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买的一架同样的飞机。叶山的那架飞机,早在bàozhà之后就慌忙逃走了。但在半途,被本成的机关qiāng给打落了。这时的叶山已渐渐失去了知觉,但仍没有松手。
飞机忽然向左转头,顺着东京湾往木更津的方向飞去。这架川畸500飞机的最快时速是240公里,但是为了不让风将叶山刮跑,现在的时速只有100公里,随后飞机开始下降,在离海面只有20米的空中作低空飞行。这样,叶山即便是掉下去也不会摔死的。
在川畸和木更津的连接线上,一艘25米长的快艇正悠闲地浮在水面上。直升飞机在那艘快艇的后甲板上空盘旋了一会儿,突然下降,从飞机上垂下来的软梯落到了甲板上,已经精疲力尽的叶山一下摔在了甲板上。
望塔上站着一个肩膀很宽的男人,穿着工作服。这是津场。津场从望塔上走下来,走到叶山身边,一边从背后的腰带上取下一把小刀玩弄着,一边微笑地看着叶山。
“救救我。”叶山伸着舌头喘着粗气,像一条毛毛虫一样在甲板上滚着。
“我还不想杀死你,可是这身臭味我受不了。我想让你去冼个澡。”津场的话音刚落,本成便驾驶着直升飞机再次升高往浦贺水道飞去。快艇也全速向前驶去。
津场用小刀挑开了叶山身上的衣服,然后将赤身棵体的叶山用绳子绑起来,用手攥着绳子的一端,把他扔下海去。被快艇拽着的叶山发疯般挣扎着。当叶山快被淹死的时候,津场拎着绳子的手便“机”地往上一提,将叶山提上了甲板,随即打开后甲板的门,一只手拎着叶山进了船舱。
船舱里很是零乱,但是却摆着日常生活的必需品。津场将一丝不挂的叶山仰面扔在一张简易床上。又拿过一根新绳子,将叶山的手脚分别绑在了床的四条腿上。
快艇现在正以时速50海里,即90公里的速度飞快地行驶着,所以船身在激烈地颤抖着。
“谈一谈条件吧。我们协会给这条船100亿日元,所以,求你留下我这条命。”不断流出来的口水在叶山的嘴角四周堆了一围泡,叶山仍在喋喋不休地哀求着。
“真烦人。进了公海之后再审问你.现在你好好给我想想,你把从国民手中掠夺来的金钱财宝都放在哪儿了?”津场扔下这句话后,就转身走出了船舱,来到了后部甲板上。
津场进了望塔。这里,岩下正手握舵轮驾驶着快艇。见津场进来,便告诉他:“刚才滨野送来消息说,全国公营赌博福利协会大楼五分钟之前全部倒塌了。”
“有追兵吗?”津场问。
“因为太乱了,现在还没动呢。不过这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岩下说。
从望塔里出来,津场来到了前甲板,在这里放着用帆布包着的瑞士厄利康公司生产的GAI-BOI型机关pào,在近处还放着20箱pào弹。
津场把罩在机关pào身上的帆布掀掉,给机关pào装上了五十发pào弹。这样可以随时对付从海上或空中来袭击的敌人。
但是,快艇快驶出了浦贺水道了,追兵还没有来。
快艇离开房总冲又行驶了12海里之后,速度渐渐馒了下来。这时船已经到了公海海面上,本成的直升飞机也降在了甲板上。
10分钟以后,望台上只留下岩下一人作警戒,津场和本成都来到了船舱里。
被绑在床上的叶山挣扎着想逃出去,看见津场他们进来忙挤出了满脸的笑容道:“请别对我用暴力,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说话?雇你们的香杉和我们之间的冲突已经结束了。怎么,这件事香杉还没有诉你们吗?”
“香杉和我们巳经没有关系了。我们要以我们的身份来审判你。”津场带着浅浅的笑意说。
“你,你不是开玩笑吧?”
“你要是认为我们在开玩笑那也随你便。”
“求求你救救我。我什么都说。我是个小卒,和冲山比,怎么说我也是个区区小人。求求你,放了我吧。如果你们能饶了我,我就把冲山所干的事,全告诉你们。”叶山挣扎着喊着。
“在谈冲山之前先说说你自己。你把你捞到的钱都藏到哪儿了。”本成厉声问道。
“我只是一个贫穷的书生。和冲山积攒起来的钱相比,我的钱……”
“你想找死吗?”津场一边厉声喝问着一边用刀子切断了叶山右手的食指。叶山像恶狼一样嚎叫起来。
“我说,我说,我全说。我的个人财产有1500亿日元,其中500亿日元买了土地,其他的都买了美国、欧洲的石油公司的股票了。”
2
“相当于1000亿日元的外国股票你藏在哪儿了?”津场问叶山。
不过你要答应我,如果我说了,你就饶了我。
“当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那我就饶你一命。”津场说。
“股票被我放在全国公营赌协大楼九楼的一个秘密金库里了。”
“真的?”本成追问了一句。
“是呀,都到这种时候了,我还说假话吗?怎么啦?”
“那座楼巳经被zhà塌了。现在肯定正有几百个机动队员在抢呢!”津场狠狠地说。
“埋zhàyào的是你们,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想死,你们别杀了我。”叶山有力无气地哀求着。律场和本成也默不作声了,低头看着叶山。
“是吗?我明白你们心里想的了:不管我说还是不说,你们从一开始就想杀我的。”叶山对津场说完这句话,拼命地想挣扎起来。
“当然了。”
“可你们答应我不杀我的。”
“像你们这样的人竞相信诺言,这本身就很可笑。”津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求求你。求求你们放弃这种考虑吧。不仅是冲山的事,粟口干的坏事,我也告诉你们,只要饶了我的命……”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想问的了。你们这帮人干的坏事,大家都知道了,剩下的就是一刀杀了你们。现在我们要好好考虑考虑该怎么杀了你才解恨。”津场的笑容里含着杀机。
“别,别,我说,福本干的坏事我也说。坏了,我越是说真话,就越是承认我是一个守财奴了。我要把真实的自己在电视上公诸于众,我要向全体国民道歉,所以请不要杀我!”
“你想说的就这些吗?你已经被处以死刑了。现在就开始行刑,杀了你。”津场果断地说。
一听这话,叶山吓得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津场和本成解开了叶山身上的绳索。然后拽着他来到了甲板上。后甲板的边上放着一个十字架形的小木筏子。津场他们将叶山的两条胳膊拉开,绑在十字架上,为了防止他咬舌自杀,嘴里绐他塞上了一点东西。
本成打开工具箱,取出了一把铁锤子和一些20厘米长的大钉子,然后将一根钉子放在叶山的手掌心上。津场挥动锤子,将钉子从叶山的手掌心里穿过去钉在了木筏子上。
叶山疼得醒了过来,从塞着东西的嘴里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叫喊。那声音让津场和本成听着,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两个人点着了一根香烟抽着,又后退了两步,低头看着惨叫挣扎的叶山。
“放了我吧……还有一个埋钱的地方,有500亿日元,我把它换成了瑞士法郎……藏在我的一个女人家里,这谁都不知道……”叶山从嘴里咕哝出的话,含糊得几乎听不淹楚。
“把那女人的事再详细和我们说说。”本成对叶山说。
叶山告诉了他们。那女人名叫二宫京子,是叶山的秘书之一。住在离世田谷西边,离市区较远的下马,这地方正好在晴海,也就是全国公营赌博大协会楼和叶山的家世田谷田园调布的中间。
“在我女人的地下金库里藏着那500亿瑞士法郎。开金库的号码我连京子都没告诉。”叶山喘息着说。
“金库的钥匙呢?”
“在我的上衣口袋里……就是刻着B和H的那把……放了我吧……我不想死……”
“开金库的号码呢?”津场问,但叶山没有吭声。本成举手将另一根钉子钉进了叶山的左手,一边锤一边说:“我非得叫你说。”
叶山疼得又一次失去了知觉。本成就让叶山吸氨水。慢慢地叶山醒了过来,有气无力地说:“先将92向右转四次,然后将71向右转三次,再向右将35转两次,最后将7向左转。”
“再说一遍。”叶山这时巳经精疲力竭了,费了好大劲才又说了一遍。
“太谢谢你了。现在我让你痛痛快快地死掉。500亿日元可是一份不小的礼呢!”本成说完大笑了起来。
“原来,你们从一开始就要杀我。傻瓜!我说的全是假的。我要是死了,你们就一分钱也得不到了。”叶山挣扎着说。
“是吗?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到下马那儿一看就知道了。”津场平静地说,
“你不是说,在证明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之前,不让我死吗?”叶山仍不死心,极力想挽回自己的命。
“不行。我们已经判决你的死刑了。那相当于500亿日元的瑞士法郎到不了手,倒没什么了不起的。总之,我们要杀了你。”津场说话的同时,本成已经开始往叶山的脚上钉钉子了。
叶山一次次被折磨得昏死过去,本成就一次次用氨水将他熏醒。但是当叶山的两条腿都被钉在木筏上时,用氨水就再也不能将他熏醒了。于是本成就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注满强心剂的塑料注shè器来,将强心剂从叶山的静咏注shè了进去。
叶山像一只濒临绝境的恶狼一样嚎了一声,嘴和鼻子都喷出了血,他死了。
津场和本成将叶山的尸体钉在木筏上扔进了海里。
在从房山半岛到越过日本海沟之前大约有400公里的海域海水深度都不足50米。津场他们的快艇全速向那片海域驶去。一到那片海域便抛描停住了。
午夜以后,本成驾驶着川畸500小型直升飞机,载着津场和岩下,向本州方向飞去。
虽说是小型直升飞机,但是也可持续飞行700公里。何况这架小型直升飞机除了有一个100升的主燃料箱外,还有一个100升的辅助燃料箱,所以即使不是经济速度,也能轻而易举地持续飞行1000公里。
离鹿岛滩还有5000公里之前,飞机一直在1200米的高度以时速200公里的速度平稳地飞行着,而后,便贴着海低空飞行,以避开自卫队的雷达网。
飞机着陆的地点,是在夜里无人的玉县右里的直升飞机场。津场他们以一个架空公司的名义在那里租了一个机库。用钥匙打开机库的门,将直升飞机开了进去,然后三人钻进了停在机库里的一辆雪佛莱卡车里。卡车后面的车厢,被焊成一个封闭式的车室。
驾驶座靠背和车室之间本来有一个放小件东西的地方,但是这辆车把它当作了一个衣帽间,放在衣帽间里的是武器弹yào。岩下驾驶着汽车开出了车库。
车一开出车库,坐在中间的津场便拿出了超短波无线电收发机,对滨野发出了信号,和他进行联络。本成下车关上车库的门,上了锁。
不久,这辆卡车便驶上了关越汽车道。悬挂着美国车的标志总让人觉得不踏实,没有可靠感。
雪佛莱下了关越,沿着环七公路向下马驶去。
二京子的家在世田谷下马的一片高级住宅区,四周被昭和女子大学和明治乐大学等几个大学环抱着。
因为京子是叶山的情fù,所以她的住宅很大,占地近500坪,宽敞的庭院里种满了树。
津场他们通过和滨野联系得知,京子家的警备几乎是没有的。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将卡车在京子家附近的地方停了一下,将步qiāng吊在脖子上,腰里缠上了子弹,别上了手qiāng,做好了准备。
然后车开到京子家围墙边上停了下来。本成爬上电线杆,切断了京子家的报警线。报警是用电话和警备公司联系的。三个人从驾驶室的顶上爬上京子家的围墙,跳下便进了院子。穿过树丛靠近正屋的时候,三个人动作轻得连那三条纪州犬也没有发觉。津场拔出消音手qiāng向那三只狗shè击,三只狗中弹呻吟着在地上来回打滚,本成和岩下忙上前用刀子给每只狗的脖子又补了一刀。
正屋是一幢钢筋混凝土的二层建筑。三个人撬开了厨房后门的锁,悄悄摸进了正屋。
在一楼的寝室里,两个少女并排躺在一张床上熟睡着,枕边散乱地放着几张男演员的照片。因为暖气很足,所以两个人身上只穿了睡衣,连内衣都没穿。
本成和岩下迅速地来到床前,将两个人的嘴给堵上了。二个侍女一下子惊醒,睁大了眼睛,恐惧地望着三个人。津场上去挥拳将她们打昏。本成和岩下将两个侍女紧紧地绑上扔在床上。随后,三人顺着楼梯,悄悄上了二楼。
站在二楼寝室的门前,仔细一昕,里边传出来打电话的声音。
三个人猛地用肩膀撞开了门。
京子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个子很高,身上穿着一件白绸子的和服长衬衣,腰里系一根带子,头发有些零乱地垂在肩上。这女人脸色苍白,有一种凄艳的美。看见津场他们出现在门口,她忙扔下手中毫无反应的电话,将抱在怀里的长柄大刀拿在手上,厉声喝道:“别过来,你们这帮下流的东西!”
“别那么说,我们想和你jiāo个朋友。”津场笑嘻嘻地走近了京子。
随着一声尖叫,京子手中的刀斜向津场劈下。津场慌忙跳了开去,刀贴着肚皮飞了过去。京子又很快地将刀举了起来,正要劈下,津场以闪电般的速度跳过来抱住了她,毫不费力地夺下她手中的刀,扔给本成和岩下。本成和岩下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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