的流行语来说确实比较帅但却绝没有半点奶油小生的那种做作也就是说非常有气质。看他在睡梦中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谭艳芸这么也无法理解做起那事来的时候这么会那么孔武有力有时甚至让人有不堪承受之感给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激情。
朱立诚在睡梦中只觉得总是有人盯住自己看那种一动不动、全神贯注地看他顿觉浑身不舒服于是连忙用力地睁开眼睛。四目突然相对一个惊讶一个木然一个害羞一个执着谭艳芸满面通红连忙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朱立诚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左手然后用力把她往身前一带嘴里轻声呼唤道:“艳芸!”
谭艳芸顿时浑身如遭电击如乳燕投林般地扑向了朱立诚顿时四片火热的嘴唇交织在了一起。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来大约是谭艳芸由于姿势的原因实在是无法承受了要是继续下去的话说不定能憋过气去。
分开以后两人就这么半搂半抱着说话。朱立诚轻抚着谭艳芸的秀发低声问道:“你来了以后怎么不叫醒我?”
“我看你睡得正香就没有叫你估计你这段时间去市里以后一定压力很大看你睡得可香了都流出口水来了嘻嘻!”谭艳芸低声回答道。
“啊!”朱立诚装作大惊的样子说道“我的口水哪儿去了怎么没有是不是刚才被有的人偷吃掉了?”
说完一脸坏笑地看着谭艳芸。
谭艳芸羞得满脸通红连忙说:“才没有我来的时候你的口水就干了只有一道印痕留在嘴边这不还在那呢你自己用手摸。”说着一指朱立诚下巴的右下方。
“没有一定是被你刚才吃掉了要不你刚才这么用那么大的力我的舌头到现在还疼呢!”朱立诚蛮不讲理地说道还故意往外伸了伸舌头。
谭艳芸这时才知道对方拿自己开心想了一下低声说道:“不知是谁用的力气大呢!”说完以后觉得这话有歧义于是连忙低下头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两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飞快猛听得朱立诚的肚子里传来一阵呼噜呼噜的响声谭艳芸这才意识到两人都还饿着肚子于是连忙去热买过来的粥和包子。
朱立诚则根本没有起床倚在床上打开了电视看电视的同时不时往谭艳芸丰满的身形上瞄上两眼。
晚餐虽然非常简单却吃得异常开心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勺两人都满脸笑意开心不已。要不是因为在床上吃的确实不方便估计还会有更为亲昵的举动奈何条件不允许只有作罢了。
吃完晚饭以后谭艳芸要去处理锅碗朱立诚一个劲地催促最后还剩两个碗静静地躺在洗碗池里人却已不见踪影。
谭艳芸此时静静地蜷缩在朱立诚的胸前终于再次感受到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真是太妙了。原来久旱逢甘雨和小别胜新婚说的竟然是一个意思。
等两人都休息好了以后朱立诚轻抒猿臂把谭艳芸整个搂进怀里低声地问她在生活中或是工作上有没有什么困难。
谭艳芸轻轻地摇了摇头后来又低声说道:“只要你有时间的时候能多来看看我我就很知足了。”
朱立诚听后心里一紧下意识地用力把谭艳芸搂得更紧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了谭艳芸如火烧眉毛般的从床上溜了下来边穿衣服边低声说道:“都是你害得人家迟到了。”
原来她指的是清早醒来的时候朱立诚又辛勤的犁了一遍地折腾了好一会才鸣金收兵睡过去以后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迟了。
朱立诚此时已经没有半点市长的尊严正手忙脚乱地帮女人穿衣服口中仍没忘记狡辩:“谁让你一大早的时候就用这逗我。”边说边用手轻轻地拍了拍谭艳芸的臀部。
谭艳芸如警惕的小兔一般一见朱立诚的动作连忙一闪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很差防止再次落入魔爪咱惹不起躲得起。
谭艳芸出门的时候如做贼一般还好并没有人发现。她昨晚特意把摩托车停在了早点铺跟前就是为了防止遇见熟人可以以买早点进行遮掩。今早她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这点肯定没错。
朱立诚一点也不着急等谭艳芸走了以后才慢悠悠的从床上起来昨晚一番大战以后看看时间还早他特意打了个电话给于勇让他明早迟一点过来九点钟准时出发。
于勇已经预感到老板来田塘镇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但是也仅仅是一个猜测并且这个想法只会永远烂在他的肚子里。
作为司机最为重要的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朱立诚下楼吃完早饭以后就等着于勇过来了闲得无聊就打开电视来看。除了广告还是广告要不还有健身操之类的节目朱立诚自觉身体很棒不需要再去锻炼什么的。
昨晚谭艳芸开始的时候虽然疯狂了一阵但到了后面和欧阳慕青一样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了尤其到了早晨的这一次更是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了。
于勇在九点的时候准时按响了喇叭虽说他八点半多一点就来了但老板既然没有动静他也就打开音乐边欣赏边慢慢地等着。
摁喇叭的做法看似有点不够尊重但在这时候绝对是在正确的做法要是冒然上去的话老板的屋里万一还有个女人什么的这让大家情何以堪。
朱立诚下来以后于勇连忙跑过去为他打开车门然后上车以后一打方向往田塘镇外驶去。朱立诚还真有点担心一路上会不会遇见熟人或是朋友不过于勇很善解人意地选了一条偏僻的小道。
朱立诚见后不由得点了点头看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于勇确实成熟了许多将车窗摇下一点点上了一支烟美美地抽了起来。
农村虽没有城市的喧嚣但在这个冬日的早晨却有其独特地魅力那嫩嫩的麦苗在田间地头含羞地抬起了头窥探着这个神奇的世界。树木虽还是光秃秃的但已经在酝酿着来年的枝叶。忙碌的人们来去匆匆也许一天的忙碌只能换来微薄的收入但是充实与快乐却写满了他们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